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旭和妻子李晴晴通過視頻電話後,瞧了一眼日期,距離金中和米爾恩家族的珍妮芙婚禮,隻剩下一個星期的時間了。
時間過得真快啊!
一晃又是一年。
過了這周,就是陽曆的年末。再有二十多天,就到大年除夕夜。
随着時間的臨近,趙旭愈發擔心妻子李晴晴的五年後劫難。
年後,隻剩下三年不到的時間了。
晚上,趙旭邀請徐靈竹去酒吧喝杯酒。
徐靈竹本不想去,見趙旭一副惆怅的樣子,終究還是答應了下來。
秦芸可不想去和年輕人湊熱鬧,和印昆各自在房間裏,打座療傷。
兩人都受了輕傷,必需在短期之内将傷養好。
趙旭知道徐靈竹喜靜,便帶她來到了一家咖啡廳。
到了咖啡廳之後,徐靈竹對趙旭問道:“不是說去酒吧嗎?”
趙旭笑了笑,說:“我知道你不喜歡那種鬧哄哄的地方,在咖啡廳一樣喝酒。”
說着,招手叫來了侍者。
點了一瓶紅酒,另點了幾樣小食。
趙旭給徐靈竹的杯子裏,倒了少許。問道:“喝這點兒沒事吧?”
“沒事!”
徐靈竹端起酒杯聞了聞,說:“反正我也不會品酒,這麽貴的酒給我喝也是浪費。”
“來,幹一杯!”趙旭主動舉起酒杯。
“叮!”
兩人輕輕碰了碰杯子,徐靈竹隻喝了一小口,趙旭則是将杯子裏的酒喝了大半杯。
“趙先生,你怎麽好像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?”徐靈竹放下酒杯,對趙旭問道。
趙旭歎了口氣,說:“晴晴距離五年之期的劫難,隻剩下三年的時間了。我們隻找到了玉蟾一種藥引,其它六味藥引還一無所蹤。”
“你放心!等年後,我就幫你們去尋其它的藥引。”徐靈竹說。
趙旭搖了搖頭,對徐靈竹說:“靈竹,謝謝你的好意。這件事,我不能隻靠你一個人。昆虛之地有多危險,你我比誰都清楚。找尋一個玉蟾都如此大費周章,不難想象其它藥引會有多麽艱難。”
“可就算再艱難,也得尋下去,不是嗎?這可是晴晴生還下去,唯一的希望。”徐靈竹道。
趙旭舉杯杯子,将剩下的酒一飲而盡。
說:“再過一星期,我要出國去參加朋友的婚禮。五族村的事情,就勞你多費心了。”
“放心吧!除了我,還有你趙家老祖在呢。就算金蟬子找上門來,也沒問題的。”
“對了,等回去之後,我幫你再做一些女版的面具。你以後,還是不要戴着面紗出門了。我看那金蟾子的目标,主要是你。你常年行走江湖,容易被他盯上。”
“好!”徐靈竹點了點頭。
面對金蟾子這個高手,就算是徐靈竹也有幾分忌憚。
徐靈竹說:“記得金蟾子說過,他的不滅法袂才修練到六成。一旦修練到八成,怕是天下間罕有敵手。”
趙旭聞言皺了皺眉頭,說:“沒想到不滅法袂的功夫這麽厲害。”
“要是不厲害,金蟾子也沒必要對莫文山出手。”
“說得也是!”
趙旭從衣兜裏摸出煙,點燃一支抽了起來。
一個多小時後,兩人回到了住處。
趙旭去浴室沖了個熱水澡。
随後,盤膝在床上打座起來。
他剛剛學會了“乾坤無極心法”,但隻練到三成。
覺察到“乾坤無極心法”,對内功的增長有巨大幫助,必需趁勢打鐵,将内功提高上來才行。
特别是見識到魔教這些高手,還有“金蟬子”武功的厲害,更加堅定了趙旭勤奮習武的決心。
第二天,趙旭四人乘坐飛機,飛抵L省陽城。
下了飛機,殘劍早已經率人候在機場。
經過四個小時的車程,安然抵達臨城五族村。
蘭喏聽說趙旭等人回來了,第一時間趕到了五族村。
這一役,雖然重創了魔教,但正義聯盟的人,也有不同程度損傷,可謂不分勝負。
晚上,趙旭獨自去了祭祠。
見到趙家老祖後,對趙家老祖出聲問道:“老祖宗,你認識一個叫金蟬子的人嗎?”
“金蟬子?”趙家老祖聞言一驚,盯着趙旭問道:“你見到他了?”
趙旭“嗯!”了一聲,點了點頭。
對趙家老祖講述了此行的遭遇。
趙家老祖聽了之後,歎了口氣,說:“沒想到金蟬子還沒死!那個莫文山也不是好惹的。如果金蟬子加入其它的勢力,的确是一件值得警惕的事情。”
“老祖宗,你知道不滅法袂這個功法嗎?”趙旭問道。
“知道!”
趙家老祖說:“上百年前,不滅法袂被魔教所得。後來,魔教就消失匿迹了。沒想到,會躲在遮那山。”
“如今,不滅法袂被金蟬子奪去了。”
“你知道他将不滅法袂修到幾成了嗎?”
“六成!”
“那還好!”趙家老祖說:“這部不滅法袂,當初是一個修道者遺留下來的。爲了這部功法,不知死了多少人,最終被魔教奪走了。如今,魔教和金蟬子都重出江湖,相信江湖定會有一番腥風血雨。你得未雨綢缪,提前做好準備才行。”
“嗯!我正準備找魯大師,重新加固五族村的防禦工事。老祖宗,那金蟬子的功夫非常厲害,你要小心。”
“明白了!如果沒其它的事情,我先走了。”說完,轉身隐沒在林間。
趙旭回去後,見妻子李晴晴還沒睡。
一邊脫外衣,一邊對李晴晴說:“晴晴,你怎麽還沒睡?”
“等你呢嘛!”
趙旭上床,一把将李晴晴壓在身下。
“啊!你要幹什麽?”李晴晴被吓得花容失色。
趙旭已經用行動回答了李晴晴,直接霸道吻住了李晴晴紅潤的嘴唇。
李晴晴伸出白晳的藕臂,勾住了趙旭的脖子。
兩人忘情擁吻着。
李晴晴如小貓般,安靜伏在趙旭的懷裏。
幽幽說道:“聽說,你和徐小姐身陷魔教,那最後你們是怎麽逃出來的?”
趙旭在李晴晴的額頭上輕吻了一下,笑道:“時間很晚了,明天再告訴你。”
“不嘛,我現在就要聽。”
“除非你再讓我......”
“流氓,我不聽了。”
李晴晴害羞地拿起被子捂住了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