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靈竹當然知道事态的嚴重性,對趙旭回道:“我去喚虛生、虛織還有華姐,你去喚晴晴、阿昆和農泉。”
趙旭“嗯!”了一聲,兩人匆匆進了酒店。
來到自己的房間,趙旭生怕驚到妻子李晴晴,伸手敲了敲門。
這都淩晨三點多鍾了,李晴晴聽到敲門聲,立刻提高了警惕。
将床頭燈打開,蹑手蹑腳來到房門前,小聲問道:“誰?”
“晴晴,是我!”趙旭回道。
李晴晴辯出是趙旭的聲音,立馬打開了房門。
見門外站得人果然是趙旭,直接撲在了趙旭的懷裏。
趙旭抱着李晴晴進了房間,急聲道:“晴晴,我們必需馬上離開這裏才行。”
李晴晴這才回過神兒來,問道:“是靈竹救你出來的嗎?”
趙旭“嗯!”了一聲,點了點頭,并沒對李晴晴解釋過多。
“晴晴,你先換衣服收拾東西,我去喚農泉和阿昆!”
“好,你去吧!”
見趙旭平安歸來,李晴晴瞬間睡意全無,一下子精神起來。
當趙旭敲門來到農泉的房間,農泉高興地喜極而泣。
哭着對趙旭說:“少爺,俺還以爲你遇害了呢。”
“我哪有那麽容易死。快收拾東西,我們得立刻離開這裏。”趙旭對農泉催促道。
很快,衆人集結在走廊裏。
趙旭見全員到齊,說:“走,去退房!”
辦好了退房手續,趙旭與農泉分别開着車,快速駛離了“清泉酒店”
華怡打開地圖,對趙旭說:“趙旭,我們去杞盤坡,第一站得先去湖東羅縣。”
“那就到羅縣再休息!”
趙旭打開了手機導航,直接輸入了羅縣的位置。
車上,李晴晴急于知道趙旭究竟遭遇了什麽事情。
徐靈竹對李晴晴笑道:“晴晴,讓他專心開車吧!還是我對你們講吧。這次,趙旭之所以遭難,就是因爲開車不專心才出的事。”
這輛車上隻坐着趙旭、徐靈竹、李晴晴與華怡。所以,徐靈竹對李晴晴和華怡講述了事情的經過。
待李晴晴與華怡聽說,神水閣的閣主魅姬,要逼着趙旭洞房的時候,華怡直接笑了起來。
李晴晴對趙旭嗔怪道:“好啊!我們在酒店裏對你的事情都急瘋了。原來,你在和别的女人要洞房。”
趙旭一邊開車,一邊回道:“不是還沒洞房嘛!要是靈竹再遲來一步,那真的怕是在劫難逃了。”
“哼!人家清一道長早就告誡你,讓你少接觸女人,你就是不聽。”
華怡說:“晴晴,這件事情也不能全怪趙旭。實在是神水閣的閣主魅姬太狡猾了。趙旭開車撞了人,出于責任和同情心,自然要負責到底。哪裏會想到,被撞之人是神水閣的閣主。”
徐靈竹接口道:“好在趙旭這一劫有驚無險。否則,怕是真的在劫難逃了。”
就在趙旭等人“清泉酒店”大半個小時後,魅姬率領神水閣的弟子匆匆趕到了“清泉酒店”。
最終還是來晚了一步,被趙旭等人先一步逃離了此地。
魅姬恨聲說:“好你個趙旭,居然能在我眼皮底子溜走。我魅姬就算是踏破天涯海角,也要将你找到。”
“走,我們先回古刹!”
魅姬帶人離開了清泉酒店。
并留下部分弟子,四處打聽趙旭等人的蹤迹。
奈何,趙旭等人已經離開了湖東,直接去了相對偏遠的羅縣。
到羅縣的時候,剛好是早晨六點多鍾。
趙旭等人先是找了一間早餐店,吃了早餐。
随後,入住了縣上的一家客棧。
昨天晚上,趙旭與徐靈竹兩人疲于奔命,根本沒有休息好。再加上衆人半夜被驚醒,也需要休息。
何況,去杞盤坡至少需要五天的路程。
一覺醒來的時候,已經是中午的光景。
李晴晴見趙旭醒了,伸手摟抱住趙旭,說:“你醒了!”
趙旭“嗯!”了一聲,在妻子李晴晴的額頭上親吻了一下。
笑道:“晴晴,這次讓你擔心了。”
“還說呢,都快吓死我了。我不跟你出來的時候,你每次還是好好的。這次和你第一次闖蕩江湖,你卻出事了。”
“這麽說,蓮花觀的清一道長還是有些本事的。居然真的能算出來我的劫難。”
“人家肯定有道行啊!”
“奇怪?”趙旭皺起了眉頭。
李晴晴不解問道:“有什麽奇怪的?”
趙旭說:“既然清一道長能瞧出我有桃花劫,那爲何沒指出你的劫難?”
“這個.....”
李晴晴吱唔了半天,也沒想到是什麽原因。
随口說了句:“或許,人家早瞧出我的劫難破解不了呗。”
“此間事了,我帶你去其它名山古刹,去尋尋其它高人。看看能不能破解你的劫難。”
“馬上就要過年了,哪有時間了。”
“如果沒時間,那就年後。要是我們能提前回去,就轉道去一趟五大名山。”趙旭說。
李晴晴聽了趙旭這番話,内心感動不已。
主動湊上紅唇,吻在了趙旭的嘴上。
趙旭反摟着妻子李晴晴,兩人忘情擁吻在一起,直到将李晴晴吻得透不過氣來,方才停手。
事畢,李晴晴依偎在趙旭的懷裏,幽幽說道:“要是你真的和那個魅姬洞房了,會怎麽辦?”
“那我可能沒臉回來見你了。”
“怎麽,你要自尋短見?”
“那倒不至于!反正就是沒臉見你了。”趙旭說。“又或者我會出家去當和尚。”
李晴晴聽了趙旭的話,咯咯笑了起來。
對趙旭說:“你們男人又不損失什麽,幹嘛要去當和尚。”
“那不一樣!如果和魅姬那個女人洞房了,身體不就不幹淨了嘛。”
“其實,你沒必要那樣。就算你和魅姬洞房了,我心裏清楚是形勢所迫,不會怪罪你的。所以,你不必出家當和尚。”
“真的不會怪我?”
“當然是真的!”
李晴晴好奇追問道:“對了,那個叫魅姬的女人漂亮嗎?”
“漂亮啊!用尤物來形容她,一點也不爲過。是那種男人見了,根本把持不住類型的女人。”
李晴晴心裏泛起了一股醋意。
追問道:“那是她漂亮,還是我漂亮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