賈張氏不能讓事情脫離自己掌控,讓秦淮如明天一早去接表妹過來,跟傻柱相親,要牢牢幫助傻柱,而她自己,則打算給鍾瑞陽這小子添點堵。
賈張氏人老成精,她知道,是鍾瑞陽來了之後,大院脫離了賈家的掌控,這小子,籠絡住了一大爺、聾老太和何雨柱,把賈家變得可有可無。
她不能白白便宜了這個小子!
第二天,秦淮如從下鄉接來了表妹秦京茹,把秦京茹送回了四合院,自己又趕緊去廠裏上班。
陳安在門前掃雪,一擡眼,看見秦淮如領着秦京茹進了中院,看來劇情要開始了,隻是發生了一點點改變。
秦京茹打小就羨慕表姐秦淮如嫁給了城裏人,住在大院裏,從此洗幹淨了腿上的泥點子,搖身變成城裏人,她認爲自己長得不比表姐差,肯定也能嫁到城裏。
到了晚上,秦淮如拉住何雨柱,問“柱子,你想要媳婦不?”
何雨柱大喜,“咋,上個月你說的那事有戲了?”
秦淮如笑着說,“我婆婆一大早就讓我把我表妹給接來了,現在人就在屋裏呢,你要是同意,我就把她喊出來,你倆見一面先。”
“你婆婆這次怎麽這麽積極?”何雨柱不信,怕秦淮如诓他。
秦淮如:“我婆婆不是想着,咱兩家沾了親,你不就更幫我們家了。”
“這就對了,我發現世界上最聰明的人——就是寡婦。”何雨柱眉飛色舞,笑着調侃賈張氏。
秦淮如嬌嗔一眼,轉身回屋喊自己表妹秦京茹。
何雨柱望眼欲穿,隻見秦淮如掀開簾子走了出來,身後跟着一個扭扭捏捏、白嫩豐潤、水靈秀氣的女孩子,何雨柱一見秦京茹就傻了,一眼就相中了。
第一面,雙方印象都很好,抛去,秦京茹覺得何雨柱有點老之外。
秦淮如和何雨柱約好,過兩天休息日,在秦家吃飯,再正式相親見面,成的話,就定下來。
何雨柱美滋滋的回了家,秦淮如躺在床上,回想起何雨柱看秦京茹的眼神,不知爲何,心裏陣陣發酸,久久未眠。
東耳房的鍾瑞陽看到了一切,不過他并不打算阻止,他要在适當的時候,給賈家迎頭一擊,徹底将何雨柱與賈家分隔開。
陳安買了雙溜冰鞋,去什刹海趕時髦,溜冰去了,溜了一會,出了些薄汗,在公園,買了杯熱牛奶,一杯牛奶下肚,身子更暖和了。
春節将至,陳安又給自己做了幾身新衣裳,一件鮮亮的紅色碎花棉襖,新的棉被。
剛回到大院,陳安就聽見中院鬧了起來,許大茂婁小娥兩個口子指責何雨柱偷雞,幾個人,吵得不可開交。
棒梗偷雞,劇情正式開始。
陳安回了屋,擰開屋裏取暖的煤球爐蓋子,讓火苗竄上來,開始燒水煮馄饨。
自入了冬,屋裏的煤球爐就沒熄滅過,24小時不停,不用煤爐的時候擰上蓋兒,留個孔兒,做飯燒水的時候擰開蓋兒。
春夏秋,一天三四個煤球足已,到了冬天,一天至少得七八個煤球,陳安隻好花雙倍價格每個月多買一點。
過幾天,陳安準備請三大媽幫她洗曬被褥,三大爺雖然現在看不上陳安給的那點,但他來者不拒。
陳安裹得嚴嚴實實,等會開大會,得在院裏吹冷風,自己得做好準備。
果然,七八點左右,閻家小孩通知她開全院會。
陳安是真煩了,何雨柱、許大茂、秦淮如,整個大院就他們三個事多,動不動就因爲這三家的破事,動辄全院大會。
剛開始,還覺得新鮮,也架不住周周開、月月開,路人甲也受不了啦。
陳安搬着小馬紮,裝着花生,認命的去了中院開會,坐在自己的老位置,看主角們發揮。
二大爺劉海中:“今天召開這個全院大會啊,就一個内容,這個許大茂他們家,雞被人偷了一隻,這時候有人家的爐子上,炖着一隻雞呢,也許這是巧合呀,也許它不是巧合,是吧,我跟一大爺、三大爺,我們一塊分析了一下,就決定召開全院大會,下邊請咱們院資曆最深的一大爺來主持這個會。”
一大爺:“别的都不說了,大家都知道了,何雨柱,你說實話,許大茂家的雞,是不是你偷得?”
“不是啊,我又不是小偷,我偷雞幹嘛,不是我。”何雨柱否認三聯。
坐在他旁邊的秦淮如一臉心虛和害怕,秦淮如已經知道是自己兒子棒梗偷的雞,雞已經被家裏仨孩子烤着吃了。
許大茂自然不信,“那我問你,你們家那隻雞哪來的?哪兒來的?”
何雨柱也不敢說這隻雞是他從廠裏順來的,隻能說自己買的,可二大爺和三大爺依依不饒。
三大爺有理有據,分析了一通,從菜市場買完雞,殺了雞,再回家炖上,時間上來不及。
二大爺緊接着攻擊何雨柱,也許這雞不是傻柱偷得,而是傻柱從廠子裏食堂帶回來的。
何雨柱一聽,忙說,“哎嘿嘿,别往那兒扯啊,偷許大茂一隻雞沒事,偷工廠一隻雞,那叫盜取公物,就不是在這開會了,就全廠開批鬥大會了。”
何雨柱肯定不能認這事,但二大爺三大爺咬着他不放,一大爺不想二大爺三大爺扯那麽多,直接問何雨柱,雞到底是不是他偷得。
何雨柱看了眼一臉爲難、委屈的秦淮如,秦淮如的眼中寫滿了無助和懇求,何雨柱一咬牙,準備替棒梗認了這事,正要開口時,秦京茹從屋裏出來了。
眼見相親對象在這,何雨柱說不出口了。
許大茂一見秦京茹,兩個小眼睛瞬間睜大了,放着光盯着秦京茹,心裏,暗暗好奇,這麽漂亮水靈的姑娘是誰呀。
眼見許大茂哈喇子都要流出來了,婁小娥掐了一把許大茂的大腿,許大茂連忙回過神,讨好的看向婁小娥。
婁小娥心想,等我回家看我怎麽收拾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