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小刀對雷老三說:“你先回去吧!有事兒,我再聯系你。”
“好!”
雷老三應了一聲,轉身大踏步離開了。
陳小刀摟着殘劍的肩膀,在他耳邊耳語了幾句。
殘劍會意,點了點頭。
轉身先一步進了“桃源會所”。
陳小刀并沒有跟進去,而是來到外邊一株樹下躲了起來。
沒過多久,那兩個身材魁梧的壯漢,就成功被殘劍激怒出來。
三人來到距陳小刀位置不遠的一處空曠地帶,其中一人從身上掏出匕首,指着殘劍罵道:“是你他娘的自己想找死?”
殘劍冷聲回道:“你們欺負我妹妹,我怎麽能饒了你們。”
“你妹妹?敢出來賺錢,還怕别人碰啊!真是當婊子又想立牌坊。”
殘劍就是故意對兩人找茬兒的。
目的,就是将這兩人從“桃源會所”裏激怒出來。
這兩人都屬于有勇無謀、頭腦簡單、四肢發達的人,三言兩語就上了殘劍的道兒。
殘劍也從身上掏出一把匕首,在手裏把玩着。
盯着二人冷笑着說:“你們算是說對了,我就是看你們兩個混蛋不順眼。”
二人對望了一眼,均是一臉憤怒的表情。
就聽其中一人說:“侯哥,這小子交給我了。我去收拾他!”
說話之人滿臉的橫肉,一看就是個心狠手辣的家夥。
對方持刀縱了過來,一腳朝殘劍踢了過去。
殘劍回了一腳。
二人的腿在空中相撞。
這一踢,疼得對方立馬縮腿。
滿臉橫肉的男子,揮刀朝殘劍的面部刺來。
殘劍舉刀向上斜挑一擋。
“铛!......”
電光火石之間,二人以快打快,拳腳刀子并用互相攻擊着。
被殘劍抓住對方的破綻,一刀斬在了滿臉橫肉男子的左臂上。
男子吃痛,立馬跳了開去。
胳膊受傷的部位,頓時血流如注。
滿臉橫肉的男子,回頭對叫“侯哥”的人叫道:“侯哥,點子有些紮手,我們一起上!”
叫侯哥的男子,接連兩個縱跳,人已經到了同伴的身邊。
侯哥盯着殘劍目露殺氣,冷聲道:“原來你是個練家子,難怪這麽嚣張。”
殘劍霸氣回道:“所以,别以爲你們有幾個臭錢,就可以爲所欲爲。老子不爽,照樣搞你們。”
這可把對方的兩人氣壞了。
他們來“桃源會所”,隻是花錢來消遣的,卻沒想到遇到了殘劍這個愣頭青。
人家姑娘都說了,不認識殘劍這個人。可殘劍非說是那個妹子的哥哥,并揚言要教訓這兩個人。
這兩人被殘劍言語一激,倚仗着自己身手不錯,就跟着出來了。
殘劍已經試出了滿臉橫肉男子的實力,最多也就是“地榜”前兩百名的身手。斷定這個叫“侯哥”的人,功夫也好不到哪兒去。所以,根本就不用陳小刀出手,便沒給陳小刀發出場的信号。
面對如此嚣張之人,對方怎麽會容忍。
二人各執匕首,朝殘劍攻擊過來。
這次,殘劍主動迎了上去。
三人短兵相接,殘劍内力深厚的優勢凸顯了出來。
持刀擋住其中一人的攻擊,反手一記“抽刀斷流!”截住另一人的攻擊。
一掌拍在滿臉橫肉男子的胸前,将其打飛出去。
叫侯哥的男子對殘劍施展出連環腳。
殘劍立馬向後閃退。
瞅準機會,一刀紮在侯哥的腿上。
“啊!......”
侯哥一聲慘叫,不等退開,就被殘劍一腳踢飛出去。
那滿臉橫肉的男子再次沖上來,隻見殘劍将手中的匕首朝對方擲去。
對方閃身一避,殘劍迅速沖到了近前,一記掃蹚腿,将對方掃倒在地。
伸手戳中了滿臉橫肉男子身體的穴道,将其當場治服。
突然,一道寒光瞬息而至。
殘劍閃身一避,躲開了侯哥擲過來的匕首。
兩人拳腳相加打在了一起。
不到二十招,就被殘劍一招擒拿,将對方的手臂鎖住。
殘劍将對方的胳膊反手一折,封住了對方身體的穴道。
這時,陳小刀将車開了過來,對殘劍喊道:“上車!”
殘劍将兩人一一塞進了車裏,陳小刀開車迅速駛離了當場。
将車開到效外之後,殘劍将兩人從車裏提了出來,像垃圾一樣,扔在了地上。
陳小刀走到近前,一腳踏住了叫“侯哥”男子的一條手臂。
“啊!......”
侯哥痛得慘叫一聲。
陳小刀松開了腳,從身上掏出匕首,在侯哥的臉上磨蹭了幾下。
候哥這才知道對方是有備而來,根本不是什麽流氓混痞之流。
早已經沒有了先前嚣張的氣焰,顫聲問道:“你......你們想做什麽?”
陳小刀目露寒芒,眯着眼睛問道:“江南那幾個富豪,是不是你們綁架的?”
“我不懂你在說什麽。”
“你最好給我老實交待。否則,我會一根一根斷掉你的手指。然後,再一根一根斷掉你的腳趾。”
對方一聽,臉勃然大變。
心中暗讨:“這是遇到了狠角色。”
仍然狡辯道:“我們哥倆隻是去桃源會所潇灑去了。又怎麽會知道,是誰綁架了那些富豪?”
“不說是吧?”
陳小刀常年審案,見男子的眼神閃爍,就知道他在撒謊。
“看來,不給你點兒苦頭嘗嘗,你是不肯招供了。”
說着,手起刀落。
侯哥口中再次發出慘叫,一根手指已經被剁了下來。
陳小刀面無表情,盯着侯哥說:“這隻是第一根,你還有九根手指和十根腳趾。”
“說還是不說?”
“我們真的不......不知道!”男子疼得死去活來。
都說十指連心,斷指之痛的滋味兒讓他痛不欲生。
隻見陳小刀再次揮刀斬了下去。
“啊!......”
又是一根手指被斷掉。
這次,陳小刀也不說話,揮刀正準備斬下叫“侯哥”男子的第三根手指時,侯哥終于招架不住。
急聲道:“我說,我說!”
陳小刀收了刀,嘴角泛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,說了句:“早說嘛!又何必遭斷指之痛。”
侯哥氣得要罵娘。
但面對陳小刀和殘劍這兩個狠人,唯有乖乖就範以求自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