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小刀沒想到,自己的父親會和培爾的實驗基地扯上關系。
如此看來,定然兇多吉少了。
他已經聽白鴿說,那個地方的人非常兇殘,會用活體人來做實驗。
離開警局後,陳小刀坐在車裏,一副失神落魄的表情。
父親魏堯的事情,對陳小刀打擊很大。
原以爲來到卡門之後,會很快和親生父親見面。
就算兩人不相認,偷偷瞧一眼,親生父親倒底是什麽人也好?又或者是質問一下,爲什麽他會不思上進,置他們母子不管。
可這一切,終究成了鏡中花、水中月!
回到蘭姆雷爾夫的莊園後,陳小刀把自己一個人關在了房間裏。
趙旭得知陳小刀回來後,卻不來見自己,感到有些詫異。
他匆匆去了陳小刀的房間。
敲晌門之後,陳小刀打門打開見是趙旭,打了聲招呼說:“少爺!”
趙旭見陳小刀一副郁悶的表情,反手關上了門,出聲詢問道:“小刀,你這是怎麽了?是沒查到你父親的下落嗎?”
“查到了!”
“那不是好事嘛!你幹嘛哭喪着臉。”趙旭不解地問道。
陳小刀苦笑了一下,說:“我原以爲找到他,會很快和他見面。卻沒想到,身爲犯人的他,被送到培爾實驗基地,當了活人實驗對象。或許,他已經不在了。”
“什麽?......”
趙旭大吃一驚。
沒想到,事情的結果會這樣。
難怪陳小刀會很傷心。
趙旭從衣兜裏掏出煙來,遞給陳小刀一支,并且親自爲他點燃。
兩人一邊抽着煙,一邊聊着天。
趙旭對陳小刀勸道:“小刀,或許事情沒有你想象的那麽悲觀。萬一,叔叔還健在呢?”
陳小刀擡頭苦笑道:“少爺,你不用勸我了。你也知道培爾實驗基地那個地方。他怎麽有可能活下來?”
在趙旭看來,陳小刀所說得很對。
陳小刀親生父親被送到了培爾的實驗基地,真的很難活下來。
“不管怎樣,培爾實驗基地正是我們的目标。所以,于公于私我們都要去探一下。”
“你們去吧!我現在沒心情。”
趙旭能理解陳小刀,點了點頭,說:“好!”
起身站了起來,對陳小刀叮囑說:“你先好好休息吧!”
說完,離開了陳小刀的房間。
趙旭帶着農泉、血飲和白鴿,讓雷爾夫的管家安排一輛車,送他們去培爾的實驗基地。
管家一聽,露出一副瞠目結舌的表情。
對趙旭說:“李先生,培實的實驗基地是禁區。你們還是不要去那個地方了。”
趙旭說:“我們隻是去瞧瞧,很快就會回來的。”
“可是......”管家露出一副爲難的表情。
趙旭一挑眉毛,說:“怎麽,需要我親自去和雷爾夫先生說嗎?”
不等管家回答,就聽絲塔茜的聲音傳了過來。
“管家,你就派車送李先生他們去吧!”
“是,夫人!”管家躬身對絲塔茜應道。
趙旭見絲塔茜身穿一身露肩吊帶絲質長裙,立在不遠處。
朝絲塔茜點了點頭,說了聲:“謝謝!”
很快,管家派了一輛車來。
司機載着趙旭四人離開了蘭姆雷爾夫莊園。
大約四十分鍾之後,車子到了培爾實驗基地。
下車後,趙旭見整個培爾的道路,已經被封鎖了。
車子無法前行。
這個實驗基地占地很大,根本一眼望不到頭。
實驗基地裏,到處有值守的士兵。
基本是三米一崗、五步一哨。光是出入口,就是三道大鐵門。
四周全是用近十米高的鐵網栅欄栅上的。
趙旭四人下車後,根本不敢靠近,隻是在周圍觀察着。
白鴿對趙旭說:“少爺,就是這裏了!你看那裏,有瞭望台。上面有狙擊手。除此之外,裏邊安保等級森嚴,根本無法直接進入到裏面。如果強行沖卡,實驗基地裏的士兵,會以重型火力進行反撲。除此之外,政府軍還有叛軍,都會在第一時間進行增援,他們可以在二十分鍾之内,就可以趕到這裏。”
趙旭聽了之後,緊鎖起眉頭。
在他看來,貓島上的防守力量就已經夠強悍了。可這個實驗基地,比起東島的貓島,有過之而無不及。
如果任由“身體強化劑”不斷從這裏流出,将會禍害無窮。
東廠、西廠、錦衣衛的人,都和這個實驗基地有關系。一旦,讓他們繼續壯大,會對他的五族村,造成不利的影晌。
除此之外,整個世界也将會因此變得暴動不安。
對于趙旭來講,必需搞掉這處實驗基地。
可要單單憑借他們幾個人,想要一舉摧毀實驗基地,無異于癡人說夢。
全底該怎麽辦?
趙旭思考了半天,也沒有理出頭緒。
對白鴿問道:“白鴿,可以搞到這個實驗基地的布防圖嗎?”
白鴿搖頭說:“搞不到!因爲,我們不知道,他們的上司是誰。是何人主管這個實驗基地。”
這時,幾名士兵手持鋼槍,朝趙旭幾人走了過來。
離得老遠,就出聲喝道:“喂,你們是幹什麽的?”
趙旭一聽,立馬帶着白鴿、農泉和血飲乘車離開了。
回來後,見蘭姆雷爾夫門口,擠着很多的窮人。
人數至少在一百多人之多。
整個蘭姆雷爾夫莊園裏的保镖全部出動,組成了一道防線,攔着這些窮人。
嘀嘀!
司機按着喇叭!
那些攔路的窮人,自動給讓開路。
趙旭對司機詢問道:“這是怎麽一回事?”
司機一邊開車,一邊對趙旭回道:“他們都是無家可歸的難民。因爲雷爾夫先生是經營糧酒水生意的商人。他們希望雷爾夫能開倉放糧,救濟救濟他們。”
司機明顯像着這些難民說話,說:“可惜雷爾夫那家夥是個鐵公難,一毛不拔!想要他開倉放糧,那是做夢!”
趙旭望向窗外。
見車子兩旁,男女老少都有。其中大多數人,是一些老人和婦孺。
從這些人憔悴的面容來看,他們很多人是食不果腹,很久沒吃營養的東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