農泉戴上早已經準備好的手套和頭套,從地上拾起一粒小石子。
對着叫“小柴”的保镖打了過去。
等小柴察覺到危險,已經爲時已晚。
腦袋被打了個正着,暈倒在車旁。
可以說,農泉控制的力道剛剛好。
要是力道再大一分,射出的小石子足以将顧鴻達保镖的腦袋打爆。
顧鴻達聽到動靜,喊了兩句:“小柴!”
“小柴!......”
見無人應答,打開車門走了下來。
咻!
農泉又是一粒小石子打了過去,正中顧鴻達的額頭位置。
顧鴻達眼前一黑,瞬間暈倒在地。
農泉縱到近前一瞧,先早伸手試探了一下顧鴻達與保镖兩人的呼吸。
見兩人呼吸如常,這才放心下來。
抄起手中一根藤條,戳中了顧鴻達身體的睡穴,接對着顧鴻達的身體不住抽打。
“啪啪啪!”
“啪啪啪啪!......”
足足打了二三十下,将顧鴻達抽打得皮開肉綻,身上滿是鮮血。
聽見有車子來了,農泉立刻施展輕功縱離當場。
離開時,特意抹去了自己的足印。
等到路人開車經過的時候,見顧鴻達與保镖倒在地上,幫着撥打了120急救車。
很快,120趕到現場,先是檢查了一番顧鴻達與保镖的傷勢,将兩人擡上車之後,快速駛離當場。
農泉見120急救車上,寫着“臨城市醫院”的字樣。知道,顧鴻達被送到市醫院去了。
在用藤條戳顧鴻達身體睡穴的時候,農泉并沒下重手,差不多一個多鍾頭,顧鴻達就能醒轉過來。
農泉跟着離開了當場。
剛走出沒多遠,一輛轎車停在了農泉的近前。
車窗落下,陳小刀探了頭來,對農泉喚道:“上車!”
農泉沒想到陳小刀會來,打開車門立馬坐了上車。
摘掉腦袋上的頭套,對陳小刀憨聲笑道:“小刀,俺都僞裝成這樣,你也能認出俺啊?”
“哼!就算你化成灰,我也能認出你。”陳小刀回道。
農泉嘿嘿一笑,說:“你不知道,俺剛才把那個顧鴻達給打了。這個王八蛋居然敢羞辱少爺。”
“沒把他打死吧?”
“沒有!少爺對俺交待過,讓他教訓教訓他就行了。”
“那他去哪兒了?”
“被市醫院的120拉回醫院去了。”
陳小刀一聽,開車駛向市醫院的方向。
在一處好打車的地方,将農泉放了下來,說:“你打車回五族村吧!”
“那你幹嘛去?”
“繼續給少爺出氣去。”陳小刀回答完,一腳油門踩下,迅速駛離當場。
“喂,你就不能先将俺送回去啊?”
任農泉喊得再大聲,陳小刀已經駕車離開了。
無奈之下,農泉隻能打了輛出租車回到了五族村。
陳小刀來到市醫院附近,并沒有進去。
打電話給市醫院的曲主任,問道:“曲主任,有個叫顧鴻達的傷者,現在情況怎麽樣?”
“陳先生,你是說新任的臨城商會會長嗎?”
“對,就是他!”
“他被人打了。不過,是皮外傷。隻是一直沒醒轉過來,不曉得是怎麽一回事?”
趙旭知道,顧鴻達是被農泉點了睡穴,說:“那沒事兒,他一會兒就能醒過來。如果安排好病房,記得告訴我他住在哪個房間。”
“陳先生,你不會......”
“這件事情你最好不要過問,隻需告訴我他在哪個病房就可以了。”
“陳先生放心,一會兒安排好的,我就通知你。”
這個姓“曲”的主任,得到過趙旭與陳小刀的恩惠。
要是沒有趙旭與陳小刀的幫助,也爬不到今天的位置。自然對陳小刀的話唯命是從。
大約半個小時左右,曲主任給陳小刀打來了電話。
說:“陳先生,那個顧鴻達被安排進了七号樓3012病房。”
“好,我知道了!謝謝。”
随後,陳小刀打電話給刀疤吳峥,問道:“吳峥,人手安排好了嗎?”
“安排好了!”
“你讓他們來市醫院附近,打電話給我。”
“明白!”
二十幾分鍾之後,有人給陳小刀打來電話。說:“陳先生,我們到了。”
“你們在什麽位置?”
“在文化廣場東門這裏。”
“在那裏等着,我過去找你們。”
挂斷電話,陳小刀立刻開車駛向文化廣場的東門。
這些在東門等陳小刀的人,都是刀疤吳峥派出的九堂兄弟。
一共派了六個人過來。
見陳小刀來了,六人急忙迎了上去。恭聲對陳小刀打着招呼說:“陳先生!”
陳小刀點了點頭。
對六人說:“你們雖然剛剛加入九堂,但都已經通過了考察。現在有件事情需要你們去做。”
“請陳先生吩咐!”
陳小刀對六人小聲耳語了一番。
六人會意,不約而同點了點頭。
陳小刀對其中一人道:“兄弟,委屈你了!”
“陳先生,你放手來打就是。這點小傷小痛,對我來講根本不算什麽。”
陳小刀點了點頭。
一拳朝其中一人打了過去,将此人打得鼻口川血。
這人看上去被打得鼻口川血,實際上傷勢并無大礙。
陳上刀對其它幾人道:“快送他去醫院!”
“是!......”
幾人攙扶着被打的那個人,快速去了市醫院。
望着幾人離開的背影,陳小刀目泛星寒之色,喃喃自語道:“敢羞辱我家少爺,我陳小刀會讓你知道該怎麽做人!”
說完,快步離開了當場。
被刀疤吳峥派來的幾個人,都是新加入九堂的兄弟。
個個都是陌生的面孔。
所以,就算有人查,也無法查到五族村的頭上。
況且,趙旭有信心在一個多月的時間,剪除柴項明其它的羽翼。
倒時候,會重新坐上臨城商會會長的職位。這些幫他去擺事的人,自然就會回歸九堂。
在曲主任的安排下,被陳小刀派去的人,住在了顧鴻達隔壁的病房。
其它五人扮成受傷之人的兄弟,兩人在病房裏守着,三人在門口徘徊,監視着顧鴻達的一舉一動。
在臨城,誰不知道趙旭的威名。
敢招惹趙旭的人,趙旭當然不會讓對方好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