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回去的路上,陳小刀對趙旭問道:“少爺,你真的認爲那個叫土蛋的人,會是沈卓?”
“我也不确定!”趙旭搖頭說:“他的眼神和身材,真的和沈卓太像了。”
“爲了沈卓和醫怪、鐵山、飛猴他們結仇值嗎?”
“沒有什麽值不值的,我們必需搶在那些廠狗前面,找到沈卓。”
回到下榻的酒店,媚娘一個人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就是睡不着。
腦海裏,一會兒是沈卓的身影兒,一會是土蛋的身影兒。
她和沈卓單獨相處一年多來,兩人早已經熟悉了彼此。
不知道爲什麽,媚娘對那個叫“土蛋”的人,會有一種特别的感覺。
喃喃說了句:“沈卓,真的是你嗎?如果是你,你爲什麽不肯與我相認。”
一連在陽城找了幾天,也沒有尋到沈卓的下落。
就算動用警方的力量,也無濟于事。
這天,趙旭開車鬼使神差再次來到了醫怪的醫館。
見有人在拍門叫喊,喊了半天,也沒人開門。
趙旭見狀,打開車門走下車來。
一旁的鄰居走了出來,不耐煩地對拍門叫喊地人,說:“别拍了!崔醫生他們走了。”
“走了?去哪兒了?”
“我哪兒知道!”鄰居一臉不爽地走了回去。
那來尋“醫怪”的人,滿臉失望的神色轉身離開了。
趙旭聞言皺了皺眉頭,心中暗讨:“醫怪這些人怎麽說走就走了?”
無奈之下,趙旭開車回到了下榻的酒店,将衆人召集起來,立刻動身去蘇省、昆市銀浜之地。
從L省陽城,到蘇省昆市距離大約在1700公裏左右。就算開車去,至少也需要二十個小時。
趙旭打電話告别了張策,帶着衆人直奔昆市銀浜之地。
在最近十天左右的時間裏,趙旭等人開車,來回往返了大半個華國。
一路風塵仆仆。
衆人全無怨言。
在其它人看來,出來行走江湖才是舒爽的一件事情。總比窩在臨城五族村裏,天天宅着強。
這天剛好路過南方“淮城!”
原本,趙旭是想在“駱城”休息來着,見下個城市就是“淮城”,突然想到了淮城易家。
陽城的第二商會會長戴騰,就是在陸長青和淮城易家易鵬濤的支持下,當選上了陽城商會的會長。
後來,趙旭聯手商會創始人老永安,将戴騰彈劾。
戴騰懷恨在心,慫勇着商會其它人離開,另創了陽城第二商會。
如今,陽城商會已經形成了分化的局面。
第一商會,由張子石的兒子張策領導。
第二商會,由戴騰領導。
既然路過淮城,沒有不會會易家的道理。
反正這件事情,早晚得有個結果。
至于,蘇省、昆市銀浜的水冢,趙旭相信那裏仍然是一座空墳,不會有沈萬三的任何有價值的線索。
否則,廠狗的人早就去銀浜水冢去鬧了。
就在趙旭帶人在淮城住下來的時候,醫怪、沈卓、鐵山和飛賊冉懷四人,已經進入了昆市境内。
四人包了一輛車,去了銀浜水冢。
醫怪發現銀浜水冢周圍有人埋伏,沒敢輕舉妄動。便在銀浜之地縣上的一家客棧住了下來。
客棧的房間裏,隻有醫怪和沈卓兩個人。
醫怪小聲對沈卓問道:“土蛋,你确定那水冢裏,有我們要的東西?”
“确定!”沈卓點了點頭。對醫怪解釋說:“最初,沈公的墓穴被埋在了福縣金山,後來被我們沈家一位前輩遷至了銀浜水冢。”
“可你不是說沈公的墓在海裏嗎?這裏距離近海,至少還有一百多公裏吧。”
“師傅,你隻知其一,不知其二。若是讓别人知道,沈公的财富在水冢裏,還能保留到現在嗎?”
“啊!你是說......”醫怪眼睛一亮,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。
沈卓“嗯!”了一聲,說:“他們隻是不曉得如何打開水冢機關。因爲水冢裏的機關,是當世一個機關大師設計的。隻不過,那個機關大師已經死了。所以,當世之上,除了我沈家後人之外,沒人曉得水冢開啓的方法。”
“你看那周圍埋伏那麽多人,就知道水冢的重要性了。”
“說得也是哈!”
醫怪高興大笑起來,拍着沈卓的肩膀,笑道:“好徒弟!若不是你精明,提醒我祛除你身上的獨特标記,就被趙旭那小子認出你來了。好在,已經擺脫了他們。至于水冢埋伏的這些人,我們會慢慢剪除,直到确認周圍安全可以下手,那時我們再下去取沈公的寶藏。”
“一切隻從師傅做主!若不是師傅幫我,恐怕我早被那姓趙的抓回去了。”
“姓趙的那小子的确厲害。僅憑我們幾人,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。我久不履江湖,除了鐵山和飛猴兩人之外,也沒人能幫我們。不過,這件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,這樣我們才能将沈公墓穴的寶藏,全部據爲己有。”
“哈哈哈哈!哈哈哈哈!......”
一想到自己即将成爲富可敵國的富翁,醫怪放聲大笑起來。
沈卓看着醫怪得意的樣子,心裏冷笑道:“你可真夠貪婪的,還想将财寶全部據爲己有。我會讓所有垂涎我沈家财富的人,付出代價的。”
水冢裏面的确有個機關。
但開啓機關,裏面是沈公的假墓。
沈卓也沒進去過,是聽族長說得。所以,他對假墓裏面的事情,有所耳聞。
準備借假墓之手除掉醫怪。
如此一來,這個世界上再沒人知道,他土蛋就是沈卓。
沈卓不僅要守住沈家的秘密,還要将那些意圖搶奪沈公墓穴财寶的人,全部一一除掉。
雖然他不會武功,但以他裝瘋賣傻這麽多年的心智,絕對不是白給的。
一個可怕的複仇計劃,已經在心中滋長。
銀浜水冢!
埋伏在周圍的人,正是西廠的人。
項輝已經得知趙旭去過了“福縣金山”的沈公墓。所以,斷定趙旭會來銀濱水冢。
不過,那個叫沈卓的人,一直沒有出現,這讓項輝傷透了腦筋。
爲了穩妥起見,他帶着西廠幾名高手,這才來到了銀濱水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