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旭對陳小刀回道:“張會長的葬禮,當然要參加。至于,葉紮的勢力是否行動。就看我們的推測,能不能應難了!”
原本,趙旭想與警方的梁文倩布局一下,又擔心梁文倩不信任自己。
畢竟,今天的武林大會上,沒出現任何的狀況,讓梁文倩大失所望。
她對趙旭的推測,已經持有懷疑的态度。
“我們走吧!這裏應該沒什麽可查的了。”
趙旭說完,帶着徐靈竹、陳小刀和印昆離開了樹林。
回到車上,趙旭開車徑直回到了酒店。
想了想,決定還是給梁文倩再打通電話試一試。
萬一得到了警方的支持,對圍剿葉紮的勢力,會起到事半功倍的作用。
想到這兒,趙旭對徐靈竹三人說:“徐小姐,你們先上去吧!我給梁警官打個電話。”
“好的!”
徐靈竹應了一聲,和陳小刀、印昆先後下了車,先一步進了酒店。
車裏,趙旭拿起手機,撥打了梁文倩的電話。
梁文倩見是趙旭打來得電話,面露遲疑之色,晌了幾聲之後,方才接了起來。
“趙會長,有何指教?”梁文倩問道。
“梁警官,剛才我帶人去了葉紮之前的獵場,在那裏發現了一絲蛛絲螞迹,能證明葉紮的人,在前幾天出現過。”
“然後呢?”
“我認爲,葉紮對武林大會的人動手可能性非常大,極有可能會在明天動手。”
梁文倩聽了趙旭的話後,冷笑着說:“趙會長,這又是你的推測吧?”
“不錯,是我的推測。”
“可我們警方辦案講究證據,不能憑推測來辦案。直到現在,也沒有直接證據表明,張子石的死是葉紮所爲。就算是葉紮所爲,萬一他明天再不出現,被他跑了怎麽辦?”
趙旭見梁文倩不相信自己,歎息了一聲,說:“你愛信就信,不信就算了!”
說完,直接挂斷了電話。
梁文倩見趙旭敢挂自己的電話,氣得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兒。
她和趙旭實在是合作不來,也不知道兩人是不是犯克。
緊接着,梁文倩撥打了蘇柔的電話,向蘇柔告了趙旭的狀。
蘇柔聽了事情的原委後,對梁文倩笑道:“文倩,警方辦案是講究證據沒錯。但沒有證據的情況下,難道我們就不破案了嗎?”
“我倒認爲趙旭的話有幾分道理。他和葉紮熟悉,那葉紮又是一個神榜高手。若是你單獨帶人行動,實在是太冒險了。”
“蘇柔,你是不是中了趙旭這小子的迷魂湯,處處向着他說話。”
“我是幫理不幫親!你想啊,張子石身爲陽城的首富,商會的會長,府内戒衛森嚴。若非是神榜高手所爲,怎麽會在不驚動保镖的情況下,被人殺死。”
“那陳小刀是全國排名第一的私家偵探,他查得案子一向靠譜。”
梁文倩見蘇柔處處向着趙旭說話,不滿地說:“蘇柔,你是不是把姐妹情份都忘記了。怎麽處處維護那個姓趙的?”
“我是實話實說嘛!你若是單獨帶人行動,我還擔心你的安全呢。”
梁文倩不以爲然說道:“這次,我可是帶來了警界最新發明的武器,就算是神榜高手,也不在話下。”
“别太盲目自信,武器終究是武器,還要看使用的人如何?我建議你,還是和趙旭好好合作吧!”
“哎呀!再找你談了。”
梁文倩氣呼呼挂斷了電話。
她給蘇柔打電話,原本是向想蘇柔告狀。卻沒想到蘇柔處處向着趙旭說話。
蘇柔與趙旭合作這麽久了,自然相信趙旭的本事。
趙旭剛回到房間,就接到了蘇柔打來得電話。
電話接通後,蘇柔對趙旭笑道:“趙旭,你怎麽把梁文倩給氣到了?”
“我氣她?沒有啊!”
“沒有?她都跑我這裏告你的狀了。”
趙旭一聽,無奈說道:“我們隻是意見不合,我哪兒敢氣梁警官。”
“我還不知道你?你啊,别和文倩一般見識,其實文倩是一個做事特别認真的姑娘。”
“放心吧!好男不和女鬥,我不會和她一般見識的。”
“你最好别惹文倩啊!這姑娘背景不簡單的。”
“梁警官也有背景?”
“當然!”
趙旭一聽,啞然一笑。
兩人聊了一會兒,便挂斷了電話。
一夜無話,第二天早晨五點鍾,趙旭便帶着林焱、軍師、徐靈竹和陳小刀,去參加了張子石的葬禮。
在昨天晚上,趙旭就對秦芸溝通了一番。
讓她參加武林大會的時候,千萬要小心戒備。提防葉紮勢力的人,會随時出現。
武林大會第二天開始的時間,定在上午九點鍾。所以,秦芸一行人,并沒有去那麽早。打算上午八點多鍾,再去月馳度假村。
除了趙旭幾人之外,武林事務處的韋海,也親自來參加了張子石的葬禮。
隻不過韋海對張子石吊唁過後,就先一步離開了。
畢竟,他身爲武林事務處的處長。
今天還有很多的事情要忙。
趙旭瞧着張家一家老小披麻戴孝,送了張子石最後一程。
心裏感慨萬分。
前幾天,兩人還在一起喝酒,可人說沒就沒了。
人生就是這麽世事無常。
徐靈竹被這種悲傷的氛圍感染,小聲對趙旭說:“張會長正值大好年齡,死了真是可惜了。還算那兇手有點良心,并沒對張家人下手。”
趙旭歎了口氣,說:“人總是要死的。張會長将張家發揚光大,穩座陽城首富的位置。在位這些年,做過無數慈善的事情。都說好人有好報,可他還是離開了。”
“或許,他的福報,是報在家人身上呢。你看張家人沒遭毒手,其實對于張子石來講,也是一種另外的福報。”
“或許吧!”趙旭點了點頭。“人最怕生死離别!可随着年齡的增長,生死離别就越多。徐小姐,我倒是非常羨慕你。”
“羨慕我?羨慕我什麽?”徐靈竹不解地問道。
趙旭解釋說:“你一向醉于修道,身邊早無牽挂之人。所以,就不會向普通人那樣感傷。”
“人有七情六欲,傷感是必需經曆的事情!還有,你怎麽知道我沒有傷感的事情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