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飲一聽是趙旭的聲音,急忙打開了門。
趙旭帶着農泉進了房間。
三人分别伸手抹去了臉上的面具。
“血飲,你小子終于來了!”農泉咧嘴大笑起來,伸出蒲扇大的手掌落在血飲的肩上。
“哎喲!”
血飲面現痛苦的神色。
“你怎麽了?”農泉問道。
“受傷了!”
趙旭說:“你脫下衣服,讓我瞧瞧!”
血飲立刻脫去了上衣。
隻見血飲肩膀部位有一個清晰的紅色掌印,就好像鉻在皮膚上一般。
“火砂掌?”趙旭驚呼道。
血飲“嗯!”了一聲,說:“我剛到隴城的時候,被人發現我身上的刀和劍是不凡之物。所以,被人跟蹤了。然後,到了一處隐蔽的位置,與他們大打出手。”
“他們有多少人?”
“三個!其中一個特别厲害。我中了一掌!”
“那三人對我窮追不舍,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擺脫他們。繞到武城,再從武城中轉到了金城。”
趙旭面露凝重之色,說:“你中了火砂掌,如果不将其化解,會毒氣攻心。我來助你祛毒!你立刻盤膝在床上。”
血飲依言上了床,盤膝端坐起來。
趙旭坐在血飲的身後,單掌抵在血飲的背心部位,開始運功爲他療傷。
沒過多久,兩人的頭頂開始冒起了袅袅白氣。
農泉見血飲肩膀中了火砂掌的部位,顔色漸漸變淡,知道趙旭爲血飲療傷已經起了療效。
足足花了四十分鍾,趙旭終于将血飲身中的“火砂掌”,完全給祛除。
血飲拱手抱拳對趙旭緻謝道:“謝謝趙先生!”
“自家兄弟,還說什麽客套話。”
“對了,刀劍還在你身上吧?”
“在的!”
血飲立刻從床底掏出了趙旭要的“太真劍!”和自己的“青龍刀!”
趙旭接過“太真劍!”,拔出劍鞘一尺,一蓬寒芒立刻暴漲。以緻于房間裏的溫度立刻降了下來。
将劍回歸入鞘之後,趙旭對血飲問道:“你有青龍刀還打不過他們嗎?”
血飲搖了搖頭,說:“那三個人聯手的實力非常恐怖。要不是我手中有青龍刀,能否活着過來見你們都是個未知數。”
一旁的農泉将拳頭攥得咯咯作晌,怒聲道:“娘的!别讓俺遇到他們。否則,非得拆了他們的骨頭不可。”
“别逞強!連血飲都不是他們的對手,你自認打得過對方嗎?”
趙旭一句話就令農泉像洩了氣的皮球,面現尴尬的神色。
趙旭對農泉說:“我先回去了,你們兩個聊吧!晚上一起喝兩杯。”
說完,轉身離開了血飲的房間。
趙旭一走,可把農泉高興壞了。立刻給了血飲一個熊抱,向血飲吹噓,他這段時間打了多少個壞蛋。
趙旭正要回房間,見關興徘徊在自己的房門前。
不禁出聲喚道:“關興!”
“表哥?”
關興面露驚詫之色。
他還以爲趙旭在房間裏呢。
急步來到趙旭的面前。
趙旭對關興問道:“怎麽,找我有事?”
“表哥,我們能聊聊嗎?”
“進屋聊吧!”
趙旭帶着關興進了自己和李晴晴的房間。
李晴晴正在房間裏打座,見是關興來了立馬散了功。
對關興招呼道:“關興,你怎麽沒休息呢?”
“我睡不着,想和你們聊聊。”
李晴晴“哦!”了一聲,轉身去房間裏的冰箱拿了三瓶水過來。
三人分别落座之後,趙旭見關興面現糾結之色,出聲對關興詢問道:“關興,你找我們倒底有什麽事?”
“表哥,我......”
“不用緊張,想說什麽就說吧!”
“表哥,我想知道你們倒底是誰?怎麽你一通電話,就可以令俞家破産?這種事情連傅家都辦不到。”
趙旭和李晴晴對望了一眼。
李晴晴笑着對趙旭說:“既然你認了這個表弟,他早晚得知道我們的真實身份。就告訴關興吧!”
趙旭點了點頭,對關興叮囑說:“關興,我們可以告訴你真實身份。但你不許對任何人提起我們的身份。否則,會招來殺身之禍。”
“表哥請放心!若是我洩露半句,讓我......”
他正要發毒誓,突然想到什麽。
對趙旭問道:“我連文靜也不能說嘛。”
“至少在你們成婚之前不能說。”
“可以!”關興點了點頭。立下誓言道:“若是我關興洩露表哥和表嫂的身份,就讓我關興不得好死!”
李晴晴嫣然一笑,說:“不用發這麽毒的誓。其實,我們不讓你洩露我們的真實身份,也是爲了你好。”
說完,率先伸手抹去了臉上的面具。瞬間,一張傾國傾城漂亮的臉,呈現在關興的面前。
關興一下子看呆了。
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态,立馬對李晴晴歉聲說:“對不起表嫂!我沒想到你在這一瞬間就變成了一個大美人。剛才我有些失态,對不起!”
“沒關系!”李晴晴微微一笑,說:“既然我們認了你做表弟,就沒打算對你避諱什麽。”
“趙旭,你也将面具卸下來吧!”李晴晴說。
趙旭“嗯!”了一聲,伸手抹去了臉上的面具。秒變成一個儒雅帥氣書生模樣的人。
關興瞧過趙旭的面容後,總覺得好像在哪裏見過。
皺着眉頭說:“表哥,我怎麽感覺好像在哪裏見過你。”
趙旭故意逗關興,笑着說:“你好好再想想!”
想了半天,猛然記起李晴晴叫“趙旭!”的名字。
驚呼道:“表哥,你是不是嘯天集團趙嘯天的兒子,臨城旭日集團的幕後老闆?”
趙旭點了點頭,回道:“不錯!是我。”
“啊!......”
關興立刻跪倒在地,恭恭敬敬對趙旭和李晴晴二人說:“是我關興有眼不識泰山!見過趙會長、趙夫人。”
趙旭一揮手,一股無形的力量将關興的身體托了起來。
笑道:“不用行此大禮!既然我認你做了表弟,以後不準叫我趙會長。要叫表哥和表嫂!”
金城、傅家!
傅宇正在爲在俞家吃憋,失去了對俞文靜求婚的資格而憤怒。
一名保镖進來,對傅宇彙報說:“少爺!大小姐回來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