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旭将股權轉讓的簽字搞到手之後,喬曼雲接連幾刀下去,廢了湯深的手腳。
湯深目露怨毒的神色,盯着喬曼雲說:“我已經簽字,你們還不肯放過我?”
喬曼雲冷聲道:“我父親當初求你的時候,你是怎麽說得?”
“算你狠!”
一旁的露比說:“用不用我把他變消失?”
喬曼雲不解是什麽意思。
趙旭搖了搖頭,道:“廢了他就行了,沒必要搞得那麽血腥。”
說完,一掌拍在湯深的後腦上。
湯深悶哼一聲,栽倒在地。
趙旭對喬曼雲說:“我們走吧!就算救活他,也會變成白癡。”
帶着露比與喬曼雲離開了包房。
接着,趙旭又将門口站着的四個保镖,每個人以同樣的手法懲治。
這些人醒來後,根本不會記得任何事情。
出了“雲瑤夜總會”,趙旭三人剛上車。
雲瑤夜總會的老闆畢浩匆匆趕了過來。
對趙旭問道:“趙會長,要如何善了?”
趙旭回答說:“放心吧!我已經安排好了。不過,你的雲瑤夜總會肯定得查封一陣子。”
“這是西城你要的東西,稍後會有人與你對接。”
畢浩面露喜色。
隻要西城的土地到手,那麽“雲瑤夜總會”關停,對他來講根本是無所謂的事情。
畢浩畢恭畢敬說道:“謝謝趙會長!”
趙旭“嗯!”了一聲,開車駛離了“雲瑤夜總會”。
接着,将其它的股權書遞交到喬曼雲的手裏。
喬曼雲不解地問道:“你花了好大力氣才搞到的東西,幹嘛要給我?”
趙旭對喬曼雲說:“算我入股,你來管理!”
喬曼雲一聽,高興地回道:“行!那就這樣說定了。”
回到“雲曼酒店”,洪滿迎上前來對趙旭彙報道:“湯深派來的殺手,已經處理好了。”
趙旭“嗯!”了一聲,對洪滿說:“讓兄弟們休息吧!明天一早去建路集團盯着路建白。小心他跑路!”
“是,趙爺!”洪滿躬身答道。
雲路别墅區!
已經是夜裏近十一點鍾。
當路建白得知湯深被人毆打刺傷,已經住進了醫院的時候,立馬驅車趕去了醫院。
此時,湯深已經被推回了病房,全身上下插滿了管子。
路建白見湯深這副凄慘的樣子,對湯深老婆魯娟娟問道:“弟妹,這是怎麽一回事?”
魯娟娟歎了口氣,對路建白解釋說:“老湯的臭毛病又犯了,天天去夜店泡妞兒。這次倒好,直接泡了一個洋妞兒。結果,調戲人家不成,被打成重傷。”
“人抓到了嗎?”
“沒有!”魯娟娟搖了搖頭,回道:“雲瑤夜決會的監控,遭到了人爲破壞。根本不知道是什麽人做的。”
“這不扯蛋嗎?别人不知道,雲瑤夜總會還能不知道嗎?”
“我問過畢浩了,他說是湯深親自物色的女人。所以,根本不知道那個洋妞兒的底細。”
路建白聽了之後,一陣無語。
他對湯深再了解不過。湯深就好這口,平日裏經常泡夜店。
終日打雁,終于被雁啄了眼。
魯娟娟對湯深的病情根本不上心。
她早就知道自己的老公是這個德性,在家裏幾乎很少和她同床,夫妻之間有實無名。所以,她在乎的隻是湯深的财産。
另外,魯娟娟私底下也養着男人。所以,對湯深的事情一直是睜一隻眼、閉一隻眼。
這時,醫院爲湯深手術的“曲主任”走進了病房。
路建白與曲主任交情不錯。
與曲主任先是打了聲招呼,接着開口詢問道:“曲主任,湯深他的病情怎麽樣?”
曲主任歎了口氣,搖頭說:“不太妙!湯董就算蘇醒了,也會變成白癡。”
“啊!怎麽會這樣?”
“下手的人非常懂經脈的位置,緻命的重擊斷了湯董的腦神經。就連他的四個保镖也是同樣的症狀。”
路建白面露驚色,心中隐隐預感到不妙。
與曲主任聊了幾句,借口有事匆匆離開了。
回到家之後,路建白将睡下的妻子喚了起來。
“小文,快起來!”
路建白的妻子于文揉了揉惺忪的雙眼,一副慵懶的表情,問道:“幹嘛啊?”
“快起來收拾東西,明天我們出國。”
“出國?”
于文瞬間睡意全無,不解地問道:“出國幹什麽?”
路建白沒對妻子解釋,隻是說出外旅遊一段時間。
于文比路建白小八歲,之前是一個當紅女明星,最喜歡旅遊和打牌。
一聽要出去旅遊,高興地上前摟抱住路建白,對着老公又親又吻。
說:“老路,你怎麽突然想通了?不是說,最近有個國外的公司要來考察談合作嗎?”
“你說得對,這個世界錢是賺不完的。所以,我們還是出外旅遊放松一下吧。”
于文說:“那急什麽?明天早晨,我們再收拾東西吧。”
“不行,明天我們得趕最早的飛機出國。”
“你要去哪兒?”于文問道。
路建白回道:“随你!總之出國就行。”
于文想了想,說:“那就是去阿夫島吧!我對那裏向往已久了。”
“行!”路建白一口答應下來。“快去收拾東西,把值錢的東西都帶上。”
于文一聽,不由皺了皺眉頭。
對路建白說:“老路,幹嘛要帶那麽多值錢的東西?你不像是去旅遊的,倒底是去逃難的?”
路建白不耐煩催促道:“讓你收拾東西,你就趕緊收拾。否則,我可不帶你出國了。”
“那我現在就收拾。”
于文翻身而起,開始收拾兩人出國用的簽證和護照。
在于文收拾東西的時候,路建白一直拿手機刷着機票。最早出境的航班也要早晨七點多鍾。
路建白算算時間也來的及。
他們早晨五點鍾從家裏出發,五點四十趕到機場也來的及。
于文收拾東西過後,難掩激動的心情,非要纏着路建白和她房事。
結果,等兩人醒來的時候,都已經早晨六點鍾了。
好在,趕飛機還來的及。
路建白對妻子于文埋怨道:“都怪你,我都說不來房事了。你非要纏着我?”
“切!你當時的興緻可高的很呢。”
“快别說了,我們馬上去機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