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旭一聽,立刻對于國洋吩咐說:“國洋,查一下給文山集團注入資金的帳戶,看看倒底是誰在給文山集團注入資金。”
“我查過了,是一個叫潘茵的女人。她隻是一個自然人,顯然資金來路不明。不過,想要查到真正的資金鏈,需要一定的時間。”
“你慢慢查吧!查到了及時向我彙報。”
“知道了,少爺!”
挂斷電話後,趙旭雙目露出精光。
如此看來,文山集團的辛文山,果然有問題。
但是,辛文山和梁正陽的死有沒有關系,這點就不好說了。
早飯過後,趙旭對殘劍吩咐說:“殘劍,你去星湖墅暗中保護一下馬舒。她說有人要殺她,幫先小刀保護一個這個女人。但不要洩露了身份。”
“好的,趙先生!”
“血飲,你留下來保護洛璃和巧姑。”
“收到!”血飲點了點頭。
如此一來,趙旭便可以騰出時間,去查一下辛文山。
三人分道揚镳之後,殘劍直接開着趙旭的車,去了馬舒居住的“星湖墅”
趙旭則打了一輛出租車,去了文山集團。
白天,辛文山要辦公,肯定不會在家裏。不像馬舒,很少忙公司的事情,是一件大閑人。
星湖墅!
馬舒正在睡覺,聽到房門突然傳來了輕微的敲門聲。
她心裏咯噔了一下。
因爲,她曾經對家裏的傭人吩咐過,在睡覺的時候,一定不要來打擾她。
要睡到自然醒,才會睡得舒服。
昨天晚上酒喝多了。所以,馬舒睡了個懶覺。
馬舒穿上托鞋,來到門前并沒有打開門。
透過門鏡,見是一個陌生的保潔女傭。
出聲詢問道:“你是誰?”
“梁太太,我叫阿秋。季姐生病了,讓我來頂替她替你打掃房間。”叫阿秋的女人恭敬回道。
馬舒說:“我的房間先不用打掃,你先打掃别的房間去吧。”
“好的,梁太太。”
阿秋應了一聲,轉身拿着吸塵器離開了。
馬舒回到床上,立刻給家裏原來的女傭人季姐打了電話,問道:“季姐,你今天怎麽沒來啊?”
“梁太太,我生病了。公司另派了一個人去頂替我。她人應該到了吧?”
“到了!隻是我家裏一直是你打掃的。突然來了個陌生人,我有些不習慣。”
“是公司派的人,應該沒問題的。”
“那就好!”
馬舒說:“季姐,那你好好養病,等病養好了,早些來上班。”
“好的,梁太太。”
挂斷電話後,馬舒長舒了一口氣。
她家裏的傭人,是從家政公司請來得。和家政公司簽了長約,叫“季姐”的女傭,已經在他們家裏打掃了六年。所以,馬舒隻對季姐信任。
馬舒是一個疑心很重的女人。
家裏突然來了陌生女人,她當然不習慣。
但,既然是家政公司派來得,至少在安全上應該有保障。
所以,馬舒并沒有多想。
昨天晚上她喝了不少的酒,腦袋還有些暈乎乎。于是,又趴在床上睡着了。
等馬舒再次醒來得時候,已經是上午十點多鍾的光景。
外面的太陽照得老高,陽光折射在房間的床上,曬得讓人十分舒服。
馬舒抻了個懶腰,從床上坐了起來。
然後,下床去了衣帽間,從裏面挑選出一件黑色的風衣。
她的丈夫梁正陽剛剛過逝,馬舒擔心穿得花枝招展,會招惹來非議。
一切準備妥當,馬舒拿上車鑰匙,打電話給保镖說:“阿寶,進來幫我開車,我要出去一下。”
“好的,梁太太!”
叫“阿寶”的保镖應了一聲,從外面敲門進了别墅。
等了一會兒,馬舒身穿黑色長款風衣,戴着墨鏡,美腿上裹着網格絲襪,沿着樓梯走了下來。
“梁太太,早餐已經給您備好了。”叫阿秋的女傭走上前,對馬舒說。
馬舒瞥了阿秋一眼,回道:“我不在家裏吃了,一會兒到外面吃。”
“好的!”阿秋應了一聲,躬身退下了。
馬舒将車鑰匙遞給保镖阿寶,說:“阿寶,去取車!”
阿寶接過車鑰匙,去了别墅的車庫。
馬舒打開房門走了出去,站在門口等着阿寶。
這時,阿秋拿着垃圾走了出來,對馬舒打了一聲招呼,就去扔垃圾了。
馬舒從包包裏,拿出化妝鏡,給自己的臉上補了補妝。
突然發現,那個叫阿秋的女傭,手裏抄着一把鋒利的匕首,蹑手蹑腳朝她走來。
這一發現,可把馬舒吓得魂飛魄散。
“啊!......”
馬舒尖叫一聲,一把将化妝鏡朝阿秋扔了過去,轉身就逃。
“救命啊!救命啊!有人要殺我。”
馬舒一共雇傭了四個保镖。
這個時間段,隻有兩個保镖在當值。其中,那個叫阿寶的保镖,去車庫取車去了。
隻剩下叫“二穩”的保镖。
二穩聽到馬舒的呼叫聲,立馬沖上前來。
馬舒拼命在跑着。
但因爲穿了高跟鞋,跑起來諸多不便,很快被叫阿秋的女傭追上。
阿秋抄着匕首,朝馬舒的背部刺去。
巧和的是,馬舒腳下一崴,在慣性的作用下,整個人前撲出去。
阿秋這一刀落了空。
二穩見女殺手,要趁機對馬舒擊殺,将手中的刀子扔了過去。
馬舒揮刀一擋,将二穩扔來的匕首磕飛。
待二穩撲上來,她一腳踢在二穩的胸前,将二穩踢飛出去數米之遠。
緊接着,抄着匕首再次對馬舒撲來。
咻!
一個雞蛋大小的石頭,快速飛來。
那阿秋正撲向馬舒,哪裏會想到,有人在暗中對她偷襲。
拼着受傷,她也要殺死馬舒。
馬舒吓得及時翻滾開,但還是被女殺手,一刀割在了背部。痛得她一聲慘叫。
但同時,叫阿秋的女殺手,被襲來的石頭打中。
整個人跌飛出去。
不等阿秋從地上爬起來,殘劍幾個縱跳,人已經來到了馬舒的面前。
伸手将馬舒從地上拉起來,關心問了句:“馬小姐,您沒事吧?”
馬舒向背部一摸,摸了一手血。
吓得面無血色,說:“我......我受傷了。”
殘劍朝馬舒的背部一瞧,見背部被開了一條足有七八厘米的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