爲了弄清楚“鬼神谷”的虛實,趙旭獨自一個人駕車去了鬼神谷。
都已經是陽曆四月份了,“鬼神谷”這個地方的山并不算是很高,但周圍落滿了雪,更是有着死一般的沉寂。
很難看到一些動物在附近出沒。
鬼神谷的入口位置非常隐敝,大門口的位置有一些巡邏的侍衛,不住在巡來巡去。
不等進“鬼神谷”,就給人一種陰森恐怖的感覺。
趙旭暗中皺了皺眉頭。
心想:“沒想到輪回閣在武城的據點如此隐秘。”
确定了“鬼神谷”的位置,趙旭并沒有擅闖進去。而是選擇在第一時間離開了。
回到“北武新居”,趙旭對妻子李晴晴講了有關于“鬼神谷”的事情。
李晴晴對趙旭問道:“芸姨她們今天能到嗎?”
“應該今天晚上到!”
“那我們明天就可以攻打鬼神谷了。隻要将武城輪回閣的異教徒消滅,我們便可以直搗黃龍,去西域蘭城的輪回閣。”
趙旭等人從臨城五族村出來都快近一個月了。
當然希望早點解決“輪回閣”的勢力,回去與家人團聚。
李晴晴身爲三個孩子的母親,更是恨不得肋生雙翅,早點回家。
就在這時,農泉匆匆走了進來。
對趙旭彙報說:“老大,花蝶殿的蝶衣姑娘要見您。”
趙旭聞言一驚,脫口驚呼道:“她怎麽來了?”
李晴晴微微一笑,說:“人家是花蝶殿的人,來這裏不足爲奇。你應該感到奇怪的是,她爲什麽會來見你。”
畢竟,趙旭現在的身份是北區老大高沛。别人根本不知道,他的真實身份。
趙旭站了起來,對妻子李晴晴說:“晴晴,我出去瞧瞧。”
“去吧!”李晴晴并沒有阻攔,也沒要求陪着一起去。
小區裏,蝶衣背負着雙手,正在那裏徘徊。
見一個四十多歲的油膩男子,在幾人的簇擁下走了過來,蝶衣的目光便鎖在了趙旭的身上。
待趙旭來到近前,蝶衣盯着趙旭,開口詢問道:“你就是北區的老大高沛?”
一旁的農泉怒聲說:“放肆!對俺們老大竟敢如此無禮?”
趙旭對農泉擺了擺手,說:“阿泉,你們先下去吧。”
“是,老大!”
農泉便帶着一衆手下,轉身離開了當場。
趙旭對蝶衣回道:“不錯,我就是北區的老大。這位姑娘,你找我有什麽事?”
隻見蝶衣從背上抽出金刀,一刀快速斬來,對趙旭當頭落下。
趙旭本能施展出“狂雲步法”,在第一時間避開。
怒聲對蝶衣斥道:“姑娘,你這是做什麽?”
蝶衣收了金刀,莞爾一笑,說:“我隻是試一下你的身手罷了!外面傳言你假扮成了北區老大,起初我還不信,現在我信是你了。”
“你......你這話是什麽意思?”
“趙旭,你就不用和我打啞迷了。我對你的身法再熟悉不過,像你這種獨步天下的步法,除了你之外,我想不到第二個人。趙會長,我說得對吧?”
趙旭沒想到蝶衣早已經洞悉了自己的身份。
立馬縱到蝶衣的身旁,小聲問道:“你怎麽會知道是我?”
蝶衣得意笑了笑,回答說:“要想人不知、除非己莫爲。你恐怕還不知道吧?那陰陽魂王早對我們發出了通告,說你假扮成了北區老大高沛,寄希望于聯手無相教、梵谷和花蝶殿,一起來對付你。”
“對了,還有你那個死對頭的堂弟,他應該也到了。”
“你是說趙康也來了?”
“除了趙康之外,還有金蟬子。不過,我并沒碰到他們,但聽說是來了。”
蝶衣仰起精緻的俏臉,盯着趙旭皺着眉頭說:“你下次要假扮成别人,能不能扮個帥一點的。你這張油膩的臉,我一看就感到惡心。”
趙旭哪有閑功夫和蝶衣扯這些。
立馬對蝶衣追問道:“說正事,無相教、梵谷還有你們花蝶殿,一共來了多少人?”
蝶衣調皮地眨了眨眼睛,擺弄着垂在胸前的兩個小辮子,沖着趙旭笑道:“你求求我,我就告訴你!否則,沒門兒。這可是重要的軍事機密。”
“你......”
趙旭沒想到蝶衣和他耍起了小性子。
說了句:“你不說算了!”
說完,轉身就走。
“喂,你給我站住!”蝶衣跺了下小蠻腳,氣得噘起了小嘴兒。
趙旭轉過身來,對蝶衣說:“既然你不說,我還留下來做什麽?”
“你這個人這麽大男子主義呢!讓你求求我,你就不會哄哄我呀!”
“抱歉,我沒那個閑功夫。”
趙旭說完,頭也不回走了。
蝶衣見狀,立馬追了上來,攔住了趙旭的去路。
瞪着趙旭說:“姓趙的,你最好不要誤判形勢。雖然你的實力不錯,但這次你面對的是輪回閣。何況,還有無相教、梵谷和花蝶殿助拳。你認爲自己打得過他們嗎?”
趙旭傲然回道:“在我趙旭的字典裏,就沒有認慫這個詞。所以,打不過也要打。還有,你最好回去勸勸你們花蝶殿的殿主,讓她不要爲非作歹。否則,早晚有一天,我會連她也滅了。”
“你......”
蝶衣氣得對趙旭吐槽說:“你真是狗咬呂洞賓,不識好人心。我們花蝶殿招你惹你了。這話也就是你對我說說,讓我們殿主聽見,不滅了你才怪。”
“人家原本好心好意來告訴你消息,可你看看自己的态度。趙旭,你是不是很讨厭我?”
“談不上讨厭,隻是我們不是一路人。所以,蝶衣姑娘,你還是請回吧!免得替花蝶殿招惹上麻煩。”
“你趙旭有種!希望你不要後悔。”
蝶衣說完,轉身怒氣沖沖離開了。
望着蝶衣的背影消失,趙旭這才收回目光。
回到别墅,李晴晴對趙旭說:“我看你怎麽好像和那位蝶衣姑娘吵架了?”
“她來告訴我消息,被我拒絕了。”
“爲什麽?”李晴晴面露疑惑不解的神色。
趙旭說:“蝶衣已經幫我很多了。我不想因爲我,連累到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