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小刀急聲道:“簡老,你查一下,近期都誰請過假?”
“好的!”簡奉站了起來,說:“那你們先坐一下,我這就去查。”
陳小刀轉頭對季五和胡家兄弟說:“想從麻醉散這條線着手,查起來實在太難了。我們先查一下這二十六人的名單。”
胡鶴軒對陳小刀說:“小刀,我和老二不太擅長這方面。還是你和五哥查吧!”
“也好!”陳小刀點了點頭。
陳小刀說:“胡老大,你的京霸幫雖然解散了。但在京城,你還有不少的人手。你派人分别盯着這二十六個人,看看他們最近會不會有動作。”
“好的!”胡鶴軒站起來,說:“那我們先去辦這件事情。對了,你們兩個要不要一起去吃早餐?”
“不了!我們一會兒在這裏吃。你們到外面吃吧!”
胡鶴軒“嗯!”了一聲,帶着胡閻平先一步離開了。
沒過一會兒,簡奉走了進來。
對陳小刀,說:“陳先生,我已經查過了,隻有徐贊、洪遷、魯玉樹、相光輝四個人,在近一個月之内請過假。”
陳小刀立馬翻到這四個人的資料。
其中,隻有相光輝是簡奉的管理人員,其它三人全部是他的貼身保镖。
簡奉說:“徐贊請假三天,是因爲他母親生病了。”
“洪遷請假兩天,回老家參加他表妹的婚禮。”
“魯玉樹請假一天,他身體不舒服,去醫院做檢查。”
“相光輝請假四天,他兒子今年高考,回家陪兒子去了。”
陳小刀聽後,對簡奉說:“簡老,派人核實一下這四個人請假的動向。”
“好的!”簡奉點了點頭。問了句:“你們還沒吃早飯吧?”
“沒呢!”
“那剛好一起吃!”簡奉對陳小刀和季五兩人喚道:“走,先吃飯去。”
這才發現胡鶴軒與胡閻平哥倆不在。
驚咦一聲,問道:“胡老大和二當家呢?”
陳小刀回了句:“我讓他們去忙其它事情了。”
簡奉“哦”了一聲,沒再繼續追問。
吃飯的時候,除了簡奉還有他的家人。
陳小刀赫然發現,二十六人的名單裏那個叫簡明的人,也在桌上。
簡明是簡老爺子一個遠房親戚。
資料上顯示,簡明在京城的一家拍賣行任職總經理一職。
簡明主動對陳小刀打着招呼說:“陳先生,這次辛苦你們來幫我大伯查金庫失竊的事情。”
“不用謝!我們也是剛來,還沒做出什麽成績。”
“您太過謙虛了!江湖傳言,您可是全國排行第一的私家偵探。有你出手,定會早日破獲這個案子。”
陳小刀淡淡一笑,說:“既然是江湖傳言,自然沒有什麽可信度。我能來幫着簡老查案,不過是簡老擡愛罷了。”
簡奉對簡明吩咐道:“簡明!”
“大伯,有何吩咐?”
“在陳先生查案的過程中,你們一定要全力配合。若是有不從者,立刻報知于我。”
“是,大伯!”
早飯過後,由于簡明所在的拍賣行今天有一場重要的拍賣會,就先一步離開了。
望着簡明離開的身影,陳小刀對簡奉問道:“簡老,簡明的工作能力如何?”
“一般般吧!但他是我的一個遠房親戚,在關系方面靠的住,就讓他單獨打理一家拍賣行。”
“那家拍賣行,在京城你旗下的店鋪中能排到多少?”
“差不多倒數!”
簡明歎了口氣,說:“我也不指望着他的那個拍賣行賺錢,隻是想讓他有個事情做。”
“他成家了嗎?”
“成家了!還是我借錢給他,在京城買的房子。你也知道,京城的房子很貴。他在我這裏才工作了六年,想賺出一套房子的錢,至少要二十年才行。”
“那您對他也算是仁至義盡了。”
“沒辦法!我那個遠房堂弟死的早,他隻有這麽一個後人。我不幫他,哪兒有人幫他。”
簡明是二十六人名單裏,唯一與簡奉有親戚關系的人。所以,在陳小刀看來,這些人裏最不可能的就是簡明。
簡明來到所在的“京源拍賣行”,七号分行之後。
早有一位戴着茶色墨鏡,西裝革履的中年人,等在了他辦公室的門口。
“進來吧!”
簡明對中年人說。
中年人跟着簡明進了公辦室。
簡明先是将百葉窗的窗簾,全部放了下來。
壓低聲音對中年人,說:“号稱全國第一私家偵探的陳小刀,來幫着我大伯查金庫失竊的案子了。”
中年人冷笑着說:“這件事情我們做的天衣無縫,你怕什麽?”
“可人家可是全國排名第一的神探啊!”
“哼!隻不過徒有虛名罷了。我倒要瞧瞧,陳小刀是如何破案的。”
簡明有些怕了,對中年人說:“你最近還是少來我這裏了。以免被他們盯上。”
中年人“嗯!”了一聲,點了點頭。對簡明說:“老大說了,簡奉這老東西還有不少的資産。隻要你能将其它金庫的位置都打探出來,那麽等将簡家的資産占有之後。以後,簡家的産業都是你的。”
簡明面露喜色。
說:“請轉告老大,我一定會将其它金庫都打探出來的。隻不過,需要些時間。”
“我雖然是簡奉的親戚,但人家有自己的子女。壓根兒不将一些機密的事情告訴我。這次,他收色臨城趙旭的古董和金銀财寶,還是我無意間聽來的。否則,也不可能順藤摸瓜,查到那個金庫。”
中年人沉吟着說道:“連你都不知道,其它金庫的位置。說明簡奉這個老家夥的确免狡猾。”
“那我先走了!”
“等一下!”簡明出聲喚住中年人,出聲問道:“老大答應我的報酬呢?”
中年人冷聲回道:“你傻呀!這個時候,你的賬戶上莫名其妙多了一筆錢,他們不懷疑你頭上才怪。待事情平穩之後,再給你打錢。放心,少不了你的那份兒。”
簡明想想的确是這麽個理兒。
望着中年人離開,這才重新将辦公室的百葉窗簾拉了起來。
坐在辦公椅上,怔怔想着心思。
心讨:“簡奉,這是你逼我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