陳一樂眯起眼睛,看到護士站中央的桌子上放着一本日記。
他走過去,翻開日記,裏面記載着一些護士的日常工作,但最後幾頁卻寫滿了奇怪的符号和圖案。
他正要仔細研究這些符号,身後突然傳來一陣冷風。
他猛然回頭,看見一個身影站在門口。那是一個穿着舊式護士服的女人,臉色蒼白,眼神空洞。
她的嘴唇微微動了動,似乎在低聲念着什麽。
陳一樂不敢再停留,他拿起日記,迅速逃離護士站。
然而,走廊似乎變得無限長,他無論怎麽走,都無法找到出口。
四周的牆壁開始滲出鮮紅的液體,地面上也出現了無數詭異的符号。
彈幕再次沸騰。
“這地方不對勁!快逃!”
“這些符号好像是召喚什麽的!”
“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,太恐怖了!”
陳一樂感到一股巨大的恐懼湧上心頭,他拼命奔跑,終于看見前方有一道門。
他沖過去,推開門,卻發現自己又回到了剛才的病房。
小女孩依然站在角落裏,冷冷地看着他。
“你不能離開這裏。”小女孩終于開口,聲音像是從遠處傳來。
“爲什麽?”陳一樂感到全身發冷。
“你必須完成她的願望,否則你永遠無法逃離。”小女孩的聲音漸漸模糊,整個人也在慢慢消失。
陳一樂感到一陣頭暈目眩,病房的景象開始扭曲,四周的牆壁仿佛在移動。
就在他快要失去意識時,耳邊傳來一陣尖銳的笑聲,那聲音回蕩在他的腦海裏,揮之不去。
當他再次睜開眼睛時,發現自己躺在一張病床上,四周是陌生的環境。
他嘗試起身,卻發現身體無法動彈。
就在這時,一個身影緩緩靠近,是那個穿着舊式護士服的女人。
“歡迎回來。”她低聲說道,聲音中充滿了冷意。
陳一樂感到一陣強烈的無力感,他知道,自己陷入了一個無法逃脫的噩夢中。
而這個噩夢,才剛剛開始。
陳一樂努力調整呼吸,試圖擺脫恐懼的束縛。
他心裏明白,要逃出這個詭異的地方,就必須找到那個穿舊式護士服的女人和小女孩背後的真相。
他緩緩起身,發現四周的環境又恢複了正常,病房依然空蕩蕩的,隻是空氣中彌漫着一種難以言喻的壓迫感。
他走出病房,走廊裏依舊燈光昏暗,隻有他的腳步聲回蕩在寂靜的空間中。
陳一樂走到護士站,桌上的日記還在,他翻看着那些奇怪的符号,心中隐隐覺得這些符号和這棟樓裏的靈異事件有着密切的聯系。
突然,耳邊傳來一陣細微的哭泣聲。
他循聲望去,發現小女孩再次出現在走廊盡頭。
她低着頭,站在一扇緊閉的門前。
陳一樂心中一緊,決定上前詢問。
彈幕立即活躍起來:
“又是她!這小女孩到底是什麽來曆?”
“她會不會是帶路人?”
“快問她怎麽回事!”
……
陳一樂走到小女孩身邊,輕聲問道:“你爲什麽會在這裏?你知道王陽在哪裏嗎?”
小女孩緩緩擡起頭,眼神依舊空洞,但其中透露出一絲悲傷。
“她不會放過任何人,隻有滿足她的願望,你們才能離開。”
“她是誰?她的願望是什麽?”陳一樂緊追不舍地問。
小女孩沒有回答,而是指向那扇緊閉的門。
“門後有你要的答案,但要小心,她就在裏面。”
陳一樂深吸一口氣,推開那扇門,迎面而來的是一陣冷風和腐臭的氣息。
房間裏昏暗無比,隻有牆上的黴斑在微弱的光線下顯得格外猙獰。
他手電的光束掃過房間的每一個角落,終于在牆角發現了一具被遺棄的屍體。
屍體已經腐爛不堪,但依稀能辨認出那是一名護士。
彈幕炸開。
“這就是那個女護士的屍體!”
“好可怕,這死狀實在是太難看了!”
“但我現在的膽子已經足夠支撐我看下去了!”
……
陳一樂仔細檢查屍體,發現她手裏緊緊握着一張紙條。
他小心翼翼地展開紙條,上面寫着:“我不是自願留在這裏的,她逼我留下。”
“隻有找到她的心願,才能結束這一切。”
突然,耳邊傳來一陣低沉的笑聲。
陳一樂猛然回頭,發現那個穿舊式護士服的女人正站在門口,臉上帶着詭異的微笑。
“你爲什麽要害這些人?”陳一樂質問道。
女人沒有回答,隻是冷冷地看着他。
陳一樂感到一陣寒意襲來,手電筒的光束也開始變得不穩定。
他知道,必須盡快找到答案,否則自己也會陷入同樣的命運。
他突然想起小女孩的話,決定回到走廊尋找更多線索。
走廊上,小女孩依舊站在那裏,仿佛在等待他。
“她的心願是什麽?”陳一樂急切地問。
小女孩緩緩搖頭。
“她想要複仇,因爲她在這裏遭遇了不公的待遇。隻有讓她的靈魂得到安息,她才會放過你們。”
“那我要怎麽做?”陳一樂感到無力,但他知道自己必須找到方法。
小女孩指向另一個房間,“在那裏,有她的過去。”
陳一樂按照小女孩的指引,走進了另一個房間。
這間房間比之前的更破舊,牆上挂着幾張泛黃的照片。
照片中,一名年輕的護士笑容燦爛,與病人們親密互動。
陳一樂翻找着房間裏的物品,終于在一張舊報紙上找到了線索。
這名護士因揭露醫院的黑暗秘密而被迫害緻死,她的冤魂一直在這裏徘徊,尋找複仇的機會。
彈幕紛紛表示:
“原來是這樣,她是被冤枉的!”
“這個醫院果然有問題!”
“必須幫她洗清冤屈!”
陳一樂明白了事情的原委,他決定幫助這名冤魂找到安息的辦法。
他離開房間,回到護士站,找到那本日記。
将最後幾頁上的符号和報紙上的信息對比,終于解開了那些符号的意義。
這是一種超度儀式,隻有完成這個儀式,才能讓冤魂得到安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