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魁哥,你再給我些時間,錢我一定會還你的!”甯兒對紋身男子央求着說。
“啪!......”
叫魁哥的男子,一巴掌甩在甯兒的臉上。
怒聲說:“你這個婊子,诓我多少次了,你以爲我還會信你嗎?”
“魁哥,要不是我媽病情加重,我早将錢還你了。求求你,再寬限我幾天吧!”
“你媽病情加重關我什麽事!今天不還錢,老子就把你賣到國外去。”
趙旭皺了皺眉頭。
沒想到,叫“甯兒”的這個酒托,還有這種糟心的事情。
其實,這些酒托女,都是被生活所迫。要不是爲了生活的壓力,誰願意來酒吧當酒托。
旁邊輪回閣的那幾個人,朝趙旭這桌望了過來。
趙旭站了起來,對叫“魁哥!”的男子,問道:“她欠你多少錢?”
魁哥瞥了趙旭一眼,冷笑着說:“怎麽,你這個凱子要替她還錢嗎?”
“連本帶利五十萬。”
甯兒一聽,驚叫道:“魁哥,我隻欠你三十萬,什麽時候五十萬了?”
“你已經過了還款的期限,不得有罰息啊!”魁哥說。
趙旭對魁哥說:“你放開她,錢我會替她還的。”
“你要什麽時候替她還錢?”
“明天吧!我身上沒帶那麽多的錢。”
魁哥想了想,說:“好!我就再給她一天的期限。如果你們明天不還錢,别怪我對她不客氣。”
說完,松開了甯兒,轉身大踏步走開了。
趙旭放眼望去,見有幾個人,跟着那個叫魁哥的人,一道兒離開了。
甯兒趴在桌子上,傷心哭了起來。
趙旭見她哭得很傷心,并沒出聲打擾。
燃起一根煙抽了起來,一邊抽着煙,一邊喝着酒。
很快,輪回閣的那幾個人結帳離開了酒吧。
趙旭立刻拿起手機,給楊黎明發信息說:“他們出去了,盯住那個胖子。”
半晌,甯兒才擡起淚痕斑斑的臉。
她站起來對趙旭說:“我去一下洗手間。”
說着,起身離開了。
有楊黎明和馬俊彥兩個人在,趙旭并沒有馬上離開。
他本不想插手甯兒的事情,既然管了自然要管到底。
老半天,甯兒才從洗手間裏走了出來。
趙旭見甯兒重新化了妝,非常有職業素養。
即使在這種情況下,還不忘正常對待自己的職業。
甯兒坐下後,從趙旭煙盒裏抽出一根煙,點燃抽了起來。
對趙旭說:“剛才,謝謝你!”
她以爲趙旭說替她還帳,隻是當時情急敷衍的話,并沒有信以爲真。
趙旭喝了一口酒,對甯兒問道:“你在這裏上班,收入應該不低吧?怎麽欠下那麽多的錢?”
“我媽患了腎衰竭,經常需要透析做手術。所以,早就花光了家晨的錢。另外,她已經到了要換腎的地步,萬般無奈之下,我才從魁哥借了高利貸。”
“那你母親做手術了嗎?”
“剛剛做完手術,但我根本無法馬上償還那三十萬。”
“你把電話留給我,明天帶我去償還這三十萬。”趙旭說。
甯兒聽了一驚,面露不可思議的表情,盯着趙旭問道:“先生,你真的要替我還錢?”
“那你以爲我在開玩笑嗎?”
“可我們素不相識,你......”
“就當做善事,積福報了!”
甯兒立刻在紙上寫下了自己的電話号碼,交給了趙旭。
趙旭瞧了一眼,将紙條揣在了衣兜裏。
甯兒對趙旭說:“先生,你等我一下,我去請個假。”
“幹嘛?”
“不管你是不是真的替我還錢,但你有菩薩的心腸,我無以爲報,隻能用我的身體報答你了。”
“我去向經理請個假!”
說完,起身快步離開了當場。
趙旭将服務生喊了過來,結過帳之後,不等甯兒回來,就已經離開了酒吧。
當甯兒回來後,已經不見了趙旭的蹤影。
追出店門四處瞧了瞧,哪裏還有趙旭的影子。
甯兒一臉複雜的神色,自言自語道:“這個人好奇怪啊!”
在她看來,趙旭肯幫她還錢,一定有所圖。
這個世界上,哪有無緣無故幫人還五十萬的道理?
要知道,五十萬對于普通人來講,可是一筆巨款。
所以,趙旭說要替甯兒還錢的時候,甯兒根本不相信。
她本想給趙旭打電話問一問,這才想起,對方有自己的電話,自己卻沒有趙旭的電話。
也不知道,趙旭的真實名姓。
或許是個騙子也不一定!
不管怎樣,甯兒對趙旭還抱有一線希望。
車上,殘劍不解地對趙旭問道:“趙先生,輪回閣那幾個人都走了,你怎麽這個時候才出來?”
“我在酒吧裏,遇到點兒事情。”
見趙旭并沒有言明,殘劍沒再追問下去。
回到警方的招待所,趙旭見趙恒已經休息了。
他并沒有馬上休息,知道馬俊彥和楊黎明會來找自己。
果不其然,四十分鍾之後,兩人敲門來到趙旭的房間。
馬俊彥對趙旭說:“趙先生,那三個人又回林溪湖去了。不過,他們的接頭人,那個胖子進了化龍堂的曹家。”
“化龍堂?”趙旭聞言皺了皺眉頭。
馬俊彥解釋說:“化龍堂是渭市最大的堂口。”
“這個化龍堂背景幹淨嗎?”
“背景沒什麽問題,化龍堂轉型早,現在是一家上市公司。”
“還是上市公司?”
“嗯!”馬俊彥點了點頭,說:“不僅如此,化龍堂的老大曹建明,還是渭市的名人。他一共有三個兒子,分别叫做曹斯、曹政、曹修,個個在不同的領域都不簡單。”
“怎麽個不簡單法?”趙旭追問道。
“曹建明,并沒讓他的三個兒子走自己的老路。老大曹斯,掌管曹家的公司;老二曹政,是渭市的一名金牌律師;老三曹修,是個高手,在渭市開了不下十家的武館。”
趙旭一聽,認爲曹建明這個人的确不簡單。
居然沒讓他的三個兒子走他的老路。并且,在各自的領域發展都非常不錯。
馬俊彥說:“如果我們去化龍堂抓人,就要得罪曹家。”
趙旭說:“馬隊長,難道就因爲曹家有權有勢,便不敢得罪他們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