吳迪缺乏精氣神,又被柴菊花念得心煩,不太想搭理她。
陳安又不停的哄着他,廚藝更是有了質的飛躍。
在外面,陳安更是伏低做小,給足了他面子。
所以,不管柴菊花怎麽挑唆都沒用。
吳迪的不配合,可把柴菊花氣壞了。
她看着陳安不挨打不工作,就可以享受這麽好的房子,這麽體面的老公,心裏極度不平衡。
這會子,吳迪不耐煩她撒潑,放開了她,自顧自坐在沙發上。
柴菊花隻能坐在地上,哭天抹淚,讓吳建國出來說清楚。
吳建國被柴菊花鬧得心煩,放下手機,出了卧室,看了眼柴菊花,滿心滿眼滿是嫌棄。
甜心柳眉大眼,高挺秀氣的鼻子,小巧的臉蛋。
臉蛋完美,身材更完美。
腰是腰錠是錠,碩大的豐滿,高聳入雲間,筆直修長的大腿,平坦的小腹,緊實的皮肉。
一切都讓他着迷。
再看看眼前這個五十多歲的老婆子,腿短脖子粗,胸脯恨不得錘到肚子上,皮膚像老樹皮一樣粗糙,發際線逐漸後移。
身材五短三粗也就算了,臉上更是大小皺紋密布,滿臉溝壑,又黑又黃,整個人就像枯木一樣。
他連看一眼,都覺得惡心無比。
吳建國沉聲道:“你再七鬧八鬧,小心我把你趕出去!”
柴菊花聽完,幾近崩潰,倒在地上,捶胸頓足,罵罵咧咧。
陳安又勸了勸:“媽,天下無不是的男人,隻有不夠賢惠的女人,爸爸他有了新的朋友,我們全家應該爲他感到高興才是,您怎麽躺在地上撒潑打滾呢?媽,這次我要批評您了,真的是,一點都不體諒爸爸的難處。”
吳迪贊同的點點頭:“媽,别鬧了,還不夠左鄰右舍看笑話的,爸跟誰聊天,是他的自由,你能不能有個女人樣兒,大度一點,行不行。”
兒媳說教她也就算了,連兒子都不站在她這邊,柴菊花徹底啞了聲,捂着嘴小聲哭泣。
吳建國冷聲道:“無知妒婦,再敢亂鬧,我就休了你。”
說罷,吳建國轉身回了卧室,他還得好好安撫他的甜心小寶貝。
陳安看都不看柴菊花一眼,走到吳迪面前,溫順道:“老公,你在公司累了一天,回家還要辛苦,心疼死我了,我幫你捏一捏吧。”
吳迪很喜歡陳安幫他按摩,聞言點點頭,順勢趴在了沙發上。
陳安心裏冷笑,喜歡按摩是吧,喜歡享受是吧。
每一道穴位,都是她送的禮物。
享受吧,再多開心兩天。
...
接下來的幾天,柴菊花似乎接受了吳建國的新歡,不哭不鬧,隻拿眼斜瞥陳安。
她逮着機會就要挑撥吳迪,讓吳迪狠狠地打陳安一頓。
昨天,吳迪在柴菊花持續的輸出下,發覺自己很久沒打陳安了,他怕陳安得意忘形。
一回家便裝作兩眼噴火,擡起胳膊狠狠甩給陳安一個巴掌。
陳安早察覺不對,及時給他和柴菊花布下幻境。
她站在一旁,冷眼看着吳迪打‘她’,柴菊花拍手叫好,眉飛色舞。
吳迪将‘陳安’按在地上,本來隻是想裝裝樣子,打一打陳安,讓她緊緊皮。
可打着打着,激發了他的惡性,越打越上瘾,越打越重。
拳打腳踢,狠狠将‘陳安’踩在腳底,下手又狠又重,嘴上罵的十分難聽。
大約打了五六分鍾,吳迪感覺自己很累,沒有精神,便松開了手。
柴菊花不滿道:“兒子,打呀,接着打呀,你打這麽一小會,能讓她害怕嗎?”
“快快快,兒子,用這個打,狠狠地打這個爛貨。”柴菊花跑到廚房,拿出擀面杖,遞給吳迪。
吳迪煩躁的推開柴菊花,松了松領帶,感覺自己困得眼睛都睜不開了,頭痛炸裂。
他沒搭理躺在地上的‘陳安’,徑直走向卧室,倒在床上,呼呼大睡。
柴菊花心裏沒得到滿足,嘴裏嘟嘟囔囔罵了幾句,又狠狠踹了‘陳安’幾腳。
見陳安被打的不吭聲,她才舒坦了一些,扔掉擀面杖,回了自己房間。
陳安站在客廳,冷眼看着這場悲劇,靜靜等待着毀滅。
...
吳建國和甜心如膠似漆,半刻都不能分離。
雖然二人之間遠隔萬裏,還有十二個小時的時差,但對于‘真心’相愛的人來說,這都不叫事。
有甜美嬌俏的甜心相伴,吳建國甘之如饴的熬大夜,恨不得長對翅膀飛到大洋彼岸。
經過柴菊花幾次三番的鬧事,甜心有了無限危機,她對吳建國說:“BB,你爲什麽還不跟那個老女人分開,雖然我們每天都有聊天,但我好空虛,我需要你的撫慰,你來找我,我在鷹國等你...”
面對甜心的邀請,吳建國心中狂喜,急不可耐道:“我和那個老女人根本就不是夫妻,我們早就離婚了,我的心裏隻有你,你是我的愛,是我的唯一,寶寶,你等我,我會不顧一切朝你飛奔而去!”
甜心發了張截圖給吳建國,蠱惑道:“我那個該死的爸給我打了筆錢,買斷我和他的父女情,BB,以後我就沒有親人了,我隻有你,有了這筆錢,我們可以定居在鷹國,我要給你生猴子,和你組建新的家庭,我隻有你了,BB,你快點來好嗎?”
吳建國點開截圖,是一大筆金額的彙款單,他内心火熱,恨不得當即就飛到鷹國去,撲到甜心,把玩蜜桃,撫摸雪峰,完成生命大和諧。
結束完深度交流的視頻,吳建國拿着戶籍材料奪門而出,快馬加鞭的去辦理護照。
護照辦理,需要一定的時間,在這期間,吳建國也沒閑着,他把股票全部賣掉,整理積蓄。
除此之外,他準備賣房子,此刻他無比後悔,爲什麽要把尚林苑這套房子,加上吳迪的名字。
現在,搞得他有些被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