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澤南之地,埋伏的勢力,正是“輪回閣”勢力的人。
無相教、梵谷、輪回閣和花蝶殿,同屬于國内的異勢力。
這四支勢力,和國外的七聖殿淵源極大。
可以說,這四支勢力是七聖殿的教徒流傳到了國内,建立的四支力量。
當然,這已經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。
不過,部分勢力仍然和國外的“七聖殿”一直保持着聯系。
輪回閣、花蝶殿就一直同國外的“七聖殿”保持着聯系。
在這之前,芬恩艾麗卡就知道“輪回閣”要來。她便将輪回閣的人布置在澤南之地,等着伏擊趙旭五族村的人。
奈何趙旭并沒有上當!
聖母芬恩艾麗卡帶着殘兵敗将回來之後,對手下大發雷霆。
這一仗,對于她來講,可以說敗得很慘。
最讓聖母芬恩艾麗卡氣憤的是,被一個女人高手,将自己的愛徒“馬莎”給截走了。
自己這一方那麽多的高手,硬是被對方殺出了重圍,這讓芬恩艾麗卡震怒不已。
趙康雖然沒有參與對徐靈竹的圍殺。但他已經辯認出,擄走馬莎的女人,正是在鬼醫葬禮上出現的那個神秘女人。
酒店裏,芬恩艾麗卡吩咐手下嚴加戒備。
對趙康問道:“趙公子,你知道擄走我徒兒的那個女人,是什麽人嗎?”
趙康搖了搖頭,說:“這個女人,我之前見過。她在我師傅的葬禮上出現過。武功之高,實屬罕見。不過,我也不知道她倒底屬于何方勢力?”
“那她會不會是五族村的人?”聖母芬恩艾麗卡追問道。
趙康反問道:“你們在和五族村拼殺的時候,這個女人有出現過嗎?”
“沒有!”芬恩艾麗卡搖了搖頭。
趙旭皺起眉頭,沉吟着說:“如此說來,這個女人不太像是五族村的人。”
“但她爲什麽會擄走我的徒兒?”
“有可能是趙旭邀來助拳的!”趙康分析說。
芬恩艾麗卡聽了大怒,說:“好你個趙旭,我一定不會善罷幹休的。”
趙康擔心在雙方沖突的時候,自己沒有出力,聖母芬恩艾麗卡會怪罪自己。
立馬解釋說:“聖母,在你帶人攻打五族村的時候,我帶人去攻打了五族村的後門。不過,五族村的防禦工事實在是厲害,我死傷了不少的手下。”
芬恩艾麗卡歎了口氣,說:“是我小瞧趙旭了!”
趙康心想:“自古驕兵必敗!之前,我勸你彙合西廠的人一起進攻,你偏偏不聽。折戟了這麽多人,又怪得誰來。”
“聖母,前來增援我們的人,是哪個勢力?”趙康好奇地問道。
“他們是輪回閣的人!”
“那除了輪回閣的人和杭城劉家的力量,我們還有援手嗎?”
“有!我們還有花蝶殿的力量。”
趙康倒是聽師傅鬼醫說過這四支勢力。
沒想到,異教徒勢力,一下子來了兩支力量。
這次,七聖殿攻打五族村雖然損傷慘重。但死傷的大多是“華東幫”的那三百精兵人馬。
七聖殿隻死傷了十幾個人,可以說未傷根基。如今,又彙聚了輪回閣的力量,完全可以和五族村還有一戰之力。
若是再加上花蝶殿的人馬,和杭城劉家的人馬,其實力可想而知。
趙康面露欣喜的神色,立馬對聖母芬恩艾麗卡建議道:“聖母,我建議在杭城劉家的人趕到之前,還是不要去和五族村硬碰硬了。五族村裏有個隐匿的高手,除此之外,那神秘少女還沒有動手。一旦這兩個超級高手出手的話,我們會損傷更嚴重。”
有了這次慘痛的經曆,聖母芬恩艾麗卡也不敢造次了。
點頭說:“好吧!若是,我之前聽你的建議,也不會損傷這麽嚴重。”
“趙公子,你去休息吧!我和他們還有事談。”芬恩艾麗卡說。
趙康“嗯!”了一聲,站了起來,走出了聖母芬恩艾麗卡的房間。
第二天一早,花蝶殿的人就趕到了。
趙康見花蝶殿大多是女子,對這支勢力蠻感興趣的。
其中,有一個特别漂亮的女子,引起了趙康的注意。
這個女子,便是“花蝶殿”蝶衣。
這次,“花蝶殿”答應七聖殿前來助拳,蝶衣便跟着來了。
蝶衣對趙旭這人的印象不錯,不想趙旭被别人殺了。所以,她很是擔心趙旭的安危。
趙康見蝶衣在“花蝶殿”的身份地位不低,對此女更是格外關注起來。
趙康并不是一個沉迷女色的男人!
但不知道怎麽一回事,一見到蝶衣,居然有一種一見鍾情的沖動。
花蝶殿的幾個重要帶頭人,來與聖母芬恩艾麗卡見面。
芬恩艾麗卡立刻将趙康引薦給了花蝶殿的人。
蝶衣一聽,趙康原本是臨城五族村趙家的人,對此人不由多瞧了兩眼。
一瞧之下,他見趙康目光癡癡望着自己。
身爲女人,蝶衣當然知道男人這種目光的含義。
這種男人,她見得多了去了。
趙康的樣子雖然長得不錯,但在蝶衣看來,趙旭比趙康強多了。
不由輕哼一聲,立馬轉過頭去。
哪知趙康竟然緩步朝她走來,打着招呼說:“蝶衣姑娘,你的名字真是人如其名。不僅名字好聽,人也長得漂亮!”
蝶衣冷眼瞧着趙康,說:“趙公子,你就是這麽搭讪女孩子的嗎?”
“蝶衣姑娘不要誤會,我隻是覺得和蝶衣姑娘有眼緣。所以,來和蝶衣姑娘認識一下。”
“如果蝶衣姑娘方便的話,我們可以互相一下聯系方式嗎?”
“不方便!”蝶衣斷然拒絕說。
一旁的花蝶殿長老看不下去了,走過來對趙康怒聲說:“趙公子,蝶衣姑娘可是我們花蝶殿殿主的關門第子。是我們花蝶殿下一任殿主的人選。所以,你最好不要騷擾他。否則,别怪我對你不客氣。”
“誤會!誤會!我隻是想和蝶衣姑娘認識一下而已。看來,蝶衣姑娘對我有些誤會。”
說完,轉身站到了一旁。
時不時向蝶衣這邊張望着。
蝶衣用眼角的餘光,見趙康不住盯望着自己,心裏感到一陣惡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