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在門口的傳令兵終于松了一口氣,遠離了段長坊,又沒有驚動匡薔程,自己呢,安全呢。
段長坊隻能是幹着急,遠着呢,殺不着,隻好聽之任之。
“請。”好一會,傳令兵才屁颠屁颠地來到了段長坊的身旁,轉達了匡薔程的旨意,“吾皇有請。”
“你來了!”面對段長坊的跪拜,匡薔程閉眼養神地說道,“起來吧。”
段長坊站在當場,自然地向匡薔程行注目禮。
“你知道宏威爲什麽我要殺掉他?”
“不知道。”面對匡薔程的提問,最好的辦法就是裝聾賣傻。
“因爲他心不夠狠,行動總是拖泥帶水。”匡薔程淡然一笑,“所以,留他何用。所以,我才啓用你!就目前你的所作所爲來說,我還是滿意。”
“托皇上的洪福。”段長坊又一次行禮,“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。”
這種感覺好!匡薔程的臉上露出了微笑:“你守住城門,記住,在大都城内,一定要嚴防活守。”
“記住了皇上。”段長坊咿呀地說着,“走了,我巡視去。”
段長坊的背影在空中晃動,匡薔程疑惑地望着,臉上露出了詭異的冷笑。
段長坊在大街上揚武耀威地走着,身前,有着自己的士兵走着,身後,有着一隊士兵跟随。
段長坊的臉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,滿意目前的狀況。
段長坊左顧右盼,喂,少了一位女人,要是有女人在身旁,那也是一件愉悅的事,說說,看看,瞧瞧,摸摸,動動,雲裏霧裏一回。嘿嘿,有趣得很呢。
來了,前方有着一位楚楚動人的少女朝自己走來,段長坊喜上眉頭,眼角上挂滿了甜笑。
“段将軍。”少女龔賢彎彬彬有禮地叩首,面向段長坊,“請問,一個問題!能否?”
“當然行,不過,走走,到家裏再說,這是我的規矩。”段長坊笑開懷地甩手,“走吧,到家,我定能很好地解答你的問題。知無不言言無不盡。”
“帶路。”甜甜的言語,給這個世界增添了無數的樂趣,龔賢彎彎腰,一臉虔誠,一臉希望。
段長坊洋洋得意地走進了自己的家,這是軍營,坐上将軍的寶座,威風凜凜。自然地站立着兩排将軍。
“嘿嘿。這兒比那山澗有趣多了。北院、南院,都沒有這兒寬敞。”段長坊心裏嘀咕,臉上還是那樣的嚴肅,大聲地呼喚,“上座,客人來了,上茶。”
“不用,不用诶,姑娘我隻是問一個問題就走!段将軍,别客氣。”龔賢彎很有禮貌地說道,“段将軍,我隻是想知道,我的……”
“不行啊,這樣簡陋地做,會讓世人說我不懂禮節,爲人不能失了禮數诶。”段長坊用手指着剛剛搬來的凳說道,“請坐。”
恭敬不如從命,龔賢彎端正地坐下。
茶來了,一股濃香馨鼻。
龔賢彎用手端着,茶不是愛好。
這些禮節做完的段長坊微微點頭,紳士般地說道:“請說出你的問題。”
“我的師妹出來一段時時了,沒有一點音信,我的師父在我出來尋找時,說了段将軍可能知道其下落。故前來打擾将軍!”龔賢彎第一次與男生說話,不免氣粗。聲音更顯嬌滴。
“沒事,什麽打擾不打擾的。”段長坊意氣風發,侃侃而談,“你的事,全說說,你的師妹,不是有很多麽?說具體點,是哪一位诶?”
“我的小妹紅菱豔,她最先出來,有好一陣了!”龔賢彎淡淡地說道,“還有二師妹黃明林。”
“哦,我知道了,你這兩位師妹我都見過,有着一面之緣。”段長坊邊說邊皺眉,該死的梁亮元,給你一個斷魂的驚喜行不行,于是說道,“可惜得很呢,她倆前後都被梁亮元關押了,做了他的性奴隸了!”
“啊?有這事?”
“絕對不假!”段長坊一臉恐怖,低沉地說道,“太可怕了!”
“關在哪?”
“這可是梁亮元的秘密,沒有誰知道!”段長坊搖頭,内心喜喜地,笑吧,梁亮元,有你吃一壺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