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兌換什麽種類的面條?”面條店的工作人員忙的頭也不擡,語速極快。
“額...都有什麽種類”陳安不知。
“寬面、細面、寬面葉、圓面條,哎呀,你這人真耽誤事兒,快點的吧,你後面人還排隊呢。”工作人員面露不耐。
“寬面條吧...”
“換什麽面?”
“啊?”陳安不解
“白面,粗面,雜面還是...你自己看看牌子吧,還有你加不加雞蛋,雞蛋帶了沒?”工作人員煩死了,心想,這人是不是傻。
看到工作人員急了,陳安忙說,“寬面條,白面加雞蛋,沒帶雞蛋,這是兩斤面粉。”
工作人員接過面粉倒進一個袋子裏,上稱。
“你沒帶雞蛋,2斤白面隻能換1斤白面條。”
“好嘞,麻煩您,謝謝。”
陳安從面條店工作人員手中接過自己的小布袋,裏面裝了一斤雞蛋白面。
換個面還這麽多說法呢,陳安心想,自己真是呆,不過這一斤面條也太多了吧,下到鍋裏,這得吃幾頓啊??
9527忍不住科普,“安安,一個人正常一頓飯吃2兩面條,1斤面條,你今天吃不完啦。”9527忍不住科普道。
“吃不安就放袋裏吧,下回再吃,下回就不換這麽多了。”陳安心想,自己生活常識真的弱...
進了四合院,三大爺相中了陳安的面條,硬是拿一把油麥菜換了2兩面條。
正巧,婁小娥買了菜回家做飯,看見三大爺和陳安換面條,拿了4個西紅柿和一個蘋果換了4兩面條。
蘋果有價無市,說起來,還是陳安占了便宜,不過婁小娥是個大方人,她不在乎這個。
陳安哼着歌,摘着菜,把嫩綠的油麥菜洗幹淨,切成兩半,又切了兩個西紅柿,一塊丢到面條鍋裏。
把家裏的倆雞蛋也吃,一個碎雞蛋,一個整雞蛋,放了幾滴香油,一鍋面條噴香。
陳安起了鍋,把煤球爐的蓋擰上,漏個小孔,這樣,煤球爐就不會滅,想燒水做飯,再把蓋子擰開,火苗就大了。
三四塊煤球,能用一整天。
陳安每個月能領250斤煤球,11月-2月冬季翻倍領取。
一個煤球大約2.5斤重,一個月100個左右,每天可以燒3.3個,差不多夠用了。
陳安戶口本是獨居,一個人才能領200多斤煤球,戶口本上多個人口的,按年齡分配定量。
比如一家三口,兩個成年一個孩子,全家可以領不到400斤。
正常一個家庭,一整天,不停地燒水做飯,這些煤球肯定是不夠用的。
要麽去額外買貴一點的煤球,要麽是買便宜一點的煤餅煤炭,還有的人家,去煤球廠附近撿煤球渣滓,湊合湊合也能用。
煤球廠備有毛驢車,專門用于出租,但大不多數人選擇自己拉車去買,拉煤的工具是地闆車。
每個單位都有地闆車,有工作的人在單位排号,排到了才可以用地闆車。
沒有工作的人,就需要跟朋友、親戚借,實在借不到,就隻能花錢租車了、
不差錢的人也可以請人煤球廠的運煤人搬運,不用一大清早去煤球廠排隊,搬運人會把煤球直接拉來,送到指定位置。
陳安端起面條鍋,進了屋,插上了門,取出大冰盆,用小扇子呼哧呼哧扇了起來,有了絲絲涼意。
又從乾坤袋裏拿出兩個菜,一個素炒三絲,一個炙烤小羊排,配一碗西紅柿油麥菜雞蛋面條,舒坦!
陳安吃完飯,取出紫蘇飲,倒在陶瓷缸裏,坐在冰盆跟前,扇着風扇,喝着紫蘇飲子。
冰盆裏的冰,正在一點點消失,屋子裏的溫度也一點點降了下來。
吃飽喝足,溫度正好,适合睡覺。
陳安出門刷了鍋碗,洗了手漱了口,又打水洗了腳,這才在床上躺下了。
至于,從乾坤袋裏拿出來的兩個菜,花了2個積分洗幹淨食盒,将食盒回收到商城。
不留下一絲痕迹。
...
三大爺家,正上演一場絕對的公平分配,每個人的面前都分到了一樣多的面條。
閻埠貴品了一口雞蛋白面條,說“中院傻柱和賈家的事,你們都知道了吧。”
閻解成三兩下吃了一碗面,喝着面條湯,第一個回應他爸,“誰能不知道呢,偷人家錢把自己偷到醫院去了。”
“偷錢,這是非常可恥的行爲!”閻埠貴一副不屑與之爲武的語氣,批評棒梗和秦淮如,“小時偷針、大時偷金,慈母多敗兒。”
又面帶欣慰的看向三兒子閻解曠和小女兒閻解娣,語氣柔和,“咱們家的解曠和解娣,靠自己的本事每天賺1毛錢,這就叫不受嗟來之食!”
被父親誇贊的解曠和解娣害羞的低下了頭,又不好意思的擡起頭看了眼爸媽。
在閻埠貴的誇誇誇中,這頓飯,閻家吃的其樂融融。
下午兩三點,陳安被熱醒,冰塊化了,半下午,一天中最熱的時候。
陳安閃進無爲道觀,修仙世界中,四季輪換,現在也正是夏天。
但無爲道觀坐落在山野之間,比北京城那個大蒸籠涼爽多了。
陳安取出一桶井水,倒進陶盆裏,從袋裏取出西瓜、葡萄,清洗幹淨,放進盆裏。
井水冰涼涼的,正好給西瓜和葡萄降降溫。
陳安躺在無爲道觀後院躺椅上看電子書,旁邊是水榭,使人格外涼爽。
在無爲道觀裏待到了五點半左右,陳安吃了會西瓜和葡萄,閃出道觀,回到西耳房,收拾收拾,準備做晚飯。
六點左右,大院裏的上班族陸陸續續的回來了。
易中海下了班,先找了陳安,賣工作的事他已經談好了,陳父的正式工工作600塊錢,陳母的臨時工工作150塊錢。
市面上,差不多也是這個價格,易中海報的價格還算公道,陳安沒有想太久,就同意了。
後天錢一收,帶着兩個買工作的人去軋鋼廠和街道辦辦理入職就可以了。
在陳安沉思的時候,易中海的心懸了起來,這事關乎他的顔面,要是陳安掉鏈子反悔了,易中海可就丢人了,畢竟,他已經許給人家了。
現在陳安同意了,易中海的心裏的石頭落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