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細細一品,勃然大怒道:“混賬,你把孤當成什麽人了!”
“太子息怒!”
光天趕忙說道:“臣的意思是,投其所好,使用美人計。”
“美人計?!”
太子怒火依舊難消道:“就算你是想使用美人計,那麽多美人不選,爲何偏偏挑孤的太子妃,你是在羞辱孤嗎!?”
“臣,不敢!”
光天感受到太子要吃人的眼神,急忙說道:“臣之所以讓太子妃去引誘秦風,一是因爲秦風出自月神宮,什麽樣的美人沒見過,隻有我大夏第一美人太子妃方能吸引他,二是投其所好,隻有太子妃高貴的身份才讓秦風原形畢露。”
“不行!”
太子不管光天說什麽都不答應,可沒有給自己帶綠帽子的習慣。
再說了,那可是他最寵愛的太子妃,他就算從大夏最高峰跳下去,餓死也絕不會将太子妃送給秦風的。
“太子殿下!”
光天小聲勸道:“陛下之所以遲遲不對秦風動手,主要還是因爲秦風手中有神風舟,他要是一心想走,就算布下天羅地網也不敢說百分百能抓住他,隻有讓他心中有所牽挂自願留下,我們才有希望看到他和陛下拼命。”
“這……”
太子心中開始糾結起來。
作爲一個當了三千年的太子,他無時無刻不想着繼位,可他的天賦隻能止步準帝,沒有氣運龍脈加持根本突破不了帝級。
而他的父皇整日沉迷選妃,絲毫沒有退位給他的想法。
他到底是舍棄太子妃搏一搏大夏的皇位,還是留着太子妃再當三千年太子!?
“還猶豫什麽啊!?”
光天看着太子猶豫不決的模樣,心中早已經急的開始罵娘了。
自從他從千軍、萬馬那裏打聽到秦風有枭雄之資後,他第一個想到的便是大夏第一美人太子妃,隻要能将此女獻給秦風,絕對能讨得領導的歡心。
因爲此女單論美貌絕對在荒古四大美人之上,但論修爲連給荒古四大美人提鞋都不配,換句話說就是荒古第一花瓶。
從大夏太子猶豫的神情中就能看出對方有多漂亮,哪怕用至高無上的皇位去誘惑依舊舍不得這個花瓶。
“殿下,得了天下何愁沒有美人!”
光天見太子猶豫不決,再次勸道:“現在我大夏皇朝萬事俱備,隻待一聲令下便可與百萬魔族大軍前後夾擊覆滅陰月皇朝,到時殿下拔劍可号令江湖,揮鞭可一統荒古。”
“呼呼……”
太子呼吸突然急促起來,仿佛看到了光天形容的場景,深吸口氣道:“跟孤說說你的詳細計劃!”
“是!”
光天心中大喜,趕忙說道:“我們可以在秦風決鬥前設個英雄救美的局,讓秦風救下太子妃,以秦風的個性定會被太子妃的傾世容顔迷倒。”
“嗯!”
太子對此絲毫不懷疑。
以太子妃的傾世容顔沒有男人能不淪陷,隻不過他越聽越覺得心中不舒服,哪有人給自己媳婦設個英雄救美的局,英雄還不是他。
光天繼續說道:“英雄救美後最好給兩人獨處培養感情的時間,等差不多了太子殿下再帶人去将太子妃接回來。”
“什麽!?”
太子當場不淡定了,憤怒道:“你還要讓太子妃跟秦風獨處培養感情,你是嫌孤頭上不夠綠,去幫他們養孩子嗎!?”
“太子殿下息怒!”
光天滿臉無辜道:“臣之所以讓他們培養感情,就是想讓秦風在決鬥結束後有帶太子妃一起離去的想法,而這時臣會想辦法将陛下帶來正好遇到這一幕……”
“你好壞啊!”
太子的怒火瞬間消失,露出一抹奸詐的笑容。
作爲大夏的太子自然知道,秦風一直是他父皇的心腹大患,兩人要是相遇肯定會拼個你死我活。
要是最後秦風殺了他父皇,他就可以将罪名推到秦風身上,不用擔弑君殺父的罪名,還能名正言順的繼承大統,更是能打着爲父報仇的口号進攻陰月皇朝。
要是最後他父皇沒被秦風殺死,他也可以将自己幹淨的摘出來。
唯一可惜的是,這頂帽子是躲不掉了!
“一個女人如何跟皇位相比!”
太子眼神逐漸的淩厲起來,決定恭送他的父皇歸天。
………
秦風入住的客棧中。
雖然大夏皇帝決定等決戰紫禁之巅之後再對他動手,可荒古第一天驕之名實在太響,再加上他進入帝都時太過嚣張,導緻無數大夏修煉者紛紛前來挑戰。
可此時的秦風已經服下根基丹,拿出極品靈石正在修煉,根本沒時間去搭理他們。
齊修遠作爲荒古雙絕之一,準帝境高手,自然不會将這幫雜魚放在眼中,寸步不離的守在秦風的房間外爲其護法。
至于木秀則在客棧門口搭了個地攤,憑借荒古第一神算的名頭給小姑娘算姻緣。
“姑娘,你這手相好啊!”
木秀很是誇張道:“你命中缺風,空穴來風的風,隻要抓住未來,逞一時口舌之力,吃别人不能吃的苦,此生必将大富大貴。”
砰的一聲!!
虛空中的靈氣突然開始暴動起來,以秦風房間爲中心泛起道道漣漪。
“是秦風突破了!”
全場衆人紛紛擡頭驚呼,感受到秦風恐怖的氣息。
如果他們沒有記錯的話,秦風今年也不過才十八歲,就算他進入洞天福地修煉過,十八歲的生死二重,放眼整個荒古也找不出第二個來。
“生死二重了!”
秦風睜開眼睛呼出一口濁氣,能清晰感應到體内澎湃的能量。
隻是還沒等他仔細感受突破後帶來的變化,就收到了光天通過仙奴法印發來的意念,說要将大夏第一美人太子妃獻給他。
“誣陷,赤果果的誣陷!”
秦風發出強烈的譴責聲明,表示自己絕對不是那種人。
“誣陷什麽!?”
小白正坐在一旁吃胡蘿蔔,歪着小腦袋表示很好奇。
“沒什麽,我們出去走走!”
秦風嘴上雖然說着自己不是那種人,身體卻非常誠實的走出了房間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