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靈竹一臉驚訝之色,盯着趙旭問道:“你還會開船?”
趙旭笑了笑,說:“新學的!這些日子,我總去看船員如何開船,已經學會了。其實很簡單,在大海中如何分辯航向才是最關鍵的。不過,我已經學會如何看航向了。”
“走,我帶你開船去!”
趙旭見最後一人解開纜繩跳上船之後,帶着徐靈竹去了船上的駕駛室。
一陣馬達聲晌起後,趙旭熟練掌握着方向舵,開始了航行。
開了十幾分鍾之後,船已經駛向正确的航行,對徐靈竹說:“靈竹,你要不要來試試?”
“我不會開啊!”
“你按照這個速度,扶穩方向舵就行。”
在趙旭的教導下,徐靈竹很快上手了。
徐靈竹顯得很興奮。
因爲,這次出山,她不僅學會了開車,還學會了航行。
原本别人用四十多分鍾的航行,在趙旭的操縱下,足足用了一小時二十分鍾,才平安到達碼頭。
這對于趙旭來講,已經很不容易了,畢竟是他的第一次航行。
上岸後,趙旭對剩下的十九人問道:“你們是哪裏的人?”
衆人一一報了國籍。
都說簽證到期了,不想回去。
畢竟,在國外賺錢比在國内賺錢容易。
家裏的人都指望着他們寄錢回去過日子。
趙旭一聽,對這些人說:“你們明天來新國的金家找我。我幫你們安排工作!”
金家是新國的豪門,一打聽就能知道确切位置。
衆人一聽,趙旭要給他們找工作,個個面露高興的神色。
趙旭帶着徐靈竹、印昆離開了當場。
離得老遠,唐七就見到趙旭三人回來了。
打開車門,主動迎上前去,打着招呼說:“趙先生,辛苦了!”
趙旭笑了笑,說:“幸不辱命,已經鏟除了血靈殿。走吧!該回去了。”
上車後,唐七開車載着趙旭三人,直奔金家。
當金家人知道趙旭三人回來了,金紹輝夫婦,還有金中、珍妮芙、李晴晴等人全部迎了出來。
金中一瞧趙旭臉上的笑容,就知道事情解決了。
上前給了趙旭一個大大的擁抱。
說:“阿旭,這次真是太感謝你了!”
“行了!别太矯情了。否則,我要生氣了。晚上弄些好酒好菜,我們好好喝一頓。”
“放心!保證讓你吃好喝好。”
金紹輝走上前來,對趙旭問道:“小旭,事情都解決了?”
趙旭“嗯!”了一聲,點頭說:“解決了!如今,弗雷德.裏特斯,還有血靈殿的勢力都已經土崩瓦解,金家再無後顧之憂。”
“太好了!”金紹輝面露舒心的笑容。
即刻對管家齊伯吩咐說:“齊伯,别等晚上了!現在就讓廚房張羅飯菜。從中午到晚上,金家要大擺宴席。從上到下,一起狂歡!”
“好咧,老爺!”
齊伯應了一聲,轉身匆匆離開了。
趙旭對金中說:“對了,阿中!我答應過十九個外來務工人員,幫他們找份工作。他們的簽證已經到期了,又不想回國。個個家裏挺困難的,你幫着安排一下吧!”
“喲!你小子順便還做好事呢。放心,這件事情交給我了。倒時候,我重新幫他們申請一份簽證就是了。有了正經的工作單位接收,小事兒一樁。”
趙旭“嗯!”了一聲,緩步朝妻子李晴晴走去。
李晴晴面露笑容,對趙旭說:“你這兩天憔悴了!”
“風餐露宿沒吃好嘛!半夜還得偷東西吃。”
“那回去給你補補。”
“這可是你說得啊!”
“我說得!”
李晴晴盈盈一笑,抛下趙旭,蓮步輕移朝徐靈竹走去。
上前牽起徐靈竹的手,兩人一陣竊竊私語,攜手離開了當場。
趙旭對印昆命令讓他休息去了,開飯的時候會叫他。
陳小刀走上前,對趙旭問道:“少爺,我們什麽時候回去?”
“明天!”
金中一聽,皺着眉頭說:“阿旭,你不多留幾天了?”
“不了!”趙旭搖頭說:“馬上還有十幾天就過年了!還有很多事情,等着我回去處理呢。”
“那今晚,我們可得不醉無歸!”
“不醉無歸!......”
從中午到晚上,金家開啓了狂歡模式。
謝絕一切應酬,從上到下,從中午一直盡興到晚上。
趙旭和金中這次分别,下次相見不知何年何月了。
因爲,金中已經回歸家族。省城的公司,另會派人去管理。所以,趙旭和金中兩人都喝得酩酊大醉。
就連陳小刀、血飲和殘劍也跟着喝多了。
李晴晴和徐靈竹将趙旭攙扶到床上後,徐靈竹借口說時間太晚了,要回房休息,便轉身離開了。
李晴晴洗了條熱毛巾,敷在趙旭的額頭上。
見趙旭滿身的酒氣,出聲責怪道:“喝盡興就好呗!幹嘛要喝這麽多的酒?”
“晴晴,晴晴!......”
趙旭一把抓住李晴晴的玉腕。
李晴晴被吓了一大跳,伸手輕撫了一下趙旭的面頰,說:“我在你身邊呢。”
趙旭握着李晴晴的手,緊緊貼在自己的臉上。
說:“不要離開我,不要離開我......”
都說酒後吐真言。
李晴晴見狀,簌簌落下了眼淚。
小聲回道:“放心吧!我不會離開你的。”
她和衣躺在趙旭的身側,一雙美眸眨都不眨盯望着趙旭。
直到困意襲來,才進入了夢鄉。
第二天趙旭早早醒來之後,見自己身上的被子蓋得整齊,而妻子李晴晴和衣躺在身邊,身上并沒有蓋被子。
立刻将自己的被子,輕輕蓋在了李晴晴的身上。
小心翼翼将手抽出來之後,又将李晴晴的手塞到了被窩裏。
這個時候,才剛剛淩晨四點半鍾。
趙旭輕輕關帶上房門,出了房間。
來到外面後,赫然發現金中站在門口的位置抽着煙。
“阿中!”趙旭出聲喚道。
金中回過頭來見是趙旭,面露驚詫之色,說:“你怎麽起得這麽早?”
趙旭笑道:“這話應該我問你才對。我是習武之人,起早是家常便飯的事情。對了,你起這麽早幹嘛?”
金中遞給趙旭一支煙,歎了口氣,說:“我們今日一别,不知何時才能相見,我哪兒能睡得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