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旭走到于西西的身邊,面帶微笑主動伸出手,說:“西西小姐!重新做下自我介紹,我就是之前給你打電話想要拜訪那位銀匠師傅的趙九。”
“原來是你!”
于西西臉上浮現出驚色。
對趙旭回道:“趙先生、沈少!謝謝你們幫我解圍。”
“不客氣!爲了那種渣男生氣不值得,希望西西小姐能想開些。”
于西西歎了口氣,說:“關于潘濤和楊莓的事情,其實我早有耳聞,隻是一直不敢相信。也好,算是徹底劃上了一個句号。”
“對了,這個還你!”于西西将手中的玉镯遞向趙旭。
趙旭沒接,說:“這個玉镯本來就是拍下要送給西西小姐的。”
“送給我?”于西西短暫的愣神兒過後,拼命搖頭說:“不行,不行!這可是你花兩百萬才拍到的,這麽貴重的東西我可承受不起。”
“這是見面禮,隻望西西小姐幫我引薦那位銀匠師傅。八寶花對我真的很重要!”
“我可以幫你引薦,但這玉镯我不能要。”
“西西小姐還是收下吧!”沈鑫在一旁幫腔說:“你不用害怕,這家夥已經結婚了。所以,對你絕對沒有非份之想。”
趙旭瞪了沈鑫一眼。
沈鑫得意笑了笑。
趙旭對于西西說:“西西小姐,就當是我給你的報酬!”
“可這......這禮物實在太過貴重了。”于西西還是不肯接受。
沈鑫笑道:“兩百萬而已,對他來說是小錢兒。也不瞞你,這小子的資産是我沈家的數倍。區區兩百萬,他根本不會在意的。你若不收,他求你辦事會心中有愧。”
聽沈鑫這麽一說,于西西才肯收下。
對趙旭緻謝道:“那就謝謝趙先生了。”
趙旭淡淡一笑。
對于西西問道:“西西小姐,我什麽時候可以見到那位銀匠師傅?”
“如果你們現在方便,我現在就帶你們去。”于西西說。
趙旭點了點頭,回道:“方便!”
“你們開車了嗎?”
“開了!”
“那就開車跟着我吧。”
三人分别上車後,在于西西的開車引路下,去了渝城的效外。
車上,沈鑫對趙旭說:“你小子這招挺好使呀!那丫頭這麽快就答應了。”
趙旭一邊開車,一邊回道:“那位銀匠師傅一定對她很重要,她才不肯帶我們去。擔心會是商業競争對手或是别有用心。經過剛才的事情,她已經對我們放下了戒心。”
沈鑫說:“這丫頭剛剛失戀,是感情最空虛的時候,我要不要趁虛而入?”
“随你!别耽誤我的正事就好。”趙旭回道。
沈鑫面露驚詫之色,搖頭說:“這可不像你說得話!算了,免得某些人說我是趁人之危。”
事實上,沈鑫追女孩子很少失手。所以,才對自己有極大的自信。
像他這種帥氣又多金的公子哥,追求女人幾乎是手到擒來。
趙旭對沈鑫突然說了句:“不過,我敢斷定,你一定追不上這丫頭。”
沈鑫頓時來了精神,對趙旭說:“要不我們打個賭如何?”
“賭你是否能将她泡到手嗎?”
“對!”
“可以,賭什麽!”趙旭點頭答應下來。
沈鑫想了想,說:“若是我成功将她追到手,以後你的宴賓樓對我免費一年。”
“沒問題!要是你輸了呢?”
“在一年之内,你約我吃飯,全部由我來買單。”
“成交!”
趙旭與沈鑫達成了賭約。
一路跟着于西西來到效外,道路變得愈發崎岖。
從效外又開了近一個小時,最後來到一處寨子。
趙旭沒想到會這麽遠。
此時,天色将黑,估計回去的時候都已經是晚上了。
下車後,于西西帶着趙旭和沈鑫,朝其中一戶人家走去。
沈鑫這個顯眼包,一路屁颠屁颠主動去和于西西搭讪。但于西西表現的很冷淡,并沒有曲意迎合。
“翟大叔,在家嗎?”于西西在某戶門口喊道。
“是西西嗎?”
“是我!”
“進來吧!”
于西西這才帶着趙旭和沈鑫走了進去。
房間裏面堆放着不少還沒有加工的銀錠。
進了卧室後,一個年約六旬左右的老漢,正在聚精會神雕刻着銀飾上的花紋。
“翟大叔!”于西西喚道。
“等一下!”翟儒頭也不回說,繼續着手頭上的工作。
趙旭三人不敢出聲打擾,靜靜站在那裏等待着。
十幾分鍾之後,翟儒終于完成了手上的工作,将新雕飾好的銀戒放進了專用的盒子裏,這才轉身回頭望去。
見身後除了于西西之外,還有兩個陌生男子,不由皺了皺眉頭。
“西西,你怎麽把陌生人帶來了?”翟儒一臉不高興的神色。
于西西急忙解釋說:“翟大叔,這位趙先生找您有要事。否則,我也不會冒昧帶着他們前來打擾。”
“什麽事?”翟儒目光落在趙旭的身邊。
趙旭上前一步,對翟儒說:“翟大叔,我急于尋八寶花這味藥材救人。在西西小姐的銀飾店發現銀镯子上有這種花飾圖案,後來才得知出自您之手。我想向翟大叔讨教,您是如何知道八寶花的?知不知道關于八寶花的消息?”
翟儒臉色瞬間大變。
這一幕被趙旭清晰捕捉到。
翟儒盯着趙旭問道:“你要找八寶花?”
“是的!”趙旭點了點頭,說:“八寶花是一味珍稀藥材,我急需這位藥材。”
翟儒搖了搖頭,說:“據我所知,這個世界上怕是已經沒有這種花了。”
“沒了?”趙旭驚呼道。
“應該是沒了。”翟儒解釋說:“八寶花是莽王王妃最喜歡的花,而莽王部落早已經消失了。我之所以知道八寶花,是因爲家裏有一幅插畫繪有這種花。我就将這種雕紋在了銀飾上面。”
說着站了起來,去了另一個房間。
很快,拿出一幅畫有八寶畫的油畫。
趙旭和沈鑫一瞧,就斷定這幅油畫出自大家之手。
這幅畫的價值無可估量,至少在五千萬以上,甚至有可能拍到一兩個億。
沈鑫心動不已。
這麽名貴的畫留在一個老漢的家中,簡直暴斂天物。
急聲對翟儒問道:“翟大叔,您這幅畫賣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