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了這個審訊室後,陳小刀和羅清又去了另外一個審訊室,得到的答案幾乎一緻。
羅清小聲對陳上刀問道:“陳探長,這件事情你怎麽看?”
陳小刀皺着眉頭說:“這件事情太怪異了!一些沒有犯罪前科的人,怎麽會無緣無故持械傷人?”
“是啊!關鍵外面還在動蕩,不知道這一事件什麽時候能夠平息?”
陳小刀想了想,對羅清說:“先給這些人抽血、驗尿,做血檢和尿檢。看看這些人,是不是服了什麽特殊的藥物,以緻于情緒激動,報複性傷人。另外,我們需親自上街,走到第一陣線,才能掌握第一手資料。”
羅清說:“那我先讓人給他們做血檢和尿檢。然後,我們一起上街巡邏。”
“好!”陳小刀點了點頭。
羅清對手下吩咐妥當,親自開着警車,載着陳小刀走上了街頭。
自從撫城不斷發生傷人事件之後,一些店鋪開始關門,學校開始放假,工廠開始停工,除了上街買菜,購買所需生活用品,已經很少有人上街。
大多都在家裏躲藏,不敢出來。
一時間,撫城變成了一座恐怖之城。
昨天還是一副繁華平和的景象,一夜之間就完全變天了。
看着冷冷清清的街道,多數都是值勤警方人員的身影,有一種說不出的凄涼。
羅清一邊開車,一邊歎了口氣,說:“沒想到撫城會變成這樣。如果不盡快平息這件事情,不僅會有更多的人遭難,還會帶來更嚴重的後果。會有大量的居民逃離這座城市,慢慢就會變成一座空城。”
陳小刀“嗯!”了一聲。
羅清開着車,緩慢在街上行駛着。
突然,一處弄巷裏傳來了槍聲。
羅清聞言一驚,立馬開車去了附近的弄巷。
隻見兩名警察,正在朝一名持菜刀的男子鳴槍示威。
其中一名警察喊道:“别過來!否則,我們要對你開槍了。”
“别開槍!”
陳小刀幾個縱跳,人已經到了近前。
随後,羅清氣喘虛虛也趕到了現場。
兩名警察見是羅清,立刻喚了一聲“羅隊長!”
羅清問道:“怎麽回事?”
一名警察回道:“羅隊長,我們正在附近巡邏。這個男子手持菜刀突然沖了出來,不住追殺我們。無奈之下,我們才鳴槍示警。”
“這個人傷了人沒有?”
“沒有!要不是我們手中有槍,恐怕就被他砍傷了。”
陳小刀緩步走上前,盯着面前持刀的男子,冷聲問道:“你爲何要持刀傷人?”
男子回道:“你們都該死!全部該死!我要送你們下地獄。”
說着,持刀朝陳小刀沖了過來。
兩名警察生怕陳小刀有危險,正要對男子開槍射殺,被羅清給制止了。
陳小刀站在原地一動不動,待男子揮刀砍下的時候,快速伸手一把擒住對方持刀的手腕。
奪下對方手中的刀,反手将男子的胳膊扭到了背後。
男子情緒失控,不住叫喊道:“放開我!放開我!你們這些惡魔,我要殺了你們,殺了你們!”
陳小刀一掌刀砍在對方的脖子上,男子悶哼一聲,身體倒在了地上。
羅清走上前,對陳小刀說:“這種事情不斷在重複上演,局勢變得越來越混亂。”
“他們什麽時候能夠神智恢複如常?”
“不清楚!”
陳小刀讓羅清立刻聯系男子的家屬。
不到十五分鍾,男子的妻子開車來到了當場。
氣喘虛虛向這邊跑了過來。
女人沖到昏迷男子的近前,撕心裂肺感道:“元化,你這是怎麽了?”
陳小刀将女人攔了下來,沒讓她與昏迷的男子肢體接觸。
對女人問道:“他是你什麽人?”
“是我老公!”
“你老公叫什麽名字?”
“他叫丁元化!”
“你老公什麽時候變成這樣的?”
“半個小時之前!”
女人解釋說:“我在上班的時候,聽說撫城發生了多起砍人的事件。所以,老闆在第一時間給我們放假了。我老公回來的比較晚,在出事一個小時前回來的。他在家裏變得越來越焦躁不安,後來從廚房拿了一把菜刀,就跑了出去。我一直追他,就是追不上。”
“你确定是半小時前?”
“确定!”女人點了點頭。
陳小刀瞧了一眼時間,對女人問道:“你老公爲什麽沒有傷你?”
“我不知道!”女人搖了搖頭。
陳小刀對女人說:“一會兒我把你老公喚醒,但無論發生什麽,你都不要情緒激動。因爲此類案件,已經不是普通的案件了。在撫城已經發生高達數百起類似的案件。”
“好,你喚醒他吧!”女人應道。
陳小刀在男人脖子後面輕輕揉按了一番,很快男子悠悠轉醒。
結果剛醒來,就被陳上刀伸手點了身體的穴道,令其動彈不得。
丁元化一副猙獰的表情,沖着陳小刀等人厲聲吼道:“你們放開我,放開我!你們這些惡魔,我要殺了你們。”
又沖着陳小刀身邊的女人喊道:“靈慧,你和這些惡魔在一起做什麽?他們都是壞人,是壞人。”
“元化,你清醒些!他們是警察啊,是來保護我們的。”
丁元化仿佛充耳未聞一般,瞪着陳小刀和羅清喊道:“你們離我妻子遠一些。要是敢做出對我妻子不法之事,我就一個個宰了你們。”
“放開我!放開我!......”
陳小刀和羅清對望了一眼。
叫靈慧的女人,哭着說:“他怎麽會變成這個樣子?”
這也是陳小刀和羅清心頭的疑問。
一個好端端的人,怎麽突然之間就會變得狂躁、兇戾、報複心極重。
陳小刀手托着下巴,一副思考的樣子,說:“奇怪!丁元化好像認識他的妻子,不會傷到他的妻子。”
叫“靈慧”的女人接口說:“他是我老公,當然認識我!”
“我說得不是那個意思!你老公變得狂躁之後,見人就會砍殺。但唯獨對你沒有動手的意思,這說明你老公還保持部分理智,并沒有完全沉淪。”
時間一分一秒過去,陳小刀三人就這樣一直等着。
終于過了整整兩個小時之後,丁元化突然說了句:“咦,靈慧!他們是什麽人?我的身體怎麽不能動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