殘劍對柳莺回道:“因爲趙會長他重情重義,從來不會看輕我們這些草根出身的人。我們在一起出生入死、做着替天行道的事情。趙會長更是鋤強扶弱,絕對不會向惡勢力低頭。”
柳莺聽了之後,變得沉默起來。
半晌,又對殘劍問道:“那你想過自己以後的人生規劃嗎?”
殘劍說:“我之前隻有一個念頭,那就是在五族村養老。”
“那現在呢?”
“現在還不好說。”
“爲什麽?”
“因爲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被選上,有家庭和沒成家完全是兩個心态。”
柳莺說:“你的功夫我見過,勝率應該很大。”
“柳小姐,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?”殘劍反問道。
“你問吧!”
“假如勝出的這個人,是你不喜歡的人,你還會和他在一起嗎?”
“不會!”柳莺搖了搖頭。對殘劍解釋說:“這次的比武招親,勝出者有兩個條件,才能入得了我爺爺的法眼。”
“什麽條件?”
“一是要入贅我柳家才行;二是,必須經過我的同意,方才做數。若是我沒相中勝出之人,會賠付對方三千萬。”
“哦,原來這樣啊!這樣我就放心了。”
“你放心什麽?”柳莺瞧着殘劍問道。
殘劍說:“要是你嫁給一個不喜歡的人,那将是多麽一件可悲的事情。”
“那你就多多努力啊!隻要你打敗了其它人,我就......”
“你就怎樣?”
柳莺見殘劍不解風情,氣得跺了跺腳,轉身跑開了。
搞得殘劍一頭霧水。
尋思了半天,終于回過味兒來。
心想:“難不成柳莺對自己有意思?”
轉念一想:“自己身份低微,又怎麽能入得了人家千金大小姐的法眼。”
其實,柳莺并不是一個嫌貧愛富的女人。
她第一眼見到殘劍的時候,對殘劍并不感冒。不過,在殘劍對袁老大手下出手的那一刻,柳莺見殘劍武功卓絕,眼裏滿是崇拜的目光。
特别是殘劍因爲出手救自己,失手打死了袁老大的手下,更讓柳莺對殘劍心生愧疚。
回到家裏後,腦海裏不時浮現出殘劍的身影。
今天,柳老爺子叫她一起來骞家,柳莺心裏其實非常高興,隻是不能在老爺子的面前表現出來。
殘劍緩步追上柳莺,不知道該如何與柳莺交談。
好在柳莺比較健談,對殘劍詢問了一些五族村的事情。
這讓柳莺對五族村非常向往。
兩人足足溜哒了近一個小時,這才回到了骞家的會客廳。
柳老爺子見孫女柳莺回來了,站起來說:“柳莺,我們走吧!”
“柳老,你來我骞家不在這裏吃飯,這不明顯瞧不起我嗎?”
“還有桃花釀嗎?”
“當然有!”
“那我們就卻之不恭了。”柳老爺子笑了笑。
柳莺對骞老爺子問道:“骞爺爺,如萱還在熊家嗎?”
“她一會兒就能回來。”
“那太好了!”
趙旭見柳莺坐在那裏,目光不時瞧向殘劍,心裏已經有了譜。
沒過多久,骞如萱帶着熊嶽回到了骞家。
骞如萱回來後,柳莺就跑去骞如萱的房間,找她聊天去了。
隻一天時間沒見,骞如萱就變得更有女人味。
柳莺對骞如萱調侃說:“如萱,看來你洞房的不錯啊!一天時間不見,你就容光煥發,整個人的氣質都不一樣了。”
“柳莺,你不也快結婚了嘛。”
“我那八字還沒一撇,好不好!”
“再過一周就是你比武招親的日子了,你還說八字沒一撇。”
柳莺歎了口氣,說:“我不像你,能找一個情投意合的郎君。我未來的夫婿是誰,自己根本沒得選擇。”
“你不是可以選得嗎?我聽說,要是你沒相中這個人,隻需要給付人家三千萬就行了。”
“話是這樣說,那我柳家舉辦比武招親不就沒意義了嗎?”
骞如萱伸手摟着柳莺的肩膀,說:“依我看,趙會長手下那個叫殘劍的人就不錯。年紀雖然比你大上一些,但男人氣概十足。和他在一起,非常有安全感。”
“你很看好他?”
“那是當然!俗話講,強将手下無弱兵。人家趙會長那麽厲害,手下又怎麽差得了。再說,殘劍的情況非常附和你柳家的要求。”
“可我和那個殘劍不熟,在一起總覺得非常難爲情。”
“多接觸幾次就好了嘛!你想啊!要是你柳家能和趙會長攀上關系,那麽柳家還會愁未來的發展嘛。”
柳莺說:“其實,我不想自己的婚姻和家族扯上關系。”
“你啊!就是想得太多,還是順其自然吧。該是你的緣份,是怎麽逃都逃不掉的。”
中午,骞家擺了兩桌豐盛的宴席,來招待趙旭一行人以及柳家爺孫二人。
原本,骞老爺子還在恢複階段,是不能飲酒的。奈何,柳老爺子非要一起喝兩杯。
在華怡的同意下,才陪着柳老爺子喝了兩小杯。
趙旭與柳老爺子、骞老爺子相談甚歡。
特别是鏟除了袁老大這支勢力,讓骞老爺子放下了心中的巨石。所以,老爺子的心情顯得特别高興。
飯後,趙旭故意讓殘劍護送柳老爺子與柳瑩回去。
無疑是在給殘劍制造機會。
殘劍将柳老爺子與柳莺送到柳家後,柳莺對殘劍邀請道:“殘劍先生,要不要進去坐坐?”
“不了!改天的吧。”殘劍回道。
柳莺心裏有些小小的失望,又不好對殘劍明說。
對殘劍點了點頭,叮囑說:“那你路上注意安全!”
殘劍“嗯!”了一聲,轉身上車,開車離開了柳家。
剛走沒多遠,殘劍就發現有車在後面跟蹤自己。
殘劍皺了皺眉頭,心想:“還真有不怕死的!”
直接将車駛向附近一處空曠地帶。
後面的車,一直跟在殘劍車子的後面。
殘劍下車後,斜倚在車邊。
隻見後面的車子停下後,一個蓄着兩撇胡的中年男子走了出來。
男人大約三十幾歲的年紀,看上去像是東島人。
殘劍雙眉挑了挑,盯着對方冷聲問道:“你爲什麽要跟蹤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