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地盟的衆人一聽,個個都面露喜色。心裏都對這個“副盟主!”抱有想法。
趙康在這些人的臉上一一掃過,心裏冷笑着說:“你們想和我争,還不配!”
這時,有一名手下匆匆而來,對着葛天縱耳邊小聲嘀咕了一番。
葛天縱聽了之後,面露喜色。
随後,将林德叫到了自己的身邊,對他吩咐了一番。
林德很快領命去了。
衆人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,隻有趙康心裏清楚,葛天縱一定在想辦法,把徐靈竹這個女人搞到手。
心裏對葛天縱的作法,充滿了譏笑。
暗想:“葛天縱啊!葛天縱!倒時候,你會知道,這個叫徐小姐的女人雖然長得漂亮,卻是一朵紮手的玫瑰。”
葛天縱舉杯對衆人說:“好了!我一會兒還有要事,今天的宴席就到此結束吧!來,我們幹了這杯酒,歡迎趙公子的加入。”
衆人紛紛舉杯,一起幹了杯裏的酒。
席後,葛天縱将趙康單獨叫到自己的房間。
對趙康說:“趙公子,我的人已經查到了那個女人的落腳地兒,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?”
“盟主,我就不去了!那個徐小姐認識我。萬一被她知道,我加入了你天地盟,會找我麻煩的。同時,也會給天地盟招惹上麻煩。”
“言之有理!”葛天縱點了點頭,說:“也罷!那你就早些休息吧。我來處理這件事情!”
趙康大拍馬屁說:“希望盟主馬到成功!”
葛天縱哈哈大笑起來,拍着趙康的肩膀,說:“我若是将這個女人泡到手,你可是功不可沒。對了,趙公子!對于副盟主的事情,你可要多多表現。我雖然看好你,但因爲你剛剛加入天地盟,不便舉薦你。所以,你想要成爲天地盟的副盟主,得靠你自己的努力才行。”
趙康聽了心裏暗喜。
沒想到,葛天縱也有意扶植自己坐上“副盟主”之位。
表現出一副認真的樣子,對葛天縱說:“請盟主放心!既然我趙康已經加入天地盟,那麽一定會爲天地盟效力的。”
“好!改天我親自爲你正式辦理入盟儀式。你去休息吧!”
“屬下告退!”
趙康躬身施了一禮,轉身退出了葛天縱的房間。
趙康離開後,葛天縱立刻召集了人手,帶着一隊人馬,急匆匆出了門。
藍星賓館!
徐靈竹帶着虛生和虛織兩人下榻在這裏。
渠城屬于“HB省”,她還有很多地方沒去。
這裏風景怡人,有很多有名的景緻。所以,徐靈竹并沒有急着離開渠城。
夜已深!
她一個人趴在房間的陽台上,目光眺望着天上的星星。
腦海裏突然閃過了趙旭的影子。
徐靈竹微微蹙起秀眉,自言自語說:“我想他幹嘛?”
可越說不想,腦海裏不住浮現出趙旭的樣子。
她和趙旭雖然接觸不多,但通過這次幫助趙旭協防五族村,讓她對趙旭有了進一步的了解。
趙旭并不是那種絕情的男人,恰恰相反是一個重情重義的人!
爲了族人,一個人着手建立了五族村,成爲城中城。不難想象,這其中的努力。
面對東廠、西廠、錦衣衛、六扇門這些高深莫測的勢力,帶着一衆人士,與之誓死抗敵,甚至不在乎自己的性命安危。
在對敵的表現中,趙旭有勇有謀,各方面都很出彩。
人嘛!
雖然談不上非常帥氣,但溫文爾雅的形象,給人一種親切感。
徐靈竹心想,自己抽得命運牌是“後羿射日!”,趙旭曾化名爲趙九日。
九日就是旭!
也就是說,她抽中命運牌的迷底,會和趙旭這個人有一定的關系。
但兩人倒底會擦出什麽樣的火花呢?
何況,對方是一個有家室的男人。
想了半天,徐靈竹收回了思緒,剛準備拉上窗簾休息。
突然瞥見酒店樓下有不少鬼鬼祟祟的人。
看到這一幕,讓徐靈竹微微皺了皺眉頭。
她雖然不确定,這些人倒底是不是沖着自己來的?
但這些人鬼鬼祟祟的樣子,一看就不會幹好事。
徐靈竹拉上窗簾之後,轉身走出了房間。然後,從另一側窗戶,跳了下去。
她隐在暗處,對這些徘徊在酒店附近的人細數了一下,人數高達十幾人之多。
這時,十幾輛車緩緩駛來,停在了酒店門口。
從車上下來幾十人,爲首的人正是葛天縱派來得林德。
一名手下匆匆來到林德的面前,對林德彙報說:“林護法,那個女人就住在這家酒店。除了她之外,身邊還帶着兩個小童,年齡大約十三四歲的樣子。”
徐靈竹一聽,心中凜然一驚。
這不正是三人的特征嗎?
難道這些人是沖着自己三人來得?
可這一路上,徐靈竹嚴禁虛生和虛織兩人惹事,可以說根本沒和任何人結仇。
又怎麽會得罪一些勢力?
林德沉聲說:“這三個人是異教徒的人,千萬不能被他們跑了。”
“你們守住外面,其它人跟我來!”
林德說着,帶人沖進了酒店。
徐靈竹看到這一幕,心裏感到特别氣憤。
原來,對方是把自己三人當成了“異教徒!”
如此看來,這些人應該是正派人士才對。
待林德帶人沖進酒店後,徐靈竹現身走了出來。
冷眼瞧着守在酒店門口的二十幾人,冷聲問道:“你們是什麽人?”
其中有幾人,正是負責監視徐靈竹的人。
見徐靈竹突然現身,把他們吓了一大跳。
這個時候,徐靈竹不應該在酒店的房間裏才對嗎?
怎麽可能現身于當場?
徐靈竹見對方不說話,怒聲說:“我問你們話呢?”
這些人這中,一個叫“陸星光”的人,一指徐靈竹厲聲說:“好你個妖女,原來你在這裏!”
“來人,把這個妖女給我抓起來。”
陸星光一聲令下,身邊的二十多人,全部朝徐靈竹圍攏過來。不由分說,就開始對徐靈竹對手。
徐靈竹又怎麽可能将這些人放在眼裏。
見對方不分青紅皂白就對自己下手,她也不管對方是不是正義人士了。
不教訓教訓這幫蠢貨,根本不分辯是非。
連好人和壞人都分不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