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安哪裏經過這種陣勢,被吓得臉色發白。
倒是,趙旭、徐靈竹、林焱、軍師幾人,一臉淡定的模樣兒。
再加上趙旭先前擒住的那個矮子,一共擒住了三個人。
趙旭沉聲說:“先封住他們的穴道,回酒店再盤問。”
農泉“嗯!”了一聲,在擒獲得兩個人質身上,多加了幾道禁制。
在去酒店的途中,徐靈竹不解地對趙旭問道:“趙先生,這是怎麽一回事?怎麽會有人要殺我?”
趙旭也不确定,這些人倒底是什麽來路。
但徐靈竹剛剛下山不久,除了幫他在“五族村”退敵,很少會和别人結怨,怎麽會有人要殺她?
這件事情,也是令趙旭百思不得其解。
趙旭一邊開車,一邊對徐靈竹回道:“目前我也不确定是誰要殺你,待回酒店審審這三個人再說。”
徐靈竹“嗯!”了一聲,并沒将此事放在心上。
對她來講,别人要來殺她,等同于找死。
堰市某處!
逃走的那一小撮人回到這裏後,對溫德爾彙報說。
“大人,我們失敗了!”
溫德爾一聽,怒聲說:“一群廢物!”
見行動失敗,溫德爾不敢多做停留,命令助手立刻起程回國。
在溫德爾看來,徐靈竹這個強勁的對手,一日不死,終将會成爲他們征戰中原武林的攔路石。
回到下榻的酒店,趙旭另開了兩間房。
讓農泉、虛生和虛織三人,準備将三個擒獲的人,提上去審問。
結果打開車子的後背箱才赫然發現,三人已經咬舌自盡身亡。
農泉向趙旭報道了這件事情後,趙旭親自來車子的後備箱瞧了瞧。
他在三人的身上,仔細搜查了一番。見三人的後背處,都有一個像“火焰”的特殊紋身,顯然出身同一勢力。
三人自殺,等同于斷了線索。
就在趙旭準備要報警,将三個兇手的屍體移交給警方的時候,突然發現三人居然臉上戴着面具。
趙旭可是“易容術”的行家。
這一發現,立馬伸手在臉上輕輕一揭。
這才發現,三人除了戴着特制面具之外,還戴着假發。
面具之下,原來是外國人的面孔。
“外國人?”
趙旭看到三人的面孔後,不由大吃一驚。
馬上聯想到了“溫德爾”
心想:“難道溫德爾吃了敗仗,想要對徐靈竹來陰的?”
想到這兒,趙旭立刻撥打了報警電話。
警方趕到現場後,趙旭對警方講明了事情的因由。
趙旭對警方建議說:“我建議你們立刻查一下那個叫溫德爾的行蹤,這件事情很有可能和他有關。”
“好的,趙會長!你給我們留個聯系方式,我們有線索,會在第一時間通知你。”
趙旭給警察留了自己的電話。
轉身帶着農泉、虛生和虛織進了酒店。
徐靈竹、林焱、軍師和陳安,都在趙旭的房間裏等着呢。幾人已經知道,三個人質都咬舌自盡了。
見趙旭回來了,林焱微皺着眉頭,對趙旭說:“小旭,三個人質都死了,看來線索中斷了。”
“師傅,我有另外發現。”
“什麽發現?”林焱追問道。
“他們是外國人。”
“外國人?”
衆人聞言一驚。
趙旭“嗯!”了一聲,點頭說:“我懷疑是溫德爾那夥人幹得。”
此言一出,陳安大怒叱道:“太放肆了!這幫外國蠻人,打輸了還要下殺手,真是豈有此理。我立刻聯系堰市的警方,來抓捕他們。”
“不用了,我已經報警了!”
林焱說:“看來,徐姑娘已經成了他們的眼中釘,欲除之而快!徐姑娘,我建議你暫時不要到國外,以免招來殺身之禍。”
徐靈竹微微一笑,對林焱說:“謝謝林先生的提醒,我國内還沒有遊完,暫時沒有去國外的想法。”
“那就好!”林焱點了點頭。
衆人在趙旭的房間裏,你一嘴、我一嘴,開始對這件事情談論起來。
真是人怕出名、豬怕壯!
徐靈竹剛剛打赢了溫德爾,就被全國的各家媒體瘋狂報道。
所以,很快有大批粉絲,圍攏在趙旭等人吃飯的飯店,爲得就是一睹徐靈竹的芳容,更想蹭她的熱度。
一個小時之後,趙旭接到了警方打來得電話。
說,溫德爾已經帶人離開了。
究竟去哪了,居然無從查知。
趙旭聽到這一答案,微感失望。
不得不說,溫德爾這些人實在是太狡猾了。
就算從堰市離開,也不可能完全不知道去向。肯定是用了化名,或是别的身份,才能安全離開堰市。
如此一來,更加坐實了刺殺徐靈竹的事件,是溫德爾一行人所爲。
苦于沒有證據,無法對溫德爾發出通緝令。
隻要溫德爾逃到國外,想要抓他就難了。
趙旭将這一結果,告訴了大家。
衆人一陣唏噓不已。
農泉罵咧咧地說:“這幫外國蠻人,可真夠陰損的。讓俺遇到他,不打死他才怪。”
趙旭對農泉調侃着說:“你能打得過人家嗎?”
“這......”
農泉面露尴尬之色,憨聲說:“好像是打不過!”
這時,門外晌起一陣敲門地聲晌。
趙旭對農泉使了個眼色。
農泉會意,大踏步走到門前,伸手打開了門。
見門外站着武當二代的傑出弟子洪官。
不知道爲什麽,農泉對這個叫“洪官”的人很不爽,牛眼一瞪,對洪官不客氣地問道:“你來做什麽?”
洪官已經瞥見了房間裏的徐靈竹。
說:“我是來找徐小姐的!”
徐靈竹一聽,對方是來找自己的。
目光向趙旭望了過去。
趙旭對徐靈竹點了點頭。
徐靈竹這才緩步朝門口走了過來。
洪官見到徐靈竹,内心十分激動,說:“徐小姐,我可以和你單獨談談嗎?”
徐靈竹雖然剛剛經曆了被刺殺的事情,但以她的武功,根本不懼怕對方耍花樣兒。
何況,洪官出身于名門正派。
點了點頭,說:“可以!”
徐靈竹跟着洪官,兩人乘坐電梯,到了酒店的天台上。
兩人站定後,徐靈竹見洪官目光癡癡盯着自己,對這種事情,早已經習以爲常。
口吻淡漠地問道:“你找我有什麽事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