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公公大吃一驚!
要知道,他手中的長劍也是一把寶劍,居然沒有敵過趙旭手中的“太真劍”,說明趙旭手中的劍,才是一把真正的絕世神兵。
失去了襯手兵器之後,趙旭得勢不饒人,對着謝公公連刺數劍。
一劍削在謝公公頭頂的帽子上,不僅将帽子從中從斷,連頭發都散落開來。
剩下半截帽子,還有披頭散發的造型别提有多滑稽。
趙旭根本不給謝公公喘息的機會,腳踏狂雲步法,施展着裴旻劍法,不住對謝公公攻擊着。
謝公公的實力本就不及趙旭,又失了襯手的武器。再加上趙旭的步法詭異、劍法精奇。
兩百招之後,被趙旭一劍刺在胸前。
謝公公用手攥着刺來的太真劍,不讓劍繼續刺進去。
趙旭将劍向上一挑,謝公公的五根手指,齊刷刷被斬斷。
“啊!......”
謝公公一聲慘叫。
趙旭再一劍刺穿了謝公公的胸膛,将此人斬殺于當場。
而印昆那邊也結束了戰鬥,将西廠的陶公公斃于掌下。
兩人斬殺了西廠的兩名高手之後,趙旭見趙家老祖宗還不現身,心裏有些着急。
對方高手如雲,必需快速解決這些人才行。否則,隻會令五族村損失慘重。
“跟我來!”趙旭對印昆喚了一聲。
兩人快速朝“輪回閣”的兩大高手撲去。
因爲,趙旭見到殘刀傅雪,被輪回閣三大高手圍攻,身受重傷。再不馳援,随時會有生命危險。
趙旭和印昆加入戰團之後,令殘刀傅雪身上的壓力,大大得到了緩解。
趙旭見殘刀傅雪全身是血,也分不清是敵人的鮮血,還是他自己的鮮血。
關心對殘刀傅雪問了句:“傅前輩,你怎麽樣?”
“死不了!”傅雪回了句。
有了趙旭和印昆來馳援,讓殘刀傅雪信心大增。
三人聯手的攻擊,很快令輪回閣的三大高手不敵。
印昆率先幹掉一人之後,另兩人驚慌想逃。
其中一人,被趙旭一劍斬斷了一條手臂。
殘刀傅雪補上,結果了這人。
剩下一人吓得轉身就逃。
可還沒逃出多遠,隻見印昆将胳膊上的袖箍擲了出去。
精準擊中此人的背部。
那人“啊!......”地一聲慘叫,倒地身亡。
西廠和七聖殿的中層高手雖然人多,但頂尖高手就那些。
劉鴻禧聯手厲公公和曹公公對徐靈竹久攻不下,這可把他急壞了。
他已經瞥見趙旭那小子帶着印昆,到處大開殺戒。其它高手,一一都被牽制住。
神榜之下皆蝼蟻!
何況,趙旭身邊還有一個實力更強大的印昆。
便高聲喊道:“你們還要繼續看熱鬧嗎?哼!沒有我西廠,諒你們也攻不破五族村。”
話音剛落,數條人影,快速朝戰場這邊縱了過來。
來人是以東廠楊懷安爲首的勢力;獵戶門以候德本爲首的勢力,還有天王集團以蔣元青爲首的勢力。
這些人,可都是一等一的高手。
全部一現身,趙旭五族村的高手,立馬就不夠看了。
看着東廠楊懷安、天王集團蔣元青等人現身,趙旭被驚得目瞪口呆。
就算趙家老祖宗前來助陣,也不可能一次性對付這麽多的高手。
如此一來,五族村危矣!
楊懷安帶着衆人,緩步朝趙旭走來。
他并沒有急于動手。
但東廠、獵戶門和天王集團的高手現身,讓劉鴻禧暗中舒了一口氣。
四大勢力聯手,五族村定會被攻破。
楊懷安帶着衆人來到趙旭身前站定,笑着對趙旭說:“小旭,一些時日不見,你的功夫似乎又有長進了。當真是士别三日,刮目相看!看來,過不久連我也不是你的對手了。”
楊懷安這話不假。
趙旭已經是神榜前三的實力,倚仗手中的“太真劍”,就算再和楊懷對決,也有一戰的實力。
雖然未必打得過對方,但一戰的實力還是有的。至少,可以自保!
趙旭瞪着楊懷安冷聲說:“楊懷安,沒想到你們東廠行事如此卑鄙。”
“呵呵!這叫做爲達目的,不擇手段!”
“我們來談談吧!”楊懷安說。
“談什麽?”趙旭明知故問。
心裏在盤算着,該如何應付接下來的局面。
“把你手上的戒子都交出來,我們就不參與這次的行動。否則,你的五族村必破。倒時候,整個五族村将生靈塗炭,你将是五大家族的罪人。”
“這個建議不錯!”趙旭笑了笑。
楊懷安人老成精,擔心趙旭給他的是假戒子,說:“你小子少耍花樣兒。是真的戒子還是假的戒子,我們一眼就能辯認出來。若是你給了我們假的戒子,我們照料樣會聯手攻打你的五族村。”
“這個自然!我豈會用假的戒子,來自取其辱。”
“楊懷安,你說東廠、西廠、錦衣衛和獵戶門都來争奪戒子,我要把戒子給誰好呢?”
趙旭瞧着眼前這些人質問道。
“給我東廠!”黑袍面罩人說。
“給我錦衣衛!”侯德本說。
“給我六扇門!”蔣元青說。
趙旭口中“啧啧!.....”幾聲,說:“你們瞧,我還沒把戒子給你們,你們就開始内哄起來了。可倒底給誰好呢?”
話音剛落,就聽劉鴻禧的聲音傳了過來。
說:“當然是給我西廠!”
說完,人在空中快速虛踏幾步,人已經到了楊懷安等人的近前。
劉鴻禧讓厲公公和曹公公先頂住徐靈竹,這才脫身出來。
這次的戰事,他們西廠出力最大,當然不能便宜了東廠、錦衣衛和獵戶門這些家夥。
“趙旭,把戒子給我。否則,我讓手下踏平你的五族村,血洗五大家族的人。”劉鴻禧厲聲說。
楊懷安皺了皺眉頭,對劉鴻禧說:“老劉,你别那麽兇好不好?不如......”
趙旭見楊懷安要出主意,出聲打斷了他的話。
沒有理會劉鴻禧,對楊懷安說:“楊懷安,你和我趙家算是有交情。所以,戒子我就交給你好了。”
說着,從懷中取出兩枚戒子,朝楊懷安扔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