關上門,躺在西次間靠窗的羅漢床上閉目養神,實際上是把乾坤袋裏的寶藏放到了無爲道觀院中,方便數錢。
攏共四五百個大箱子,還好兩個院子夠大,除了金銀珠寶還有各種兵器、書籍,珠寶首飾以及兵器等,一些有印記,不方便使用的,全部換積分。
剩下的金銀是私人鑄就,敲碎了就可以放心使用,實在是太多了。
三分之一換積分,三分之一放在後罩房,三分之一放在乾坤袋中,由9527收着,做日常花銷。
馬無夜草不肥,人無橫财不富,古人誠不我欺。
陳安一夜暴富,循規蹈矩活了29年的她,從未見過這麽多财富,真是富貴迷人眼!
大量的皮料、珍貴藥材、寒鐵打造的兵器、上等的玉石、整箱整箱的金币,手肘般大小的金條、泛着光澤的銀錠、富麗精緻的首飾。
還有金銀玉石打造的器皿、一人多高的紅珊瑚、古董瓷器、名人字畫、幹淨透徹的翡翠等等。
陳安挑選了十幾件價值不菲的珍寶、古董瓷器當擺設,一箱精緻的器皿放在廚房使用,又選了兩件趁手的兵器,剩下的換積分。
陳安安置好所需物品後,說道,“9527,留下兩萬兩金、五十萬萬兩銀,剩下的都換成積分。”
9527聽完馬上進入狀态,開啓商城掃描功能,不放過一件奇珍異寶。
“安安,這些寶藏夠系統升級了,升級會扣掉積分,你要升級嗎?”9527歪頭問道
“換了吧,反正也是白來的,不換白不換嘛。”
“好的,系統開始自動升級...恭喜你,安安,系統已經升級到高階神域商城啦!”9527太開心啦,系統升級使自己靈力大漲。
“還有剩積分嗎?”陳安期待
“升級爲高階神域商城需要百億積分,這些寶藏除了古董字畫瓷器之類的不值錢,其他的東西換成積分,升級之後,安安,你還有5000萬積分哦,加上原來的,現在一共有5004萬積分!”
“9527,爲什麽古董字畫瓷器這類不值錢呀?”陳安納悶,這些東西拍賣價格不是很高的嗎?
“因爲這裏是小世界,對于神域來說隻有金銀玉石翡翠珠寶是硬通貨,這個世界的古董字畫沒有價值的啦~”
原來是這樣,不過還有5000多萬,夠啦夠啦,做人不能太貪心。
陳安開始研究新升級的所謂神域系統,連面闆都變得十分高級,商城裏的東西更全了,連修仙界的物品都涉足了,還有傀儡人,這個自己很需要,升級真好!
9527看到陳安在浏覽修仙商品界面時,自豪地說,“安安,不是所有宿主都能開通修仙商品界面,必須得是有修仙機緣的宿主才可以。”
“所以說,咱們的商城是神域裏最齊全的?”陳安擡頭問道。
“可以這麽說,神域系統是天道認證的官方系統,人、鬼、魔、真、仙、神,佛都是有管事進行嚴格劃分有明确條例的。”9527一臉認真。
陳安聞言不禁好奇,“神域有多少系統呢?”
“我實習的時候,聽主管說過,咱們神域大約有千百來個系統,退休的、受傷的、實習的、值勤的、後勤的以及管事、司長們加一起就占了三分之一,所以現在正在做任務的不過五六百。”
陳安若有所思,現在自己有了這麽多積分,又有官方系統在手,未知的恐懼漸漸消散,自己隻要安全地度過每一個世界就行了。
冬去春來,北方平叛不僅沒有結束,反而愈演愈烈,朝廷與亂軍的戰事正如火如荼地展開。
随着亂軍吞并城市的步伐節節攀升,朝廷大臣人心惶惶,有些機靈的已經開始考慮退路了。
而有些大臣,正向曹皇後發難,指責其不守婦道、後宮幹政、牝雞司晨,才會遭受天譴,降下天災,萬民造反,不安于室的宗親王室正在瞅準時機将乾甯帝拉下馬,借機上位。
近日,徐府門庭若市,人來人往,好不熱鬧,不少勳貴和宗親到徐府拉攏徐景昌。
雖然近些年,魏國公在朝廷地位下滑,但好歹是傳承百年的開國功臣之後,瘦死的駱駝比馬大。
徐景昌空有野心,卻一肚子草包,此時急的團團轉,實在不知上哪條船好,嘴上起了不少燎泡。
因老爺最近心情不佳,經常斥責奴仆,文雅閣的大小丫鬟不敢上前,白露自覺機會到了。
得了白露的口信,白露老爹變賣家資,在秦淮樓的管事那裏買了一件薄如輕紗顔色豔麗的齊胸襦裙,托人帶進了文雅閣。
清明前後,徐府上下忙着祭祖、掃墓,忙完祭祖大事,大夫人帶領後院衆人在祠堂茹素守孝,一連數日,無人服侍徐景昌。
這日,徐景昌又宿在了文雅閣,忽然聽到窗外有歌聲傳來,此聲婉轉動聽,徐景昌有了幾分興趣,披上衣服往歌聲處尋去。
文雅閣後院,丁香樹旁,燭火燈下,一位妙齡女子正随心歌唱翩翩起舞,月光如水,淡淡月色灑落人間,樹影微動,萬花飄落,最是動人女兒香。
徐景昌心動走上前去,一把抱住眼前人,肉感十足,令人神往。
“啊...請老爺安。”
懷中女子驚呼,掙脫懷抱跪下請安,随着女子的動作,在燭火的映照下,大片的波濤洶湧看得徐景昌口幹舌燥。
“你在此處高歌,打擾老爺清靜,該當何罪。”徐景昌一眼便看穿眼前女子的小伎倆,他是重色重欲,後院衆人吃齋念佛這些日子,他着實心癢難耐,就成全了這女子罷。
“奴婢被月色迷住,不免失了心神,擾了老爺歇息,望老爺恕罪,隻要老爺...奴婢做什麽都願意。”女子雙眼含淚,模樣可憐,一番話說得婉轉動聽,說完便俯身叩頭。
“你叫什麽名字?”
“回老爺話,婢女賤名白露。”
“行了,起來回話吧。”
白露扭着身子站起身來,“啊...”又裝作不小心撲到徐景昌懷裏,
徐景昌一把摟住纖纖細腰,說道,“老爺我最是憐香惜玉,瞧你,衣裳這樣輕薄,凍壞了吧。”
徐景昌将白露橫腰抱起,往書房走去,白露兩隻白嫩的胳膊勾着徐景昌的脖子,嬌聲說道,“謝老爺憐惜。”
徐景昌快步走進書房,抱着白露坐在榻上。
“好香,老爺我來嘗嘗,是不是真的那麽香...”
徐景昌親了一會白露裸露在外的皮膚,玩性大發,沉聲說道,“你過去,站在那兒,衣服一件一件脫下來,要全部脫光。”
白露不敢反抗,走到燭光明亮的地方,将那件價值不菲的襦裙,慢慢,慢慢地從自己身上剝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