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楚将軍,聽說你爹死了,我代表老囯主,過來送個花圈,還望楚家笑納。”
聽着燕東宇說的話,看着他幸災樂禍的樣子,還有他身上穿的衣服,楚雲洪強忍心中怒火,緊緊的攥着拳頭,這個畜生竟然穿了一身紅色的衣服。
心裏明白,他不是來祭奠父親的,他是來搗亂的,送花圈哪有說笑納的,參加葬禮哪有穿紅衣服的?
心中雖然憤怒,但是這是在父親的葬禮上,還有那麽多賓客,現在跟燕東宇翻臉,父親的葬禮還怎麽進行?
心想,不管發生什麽事情,隻能忍着,等父親的葬禮結束,再跟這個畜生算賬,到時候一定要問問他,是不是他在道觀裏裝的炸藥,是不是他炸死了小兄弟,是不是他破了楚家和李家的風水?
就在前兩天,劉子銘連夜趕往自己的老家,看着被破掉的将軍披甲,他也沒有辦法修複,唯一的辦法就是遷墳。
還好劉子銘知道一塊風水寶地,連夜将楚家老太爺的屍骨挖出來,坐了幾個小時的飛機,把老爺子的屍骨葬到風水寶地上,穩住楚家的氣運。
劉子銘剛幫楚家老太爺遷完墳,還沒來得及休息一下,又接到李世軍打來的電話,李家的風水也被人破了,希望他能幫忙化解一下。
心裏明白,若不及時化解,後果非常嚴重,李家可能會斷子絕孫,劉子銘一刻也不敢耽擱, 連夜坐上飛機,來到李家祖墳所在的位置……
想到楚家和李家的風水被破,楚雲洪的心裏非常清楚,這件事情肯定跟斬龍隊有關,很有可能就是燕東宇指使的。
就在楚雲洪滿臉憤怒時,兩個黑衣人擡着一個很大的花圈走進靈堂,直接放到靈堂門口。
剛開始,楚雲洪沒有反應過來,盯着花圈看了一眼,感覺花圈很大很好,可是看到花圈上貼的挽聯,頓時一愣,怒火從腳底闆直沖天靈蓋。
就見挽聯上寫着,祝楚戰東早生貴子,祝楚家斷子絕孫。
人都死了,他卻祝死者早生貴子,又反過來祝楚家斷子絕孫,這可不是一般的惡毒。
在場的楚家人無比憤怒,幾個年輕子弟摩拳擦掌,抄起順手的家夥就要跟燕東宇動手。
關鍵時刻,楚雲洪攔住幾個楚家子弟,強壓着心中的怒火,擡手指着放在門口的花圈,開口問道。
“燕東宇,你,你這是什麽意思?”
燕東宇轉頭看着花圈,裝出一臉驚訝的樣子,甩手就是兩巴掌,抽在黑衣人的臉上,憤怒的聲音說道。
“你們是怎麽做事的,今天可是楚戰東的追悼會,怎麽能貼這樣挽聯,我看你們是不想活了,等我回去,看我怎麽收拾你們。”
對着兩個黑衣人訓斥了一番,轉身看着楚雲洪,充滿歉意的聲音說道。
“楚将軍,對不起,是這群廢物搞錯了,我在這裏向楚家誠懇的道歉,希望楚将軍不要生氣,等我回去,一定會好好教訓他們。”
“燕東宇,不要在我面前演戲了,你不是傻子,我也不是傻子,我知道你是故意的。”
聽着楚雲洪說的話,燕東宇抖了抖紅色的西裝,面帶微笑,得瑟的聲音說道。
“楚将軍,我已經跟你解釋的非常清楚了,是我手下搞錯了,我誠懇的向你道歉,你卻說我在演戲,這樣就是你的不對了。”
“我也知道,今天,是你爹的追悼會,就算我燕東宇再不懂事,再不是個東西,也不可能,故意做出這種事情。”
沒想到,燕東宇那麽不要臉,傻子都能看出來,他就是故意搗亂,他不僅不承認,還倒打一耙,反過來說,楚雲洪小肚雞腸。
楚雲洪被氣得渾身發抖,已經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,轉身走到父親的遺體前,慢慢跪到地上,眼含淚水,委屈的聲音說道。
“爸,兒子不孝,讓你無法安甯,希望你能原諒兒子……”
就在楚雲洪跪到地上,求父親原諒時,遺體周圍的十幾根蠟燭突然晃了幾下,接着全部熄滅,好像在說,兒子去吧,老爹不會怪你的。
看着熄滅的蠟燭,楚雲洪表情冰冷,從地上爬起來,轉頭看着燕東宇,充滿殺氣的聲音說道。
“燕東宇,今天,是我父親的葬禮,原本不想跟你計較,誰曾想,你得寸進尺,欺我楚家無人,既然這樣,咱們的賬就好好算算。”
說完這句話,轉頭看着周圍的人群,繼續說道。
“各位親朋好友,你們也看到了,是他燕東宇欺我楚家在先,還望各位親朋幫楚家作證,這一切都是燕東宇挑起的……”
對于燕東宇的做法,在場的人都看不下去,有什麽恩怨可以私下解決,在葬禮上鬧事,無論換了誰,估計都無法忍受。
一群人指指點點,怒斥燕東宇欺人太甚……
燕東宇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,面帶微笑看着楚雲洪,接着說道。
“老東西,話既然說到這個份上,我也沒有裝下去的必要了,我來這裏的目的,就是爲了鬧事,給你們楚家添堵,我就是要看看,你們楚家能拿我怎麽樣,哈哈……”
聽着燕東宇挑釁的聲音,楚家子弟早已怒不可遏,大呼小叫非要打死他,可是又被楚雲洪攔住。
楚雲洪不讓他們動手,也是在保護他們,因爲心裏清楚,燕東宇身邊的幾個黑衣人,應該就是小兄弟說的基因改造人,一旦動起手來,後果可想而知。
安撫好憤怒的楚家子弟,楚雲洪轉頭看着燕東宇,冰冷的聲音說道。
“燕東宇,是男人就要敢作敢當,我想問你兩個問題,不知你敢不敢回答?”
“哈哈,我有什麽不敢的,隻要你敢問,我就敢答。”
燕東宇不屑的聲音說道,已經猜到,楚雲洪要問什麽問題。
楚雲洪滿臉殺氣,開口問道。
“燕東宇,告訴我,在道觀裏裝炸藥,炸死小兄弟的人是不是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