董妍立刻給趙旭打去了電話。
趙旭在聽了之後,不由雙眉緊皺。說:“看來,我得小心行事才行。一旦被柴項明抓到把柄,就會針對董家。”
“是啊!可是傑哥已經把話說出去了。”
“放心吧!我會小心行事的,不會連累到董家。”趙旭對董妍安慰道。
有了趙旭的承諾,董妍這才放心下來。
挂斷電話後,趙旭一臉凝重的神色。
原本,他打算對齊家出重手,緻齊豪于死地。
如今,因爲董傑對齊豪的威脅,不得不臨時改變行動計劃。
要知道,之前柴項明暗中針對董家,就是想緻董家于死地。
董白薇、董妍、蘇柔等人,全部受到了牽連。
所以,董龍才命令董家的子女在近期不許外出,就連董家的公司都交給手下去打理。
如此一來,柴項明就抓不到董家的把柄。
如今,董龍直接對齊豪叫闆。一旦齊豪出事,那麽矛頭直接會指向董家。
柴項明自然有充足的理由和借口向董家發難。
京城、齊家!
齊豪安插在董家公司的人被董傑揪出來,這令齊豪十分惱火。
馬上要對董家付諸行動了。結果,安插的内線被揪了出來。
如此一來,等同于少了對董家監視的眼睛。
這一天的時間裏,羅正陽帶着一家老小搬離了京城,劉經亘因病去了國外,以及辛功父子慘死。
風頭正勁的京城四大新貴家族,一下子去掉了兩個。
劉經亘那個老家夥根本指望不上,隻剩下他們齊家。
要想以齊家對董家的商業形成正面沖擊,兩者實力還是有差距的,無異于以卵擊石。
深夜,齊豪親自去了柴項明的宅院。
一直等到夜裏近十二點,才被召見。
“柴先生!”齊豪躬身對柴項明恭敬打着招呼。
柴項明看上去有些身心疲憊。
最近一段時間不僅公務繁忙。自己的陣營更是接二連三出事,令柴項明有些焦頭亂額。
要知道,京城四大新貴家族是柴項明一手培養出來的勢力,目的就是對京城六大豪門取而代之。
可如今,死的死、殘的殘、走的走,隻剩下齊豪光棍一個,當真是無比凄慘。
這還沒對董家開打呢,自己的陣營就已經被人肢解了。
“齊豪,你深夜見我有什麽事嗎?”柴項明淩厲的目光,朝齊豪望了過來。
“柴先生,我安插在董家公司的人,被董傑那小子給揪出來了。少了這顆暗子,再加上羅家、辛家先後隕落,劉經亘那老家夥去了國外療養,隻剩下我齊家怕是獨木難支啊!”
柴項明一聽,勃然大怒。
沖着齊豪吼道:“廢物!都是一群廢物。”
“枉費我栽培你們數年。可你們是怎麽回報我的?”
“你們口口聲聲對我忠心耿耿,連是什麽人在對付你們都不知道。我要你們這群廢物有何用?”
“哼!早知道,都不如我去栽培别人了。一幫沒用的東西!”
齊豪被吓得冷汗涔涔,大氣都不敢喘。
小心翼翼說道:“柴先生,我倒是有個主意。”
柴項明一臉不耐煩的樣子,說:“有話快說,有屁快放!”
齊豪回道:“今天,因爲安插在董家公司内線的事情,董傑那小子出言威脅我了。我想,董家一定會對我齊家有所動作。所以,柴先生完全可以利用這件事情對董家做文章。如此一來,便可以瓦解董家。否則,僅剩我齊家,根本無法與董家抗衡。”
柴項明聽了眼前一亮,說:“那你暗中注意董家的動向。要是他們真的對你齊家出手,記得要在第一時間向我彙報。”
“是,董先生!”齊豪躬身應道。
他的建議被柴項明采納,心裏自然十分歡喜。
“還有,你給我查一下劉經亘這個老匹夫,他倒底是不是在裝病?”
“柴先生,關于這件事我已經查過了。替劉經亘診斷的是京城達安堂的金教授。他是這方面的權威,我無法判斷真假。”
“金教授?”柴項明眯起了眼睛。對齊豪吩咐說:“有時間帶他來見我!我要親自對他問問。”
“好的,柴先生!”
齊豪嘴角泛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。
要是柴項明真的查出劉經亘有問題,那麽劉家會瞬間垮台。
柴項明自然會把資源,全部傾斜在他們齊家的身上。
倒時候,齊家會在柴項明的扶植下,一躍會成爲京城的超級豪門,根本不是夢。
離開柴項明的府邸,齊豪乘車回到了齊家。
見大女兒和小女兒的房間都滅着燈,護院的保镖也少了不少。
走到近前,對護院的保镖詢問道:“大小姐和二小姐呢?”
“回董事長,大小姐與二小姐晚上各自有局,還沒回來呢。”
“還沒回來?”
齊豪聞言大怒。
先是打電話給自己的大女兒齊以蓮。
電話接通後,裏面傳來一陣吵雜的聲音。
“以蓮,都幾點了,你怎麽還在外面玩耍?趕緊給我滾回來!”齊豪對電話裏的大女兒齊以蓮斥聲喝道。
“爸,你說什麽?”
“我聽不見啊!......”
“我說讓你現在滾回來。”
“什麽?這邊太吵了。先挂了啊!”
齊以蓮直接挂斷了齊豪的電話。
差點兒沒将齊豪氣吐血。
緊接着,齊豪又撥打了小女兒齊以瑩的電話。
電話晌了半天,才被接了起來。
“爸,有事嗎?”電話裏傳來小女兒齊以瑩的聲音。
“以瑩,都這麽晚了。你怎麽還沒回來?”
“今天晚上是楚茜的生日,我們在爲她慶生呢。”
“你姐也在嗎?”
“在!”
齊豪怒聲道:“現在是非常時期,你們兩個趕緊給我滾回來!”
“不行啊!現在正是精彩的時候呢。先不和你說了啊!拜......”
齊以瑩匆匆忙忙挂斷了電話。
齊豪見兩個女兒如此任性,被氣得不行。
回到家裏,一開卧室的燈更是被吓了一大跳。
隻見妻子躺在床上,臉上敷着面膜睡着了。
齊豪上前一把将妻子季從雲掀了起來。
季從雲像發了瘋一樣,沖着齊豪吼道:“你幹什麽?吓死我了!”
齊豪伸手一把揭下了妻子季從雲臉上的面膜,氣呼呼說道:“大晚上臉上貼這種鬼東西,我沒被你吓死就不錯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