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風正坐在四輪車上,悠閑的拿着魚竿釣魚。
因爲紫鸢貴爲月神宮神女,在月神前往前線時期,月神宮的大小事都需要她處理,也就給秦風風流快活的機會。
隻見太子妃跪在秦風身邊,優雅的爲他沏茶;
紅杏被他用百合的秘密威脅乖乖幫他捏腿;
有容被他用假病曆威脅喂葡萄吃,隻是自己時不時的會偷吃掉幾個。
至于風情則開心的幫着秦風揉肩,目光在有容和太子妃身上來回的打量,思考着要不要接受一夫三妻的生活。
“萬惡的封建社會啊!”
秦風心中不斷的發出譴責,身體卻十分誠實的享受。
“主公!!”
木秀突然跑過來,一臉激動道:“果然不出你所料,我剛才算了一卦,葉龍已經秘密離開前線回來了。”
“正常!”
秦風吃着有容剝好的葡萄,一臉淡然道:“以葉龍的個性根本不可能放過這種好機會,肯定會想着趁我病,要我命。”
木秀又一臉擔憂道:“不過從卦象上來看,葉龍此次準備的很充分,殺機很重,應該來自陰月皇朝四大王牌軍的黑旗軍。”
“黑旗軍!!”
秦風眉頭不由皺起道:“你是說葉龍已經用魔瞳控制了黑旗軍!?”
“是的!”
木秀嚴肅的點頭道:“從卦象上來看,葉龍的命運已與黑旗軍交織在一起,就算黑旗軍沒有被他的魔瞳完全奴役,但調動一部分兵力完全沒問題。”
“這就有點麻煩了!”
秦風突然陷入沉思之中,感覺事情多少有些棘手了。
雖然陰月皇朝四大王牌軍他掌控了三個,但他們現在全都在前線,而黑旗軍是駐紮在京都附近,算是守護陰月皇朝的最後一道防線。
一旦葉龍能從黑旗軍調動兵馬,就算他能将其成功的擊退,也肯定會暴露自己在裝廢物示弱,之前替林三挨的那一下也就白挨了。
“主公!”
木秀突然提醒道:“要不要去找天香谷的那位幫忙,她有辦法克制葉龍的魔瞳,也是六道帝君敢讓葉龍胡作非爲的底氣。”
“天香谷!?”
秦風神情微微一愣,相關的記憶浮現。
荒古四大美人陰月皇朝占了三位,月神宮的月神、藍魔宮的藍魔、以及天香谷的酒仙。篳趣閣
據說這位酒仙當年是荒古四大美人中天賦最強的一個,但不知什麽原因整天躲在天香谷美人醉酒,對修煉根本不上心。
但凡她上那麽一點心,陰月皇朝就是五帝同朝。
四女眼神中滿是八卦之火,急忙詢問道:“木秀前輩,到底是什麽原因導緻酒仙整天買醉啊!?”
“唉……”
木秀悠悠歎息道:“她在等一個永遠不可能娶她的人。”
“永遠不可能娶她的人!?”
四女立馬脫口道:“她的心愛之人死了!?”
“不是!”
木秀搖了搖頭道:“她等的那個人是個女人!”
“女人是誰啊!?”
四女神情更加的激動了,迫不及待想要知道答案。
“女人!?”
秦風神情也是一愣,目光看向紅杏和風情。
“看本公主幹嘛!?”
紅杏莫名的心虛了起來,表示自己隻是玩玩而已。
“三怪之一的俏百合!”
木秀望着遠方,悠悠道:“此女常年身着男裝,喜歡當采花大盜夜入未出閣女子的閨房,據說她有失傳的一百零八種姿勢,二十八種手法,但凡被她夜入過的女子,無不對她戀戀不忘,爲她終身不嫁的也不在少數。”
“這麽怪!?”
秦風聽完内心大受震撼。
一個女人去當采花大盜已經夠離奇了,居然還能讓女人爲她終身不嫁,他們這些男人到底差在什麽地方!?
“三怪三怪,沒一個是正常人!”
木秀聳了聳肩膀,回到主題問道:“主公,我們是否去請酒仙來幫忙!?”
“不用!”
秦風想了想,方才道:“以葉龍現在的修爲,恐怕還無法完全掌控黑旗軍,而且就算他完全掌控了,也不敢調集太多人馬來對付我們。”
“主公說的有道理!”
木秀沉思一會,點頭表示贊同。
别看葉龍現在揚威耀武很是厲害,但這是在沒有觸及六道帝君底線的前提下,一旦讓六道帝君知道他染指黑旗軍,必定會以雷霆手段将其打壓下去。
所以隻要葉龍還有點智慧,就不可能明目張膽調動黑旗軍。
“我也不想這樣的!”
秦風無奈的歎息一聲,掏出一瓶母豬也瘋狂。
“這個是……”
跟秦風相處了這麽久,四女自然認識此乃何物。
隻見風情兩眼發光,期待着一夫三妻的生活;
太子妃嬌羞的低下小腦袋,沒想到還是沒有躲過去;
紅杏咬牙切齒,就知道秦風是這種人;
有容則絕望的閉上眼睛,開始瘋狂腦補《先做後愛,絕美小醫仙與渣男大魔王的刺痛開局》
………
是夜。
千軍、萬馬按照秦風的吩咐,時刻關注着黑旗軍的動向,成功發現一支數萬人的黑旗軍趁夜離開軍營,并以極快的速度向着京都前行。
可就在他們路過十裏淮河時,莫名感到身體燥熱了起來。
隻見千軍、萬馬早就按照木秀推算出的路線,将母豬也瘋狂撒在他們的必經之路上,不遠處正是燈火通明的十裏淮河。
“小哥哥,來玩啊!”
“小哥哥,奴家不美嗎!?”
“………”
花船上女子嬌滴滴的聲音不斷傳來,讓數萬戰士體内的氣血立馬沸騰起來。
“老大,任務是明天,今晚不如……”
小弟們望着花船上揮手帕的妹子們,隻覺得魂都快要被這群妖精勾走了。
“幹!!”
領頭老大也知道小弟們當兵十分辛苦,想了想也就同意讓他們去找點快樂。
隻見小弟們得到答案後,興奮的沖進十裏淮河。
“比我想象中要順利!”
秦風見到對方上鈎之後,果斷下令加大劑量,務必讓他們戰鬥到天明。
不一會——
花船開始有規律的起伏,湖面也泛起了陣陣波紋,兩岸驢聲啼不住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