熊風指着熊天生說:“老狐狸,别以爲我不知道你心裏在打什麽鬼主意。一旦老三和骞如萱結婚,那麽公司的話使人就會落在老三的頭上。”
“我和老二爲什麽一直反對老三的婚事,就是不想被你利用當踮腳石。難道就因爲老三和骞家聯姻,就要剝奪我們的一切嗎?”
熊天生被兒子斥責一番後,整個人的神情顯得非常落寂。
對熊風回道:“我的确有意讓老三接管熊家,但并沒有排擠你和老二的意思。身爲熊家的大家長,我當然要爲熊家的未來着想。老三做事穩重,我們熊家幾次賺大錢的機會,都是老三提出來的。而你的性格隻适合守業。可你竟然會選擇對骞家下手?你是瘋了嗎?”
“我是瘋了!自古王侯将相,哪個不是将自己的帝業傳承給長子。可我在你眼裏,又算什麽?”
一旁熊風的母親,說:“阿風,你誤會你爸了!”
“誤會?”熊風冷笑道:“也就是我失敗了,你們才會這麽說。若是我成功了,你們還會這樣說我嗎?”
趙旭見熊風冥頑不化,已經到了無可救藥的地步。
親自撥打了110報警電話。
“警官同志,我們已經抓到了行刺聖水集團骞老爺子和骞小姐的兇手。你們過來抓人吧!”
熊天生沒想到趙旭會選擇報警。
怒聲吼道:“誰讓你報得警?”
趙旭走上前來,從身上掏出警方的證件。
對熊天生說:“因爲我就是警察!”
“啊!......”
熊天生一副吃驚的模樣兒。
骞如萱以爲趙旭拿出的證件是假證件,并沒有過多的想法。
在熊天生看來,以爲骞如萱是找了警方的人幫着查案。所以,并沒有懷疑趙旭所說得話。
熊風盯着趙旭說:“我不會讓你們抓我的。”
說着,從身上掏出一把槍來。
熊天生夫婦被吓了一大跳。
熊風一向遵紀守法,身上從來不會攜帶武器。所以,見他從身上掏出槍,被驚得目瞪口呆。
“阿風,你要做什麽?”熊母沖着熊風叫道。
熊風将槍口對準了骞如萱,說:“骞如萱,其實你也是我喜歡的女人。既然得不到你,那我們就一起毀滅吧!”
“大哥,不要!......”
“砰!”
一聲槍晌傳來,子彈飛速朝骞如萱所站的位置射了過去。
骞如萱隻是個普通人,又怎麽可能躲開子彈。
徐靈竹身形一閃,擋在了骞如萱的面前,以雙指夾住了子彈。
熊風大吃一驚。
沒想到骞如萱身邊有這種能人,居然徒手能夾住子彈。
不等他開出第二槍,趙旭身形一動,人已經出現在熊風的身邊。
就在熊風扣動扳擊的時候,趙旭的手已經抓住了他持槍的手,向上用力一擡。
“砰!”
第二顆子彈打在天花闆上,被趙旭将槍搶在了手中。
伸手戳中了熊風胸前的膻中穴,将其定在當場。
趙旭盯着熊風冷聲道:“你居然有槍?光是私藏槍支的罪名,就夠你判幾年了。另外,你夥同林祥謀殺骞老爺子和骞小姐,派人制造了車禍慘案。數罪并罰,就等着一輩子在牢裏生活吧!”
熊天生急忙對趙旭求情道:“這位警官,您能不能幫我兒子争取寬大處理?”
趙旭搖了搖頭,回道:“每個人都要爲自己的過錯買單,這是他罪有應得的下場。”
熊天生聽了之後,眼前一黑,險些暈倒在地。
幸虧熊嶽伸手攙扶了一把,這才沒有摔倒。
十分鍾左右,110警方的人來到現場,了解事情的經過後,将熊風給帶走了。
這件事情畢竟和骞家扯上了關系。
骞如萱不想太過逗留,與熊天生夫婦還有熊嶽分别打過招呼後,帶着趙旭、徐靈竹、虛生、虛織離開了熊家。
回到骞家,骞老爺子命人将菜熱了熱。
對趙旭笑道:“這麽好的一桌飯菜,可不能浪費了!來,我們繼續坐下來吃飯。”
終于破獲了骞家的案子,趙旭總算卸下了肩上的重任。
心情大好,與骞如萱喝起了酒。
有徐靈竹與華怡在場,幾人相聊甚歡。
幾杯酒下肚後,骞如萱面頰泛起了兩抹紅暈。
主動舉杯對趙旭、華怡和徐靈竹三人說:“趙會長、華醫生、徐小姐!這杯酒我敬你們。謝謝你們幫我們骞家破獲了行刺的案子,免去了我們的後顧之憂。特别是華醫生,不僅救了我爺爺,還救了我後媽。你們的大恩大德,我們骞家沒齒難忘。以後,旦是有用到我骞家的地方,盡管開口。我骞家定當赴湯蹈火、再所不辭!”
華怡笑了笑,對骞如萱回道:“骞小姐言重了!隻能說我們有緣。老爺子和你的傷勢應該好的差不多了,案子也告破了。明天我們再歇上一天,就要去湖西采藥去。”
“那你們能在我婚禮之前趕回來嗎?别忘了,趙會長可是我和熊嶽的證婚人。”
趙旭說:“時間上應該來的及!對了,我向你們打聽一件事情。”
“趙會長請講!”
“你們知道湖西之地的麟化池在哪裏嗎?”
“麟化池?”
骞如萱望向老爺子。
骞瑞對趙旭搖了搖頭,皺着眉頭說:“我在兩湖這麽多年,從來沒聽說過湖西有這麽一個地方。不過,你不用擔心,我在湖西有不少的朋友。明天,我向這些朋友打聽一下,待有消息再告訴你。”
“謝謝骞老!”
“舉手之勞而已。再說,我們骞家欠你們的恩情,都不知道如何償還。”
事情終于塵埃落定,衆人心情大好。
一直從晚上近八點鍾聊到晚上近十二點鍾。
骞老爺子還有些意猶未盡。
要不是華怡提醒他該休息了。
估計老爺子能拉着趙旭聊到後半夜。
入夜!
趙旭在房間裏正想着心思。
房門突然傳來“笃笃!......”敲門聲昨。
趙旭來到門前将門打開,見是徐靈竹,面露驚詫之色。
對徐靈竹問道:“靈竹,這麽晚了,你怎麽還沒睡?”
徐靈竹微微一笑,說:“你不同樣也沒睡着嘛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