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樣的,也是兩男一女!
他們出現在傳送陣中,來到栾士身後,恭敬的行禮。
“大人!”
三人都對栾士充滿了尊敬與崇拜。
木永則是面露厭惡之色,後退幾步。
“喲,老熟人!”看到來人,呂少卿眼睛微微的眯了一下。
蕭漪嘀咕着,“二師兄的仇人啊,張從蟲,辛元魁,還有不知死活的芈家餘孽。”
張從龍,辛元魁,還有芈娅。
三人目光猩紅,散發出黑暗的氣息。
他們已經是堕入黑暗的堕神怪物。
不過,猩紅的眼睛中還保持着理智。
三人看着呂少卿的目光都是充滿了憤怒,無盡的恨意與殺意。
“你們好,還沒死啊?”
呂少卿無視他們的目光,笑眯眯的和三人打着招呼,“他鄉遇故知,甚是欣慰。”
“呂少卿!”張從龍咬着牙,一字一頓從牙縫中擠出來,充滿了滔天的恨意。
張從龍他本來是齊州的天之驕子,一直與計言不相上下,一直都是齊州年輕第一人的有力競争者。
那時候,他以爲除了計言,整個齊州就屬他最厲害。
直到他遇到了呂少卿,他才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如此無恥的人。
實力不弱于計言,而且還是死賤的那種。
一張嘴巴,殺人不見血。
“是我,是我,”呂少卿甩了一下頭發,“不用擔心認錯人。”
“該死的蝼蟻!”辛元魁同樣恨意沖天,死死的盯着呂少卿。
呂少卿不甘示弱,“醜陋的怪物!”
然後放出蕭漪,“罵他....”
蕭漪張嘴就來,“老東西,你怎麽還有臉出來?”
“你孫子都死了,你還活着幹什麽?”
“你對得起你兒子嗎?你兒子孫子都在下面等着你,你趕緊去和他們團聚!”
“本以爲你活了這麽久會是一隻老王八,沒想到居然是一條老狗!”
“當狗很過瘾是吧?來,叫幾聲聽聽,我這裏有骨頭,喊幾聲賞給你...”
“不對,你都是一條老狗了,你應該沒有牙齒啃骨頭了...”
呂少卿開口,“别這樣,他不是還有舌頭嗎?給他吧,他可以舔,我們不能虐待動物...”
旁邊的衆人表情各異。
伏太涼捂着額頭,深深無語,酆嫔苦笑。
管妄搖頭,殷鳴玉張大嘴巴,不敢相信的望着蕭漪。
她對比一下蕭漪平時對自己的态度,殷鳴玉覺得蕭漪對她還不錯。
沒有把她罵得狗血淋頭。
至于栾士他們這邊。
栾士神色不變,不過眼裏卻是隐藏着一絲絲的滿意。
張從龍的臉色難看,那些不好的記憶随着蕭漪的聲音不斷浮現,那是不堪的回憶。
芈娅嘴巴緊閉,目光忌憚。
她也想問候一下呂少卿,但看到辛元魁被罵成這樣,她覺得還是當個安靜的姑娘較好。
“啊,吼...”
辛元魁怒吼一聲,身體冒出黑色輪迴霧,一片片鱗甲出現在身上,整個人變得半人半怪物。
“哎哎,”呂少卿立馬對栾士道,“看好你的狗!”
栾士哼了一聲,聲音震蕩,無形的音波擴散。
辛元魁的身體猛然一顫,翻湧的輪迴霧停滞。
他擡起頭來望着栾士,“大,大人...”
他眼裏帶着恐懼,憤怒,還有深深的不解。
栾士答應過幫他報仇,但現在仇人在眼前,爲什麽不讓他出手?
栾士沒有搭理辛元魁,他對呂少卿道,“我知道你和他們三個都有矛盾...”
“沒有!”呂少卿再次打斷栾士的話,大大聲的道,“我和他們沒有任何的矛盾。”
“我性格溫和,平易近人,與人爲善,從不和别人起矛盾,和我打過交道的人誰不豎起大拇指說一句好人?”
好人?
衆人滿頭黑線。
張從龍、辛元魁兩人嘴角抽搐,想要問候呂少卿的話在肚子裏洶湧,恨不得噴湧而出。
栾士也是滿頭黑線。
他和呂少卿接觸的時間不算多,但他知道無論從哪一個方面都沒辦法說呂少卿是一個好人。
睜眼說瞎話!
面對如此無恥的呂少卿,張從龍實在是忍不住了,“滅門之仇,我與你不共戴天。”
張從龍雙目噴火,隻恨不能把呂少卿碎屍萬段,焚燒成渣。
“唉,”呂少卿搖搖頭,“說這些。”
“那是門派之間的事情,那是公事,我和你私人之間沒有什麽矛盾,更沒有什麽深仇大恨。”
最後更是理直氣壯的教訓起張從龍,“你這人,公私不分,怪不得你混得這麽差,要跑去給人當狗。”
“不過你當狗也當得不明白,這可不行。”
“你看到你主人開口了?沒開口你就吠,這就是不懂事,不專業,你還得去學習學習如何當狗才行......”
“啊!”張從龍也氣得發狂,本來就對呂少卿充滿恨意與憤怒。
被呂少卿這麽一說,更是忍不住了,整個人差點要炸了。
怒火吞噬了張從龍的理智,他雙目通紅,眼裏隻有無盡的殺意。
“我要殺了你!”張從龍手中出現一把長劍,黑色的寒光閃爍,輪迴霧沖天。
呂少卿不懼,對栾士大叫,“管好你的狗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