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旭笑了笑,沒再說什麽。
上山的路很陡峭,很難想象封安一行人爲了金葉紫杉千裏迢迢來到這個地方。
真的應了那句:人爲财死、鳥爲食亡!
衆人成功登上山坡之後,找了一處平坦的位置,開始吃東西補充體力。
由于攜帶的物資充足。除了一些速食品之外,還有不少兩湖當地的特色美食。
封安吃過醬鴨後,贊不絕口說道:“好久沒吃過這麽正宗的醬鴨了!”
趙旭對封安問道:“要不要來點酒?”
不等封安回答,一旁的趙旭說:“我剛剛給封安針炙過,他還不能飲酒。”
趙旭一拍自己的腦門兒,回道:“我倒是把這茬兒給忘了!”
華怡對封安詢問道:“對了封安,你昨天晚上睡得怎麽樣?”
“睡得特别好,沒再做惡夢。已經好久沒有睡得這麽舒服了。”
“那就好!”華怡點了點頭。
趙旭對封安接着問了句:“封安,依你看!我們多久能到達白化溝?”
“應該在日落之前可以趕到。”封安回道。
趙旭對衆人催促說:“大家抓緊吃東西。再休息二十分鍾,我們繼續趕路。”
二十分鍾之後,衆人再次踏上行程。
因爲很少有人來這裏的原因,山上的景緻基本保持着原始生态的容貌。
一路上,華怡采了不少的其它草藥。
雖然還沒有采到要找的“水娘草”,對于華怡來講,已經是收獲頗豐了。
封安越走越心驚。
因爲除了他之外,其它人個個面不紅、氣不喘的,明顯比他的體力好上許多。
要知道,除了趙旭之外,其它人無不是女人、青少年以及老人。
特别像印昆這種上了年歲的人,能穩步跟上就已經不錯了。
能做到面不紅、氣不喘,簡直是少有的事情。
見中途趙旭沒有提出來休息,封安隻能咬牙堅持着。
大約兩個多小時之後,趙旭見封安喘得不行。知道他的體力已經到了極限,這才提出原地休息十分鍾。
用封安的話來講,他們必需在日落之前趕到“白化溝”。否則,隻能在深山老林裏過夜。
像這種深山老林,經常有野獸出沒不說,還會有毒蟲來侵襲,端得防不勝防。
十分鍾之後,衆人再次踏上征程。
終于在下午四點多鍾,成功抵達封安所說得“白化溝!”
白化溝這個位置比較特殊,是兩山之間的一個夾溝。
山溝裏風大。所以,山兩側的岩石都風化了,石頭變得光秃不說,顔色更是白花花。所以,才得名爲“白化溝!”
到了白化溝的位置,趙旭找了一處稍微背風的位置,帶着衆人紮好了營帳。
趙旭說:“晚上我們BBQ吧!”
這一提議,得到了衆人的一緻支持。
在來的時候,趙旭特意購買了一些新鮮的肉串。就是爲了中途能吃上一頓美味的BBQ燒烤。
虛生、虛織兩個小家夥,到附近收集了一些幹柴回來。
趙旭攏起篝火之後,衆人圍在篝火旁相互聊了起來。
封安好奇對趙旭問道:“趙先生,你們倒底要去麟化池尋什麽草藥啊?”
“還是讓華醫生對你說吧!”
華怡微微一笑,對封安解釋說:“是一種叫水娘草的草藥。”
“水娘草?”
“對!這種草藥生長在水裏。外形像一隻手,果實和花卧在裏面,看上去就像是母親抱着孩子。所以,叫做水娘草。”
封安皺着眉頭問道:“我怎麽沒聽說過這味草藥?”
“這種草藥隻記載在古籍裏面。外面的藥店根本沒有售賣的。所以,你沒聽說過很正常。”
“那水娘草有什麽功用?這種草藥很值錢嗎?”
“當然值錢!隻可惜,現在的中醫應該沒有幾個人識得這味草藥。所以,識貨的人并不是很多。至于功用嘛,可以快速恢複人體的生機,令瀕死之人得以救治。可以用來加入急救藥中,也可以加入癌症治療的藥物裏。這次,我想采一些水娘草回去,看看能不能人工培植。若是能人工培植成功,就不用曆經千辛成苦大老遠跑這裏來尋藥了。”
華怡說完,突然想起什麽。
對封安問道:“對了,你不是到過麟化池嗎?有沒有見過水娘草這味草藥?”
封安搖了搖頭,說:“沒見過!”
“我剛到麟化池那裏的時候,水域附近有一群怪鳥老是攻擊我。要不是我及時躲進了山洞,很有可能會被這些怪鳥給啄死了。”
“什麽怪鳥?”趙旭問了句。
封安回道:“就是像一群烏鴉的黑色怪鳥,略比烏鴉大上一些。”
趙旭與徐靈竹對望了一眼。
二人面露凝重嚴肅的神色。
綜合封安所說得這些信息,前途有不少兇險在等待着他們。
趙旭與徐靈竹兩人對這些早已經習以爲常。
每次外出尋藥,都是曆經重重艱險,最後才能采到想要的藥材。
畢竟,一些普通人能去到的地方,一些珍稀藥材早就被采光了。隻有至這些人迹罕至的地方,才能采到想要的藥材。
太陽終于落山,夜幕開始降臨。
趙旭一衆人等圍着篝火處,津津有味兒吃着剛剛新鮮出爐的烤串。
這種烤串都是半成品。
趙旭隻需輕微加工一下即可。
他見封安一臉不安的神色,不住向周圍張望着。
來到封安的近前,遞給他兩隻肉串。
問了句:“怎麽了?”
封安小聲回道:“上次,我們就在在這裏遭遇了那條大蛇。”
趙旭一臉警惕之色向周圍盯望着,并沒有發現有任何大蛇的蹤迹。
别說是大蛇,一路上連幾條小蛇也沒瞧見。
這個季節的确蛇會很少,但不代表沒有。
再過一個多月,才是蛇頻繁活動的時候。
趙旭有過幾次宰殺大蛇的經驗。
何況身邊有徐靈竹、印昆這樣的高手,又怎麽會将區區一條大蛇放在眼裏。
拍着封安的肩膀,對其它慰道:“放心吧!我是大蛇的克星。有我在,那畜牲不敢來的。”
封安隻當是一句玩笑話。
嘴角勉強擠出一絲微笑,對趙旭回了句:“旦願如此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