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運立馬着急的勸道:“秦風的強大你也親身感受過了,别說是什麽以身入局了,就算是我們一起上也不是他的對手啊!”
“師兄,放心!”
方長神情嚴肅道:“我說的以身入局,不是去跟秦風硬拼。”
“不是硬拼!?”
程運等人神情一愣,不知方長想要幹嘛。
“秦風,你等着!”
方長沒有開口解釋的意思,隻是眼神堅定的看着遠方。
仿佛傳說中的一代龍王附體,在忍受了百年的屈辱之後,誓要拿回屬于他的一切。
“阿丘!!”
秦風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,不知誰家的小媳婦想他了。
不過現在也不是想别人家小媳婦的時候,隻見四長老正滿臉怒氣的瞪着他,手中還拿着一份名單,上面密密麻麻記載着兩百多個名字,但無一例外都是秦字開頭。
“這些都是你幹的!?”
四長老直接将名單丢給秦風,是又愛又氣道:“秦家這百年來一共飛升了兩百三十四人,你居然一個也不拉的将他們都安排進了仙盟。”
“師尊,冤枉啊!”
秦風接過名單一看,立馬喊冤道:“他們都激活了我秦家的巫族血脈,都是憑本事自己考進來的,跟徒兒沒有半毛錢的關系啊!”
“你還有臉喊冤!?”
四長老深吸口氣續命道:“你秦家是有巫族血脈不假,天生也比其他修仙者強,但他們的天賦有限,也就比親傳弟子強一些,但你看看他們現在的職位,六級執事,七級執事……最差都是我仙盟八級執事,你家老祖更是在短短百年時間,達到了我仙盟四級執事,那可是仙君初級才有的待遇啊!”
“呃……”
秦風沒想到自家老祖如此明目張膽,隻能硬着頭皮道:“師尊,你懂的,仙界不是打打殺殺,仙界是人情世故,徒兒好不容易飛升來了仙界,我能不管我那些族人和親朋嗎!?”
“那你就這樣胡來!?”
四長老氣憤吼道:“你下面是不是還打算,将你家兔子也安排進仙盟啊!?”
“我兔已經進來了!”
還不等秦風開口狡辯,小白就自己跳了出來。
隻見它驕傲的仰頭鼻孔朝人,拿出自己的純金萌主令牌,表示自己可不是村裏的野兔,早已近水樓台先得月,在百年前就吃上了這口皇糧。
“你,你,你……”
四長老氣的差點嗝屁,恨不得宰了這隻肥兔。
“師尊,别激動!!”
秦風趕忙放下手中名單,上前幫忙順氣勸道:“它就是一個孩子,您跟它生什麽氣啊!?”
“滾,立馬滾去淩雲書院報到!!”
四長老氣的喘着粗氣道:“還有你别以爲被罰去淩雲書院教書百年就自由清閑了,你每天還要來仙鑄峰報道一次,幫忙解決南天門計劃出現的問題,要是敢少報道一次,看爲師不打斷你家兔子的狗腿。”
“嗯!?”
小白聞言,滿頭問号。
不知道秦風翹班爲什麽打它的腿,也不知道它的腿怎麽就成了狗腿!?
“每天還要上班!?”
秦風一聽立馬就炸毛了,感覺自己的天都要塌了。
不過看到四長老堅決的眼神,就知道此事根本沒得商量,隻能極不情願的轉身離去。
“唉,這個臭小子……”
四長老見秦風離開後,頭疼的歎息聲坐下來。
緊接着便又拿起了桌上的那份名單,沒有要去找其他長老商量的意思,直接指尖冒出一團火焰将其付之一炬。
雖然他是一個很有原則的人,很不贊同秦風這種一人得道,雞犬升天的做法,但奈何這是他唯一的徒弟,也是最打心眼裏喜歡的徒弟。
根本就狠不下心來,隻能選擇繼續寵着。
“這是有人打我小報告啊!”
秦風離開後,是越想越氣。
雖然他們秦家安排自家人進仙盟不好,但此人跑去打小報告就他的不對了,自己必須将其找出來維護正義,免得此人又跑去禍害其他執事。
“我兔主銀說得對!”
小白立馬憤憤附和道:“打小報告的人最可惡了,要是人人都像他們這樣,以後我們還怎麽開展工作啊?必須将其抓回來嚴懲,杜絕類似的事情再次發生。”
“話不能這樣說……”
秦風立馬打着官腔道:“我們做事問心無愧,不會放過一個壞人,也絕對不會冤枉一個好人,等下去找盟主開個證明,證明我秦家是清白的,免得以後有人在背後蛐蛐我們,至于那個打小報告的人,就按照誣告罪論處好了。”
“嗯!?”
小白神情立馬一愣,沒想到還能這樣玩。
而就在一人一兔說話期間,已經回到秦家始祖的小院。
不過還沒等他們進門,就看到二弟垂頭喪氣的蹲在門口,仿佛隻剩下一具沒有靈魂的軀殼,一副被愛情傷害過的頹廢青年模樣。
“二蛋,廢了!!”
小白看到頹廢的秦昊,激動的直接跳了起來。
本以爲秦昊會是它秦小白的一生之敵,可沒想到一個女人就将他給搞報廢了,也就意味着以後再也沒有人跟它争奪皇位了。
“這可不行啊!”
秦風看着頹廢的二弟,決定找點東西刺激下。
雖然二弟的平賬工作成功結束了,但接下來還有攻打隐門的工作,可不能讓他就這樣頹廢下去,必須想辦法讓他重新支棱起來。
而根據他十年老書蟲的經驗,想要讓天選之子重新支棱起來,除了漂亮女人外,就隻剩下稀有寶貝了。
“稀有的寶貝!?”
秦風心中喃喃自語聲,立馬就聯想到了隐門。
要說現在誰手中的稀有寶貝最多,肯定是上古傳承下來的隐門了。
更何況二弟還沒有大先天至寶,隻要告訴他隐門的準确坐标,想來分分鍾就能恢複過來。
不過就在他準備上前說出隐門的坐标時,一名淩霄宮弟子送來了一封邀請函,是淩霄宮的蘇婉送來的,邀請秦風和秦昊兄弟倆參加今晚的酒宴。
“酒宴!?”
秦昊立馬支棱起來,将愛情抛到了腦後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