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小刀急忙将武木蘭的電腦筆記本,給複歸原位。
離開武木蘭的房間,并給鎖好了門。
農泉一瞧,見陳小刀從别人的房間裏走了出來。
“小刀,你......”
農泉剛想張口被陳小刀詢問。
陳小刀一把捂住農泉的大嘴,拖着他進了自己的房間。
關上房門後,對農泉說:“你想害死我啊?”
農泉眼神中充滿了疑豁,憨聲對陳小刀說:“小刀,你不會去偷人家的東西去了吧?”
陳小刀做了一個“噓!”聲的手勢,說:“少爺讓我查查飛機上的那個女人。”
農泉一聽,頓時來了興趣,問道:“那查出什麽沒有?”
“沒有!”陳小刀搖了搖頭。
一想到,剛才看武木蘭的寫真圖集,身體不寒而粟。若不是農泉出聲喊他,後果不堪設想。
一組寫真圖集就有如此的威力,若是真人施展魅術,後果可想而知。
以陳小刀的修爲,都抵抗不住。若是農泉等人,更有可能中招。
想到這兒,陳小刀臉色一變,脫口驚呼道:“壞了!”
“怎麽了?”農泉問道。
陳小刀對農泉叮囑說:“你先在房間裏等我,我去酒吧找少爺有些事情。”
說完,急匆匆出了門。
來到酒吧後,見趙旭和武木蘭正在談笑風聲對飲。
陳小刀見狀,反倒躊躇起來。
不知道,該不該上前去告訴趙旭這件事情。
若是不告訴,又怕趙旭中招;若是上前告訴趙旭,又擔心會打草驚蛇。
心裏自我安慰說:“以少爺的功夫,應該沒會事的!”
想到這兒,陳小刀出外轉了一圈。
見沒什麽可疑之人,這才回到房間。
陳小刀對農泉叮囑說:“農泉,要小心武木蘭那女人的眼睛。”
“眼睛?”
陳小刀“嗯!”了一聲,點了點頭。說:“這個女人的眼神,經過特别的訓練,稍有不慎,便會被蠱惑。”
“蠱惑?”
“嗯!就是會被這個女人控制。”
“這麽厲害的嘛!”農泉大吃一驚。對陳小刀問道:“那我們用不用先下手爲強,先把這女人擒住?”
“不可!”陳小刀搖了搖頭。
“爲啥?”農泉不解地問道。
陳小刀解釋說:“目前,我們還搞不清這女人的來路,一旦強行動了她,等于打草驚蛇,對方還會使出層出不窮的鬼計對付我們。隻要我們小心防範就好。說不定,能從這女人的身上順藤摸瓜。”
“還有,我們馬上就離開這裏了。隻要這女人不來招惹我們,沒必要主動招惹是非。”
農泉似懂非懂“哦!”了一聲。
晨光大酒店,酒吧部!
趙旭瞥見陳小刀來了,旋即又離開了。
趙旭想灌醉武木蘭,從這個女人口中套問信息。所以,頻頻對武木蘭舉杯。
沒想到武木蘭的酒量出奇的好,兩人一人喝了一瓶威士忌,武木蘭毫無醉意。
“武小姐,你的酒量不錯嘛!”趙旭對武木蘭贊道。
武木蘭俏臉泛紅,一雙美眸閃着熠熠的神采笑道:“你的酒量也蠻厲害。”
“對了,和你聊了這麽久,還不知道你叫什麽名字呢?”武木蘭吐氣如蘭,盯着趙旭問道。
“你叫我九哥就行了!”趙旭說。
“九哥?”武木蘭說:“你這名字聽上去,有點像社會人。”
“算是吧!”趙旭笑了笑。接着問道:“武小姐是一個人嗎?”
“一個人!”
說完,湊到趙旭的近前,一副風情萬種的模樣兒,紅唇微張問道:“怎麽,你要約我?”
“呃!......”
趙旭一下子怔住了,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武木蘭。
向後躲了躲,歎了口氣,說:“可惜,我已經有家室了。”
“有家室又有什麽關系,這種事情就是你情我願。隻要你願意,我晚上給你留門。一夕風流之後,大家各取所需,拍拍屁屁走人。我又不讓你負責,你一個大男人怕什麽?”
趙旭沒想到武木蘭這麽直接。
看上去像是一個正經的女人,居然對自己有投懷送抱之意。
别說武木蘭這個女人有問題,就算她沒有問題,趙旭也不可能和這樣的女人發生關系。
剛巧這時,李晴晴的電話打了過來。
趙旭一瞧,見是老婆李晴晴打來得電話。對武木蘭說:“老婆打電話來查崗了!”
說着,走向僻靜的地方接了起來。
李晴晴聽到電話裏,傳來音樂聲,對趙旭問道:“你在哪呢?”
“酒吧!”
“事情辦完了嗎?”
“基本解決了!”
“那你什麽時候回來?”
“三天之内!”
“這次可别拖太久!”
“放心吧,不會的!先不說了啊,有人等着我喝酒呢。”
“嗯!你在外少喝點酒。”
李晴晴對趙旭叮囑完,随之挂斷了電話。
她以爲趙旭是和陳小刀、農泉他們在一起喝酒。哪裏想到,趙旭單獨和陌生的美女在一起喝酒。
趙旭回去後,對武木蘭說:“武小姐,對不起!家裏那位母老虎查得嚴,待有機會,我再找你。”說完,結了帳,匆匆走人。
“喂!”
“喂!......”
武木蘭在後面對趙旭緊追不舍。
可趙旭逃也似地回到了房間。
望着趙旭倉遑離開的背影,武木蘭笑了笑。
随後,她離開酒吧,到了外面的車裏。
對東廠的黑袍面罩人彙報說:“廠公大人,趙旭一行人來東省是爲了營救一對父女。我已經查明那對父女的身份,他們是梵谷的人。是梵谷的二谷主夏國豪。”
“另外,梵谷的谷主印昆一直和趙旭等人在一起。他們爲了營救夏國豪父女,與輪回閣的人發生了沖突。輪回閣損失慘重,趙旭等人目前在濟城,有随時回臨城的可能。”
黑袍面罩人沉思了片刻,對武木蘭問道:“你沒有洩露身份吧?”
“沒有!不過,趙旭那些人已經開始懷疑我了。”
“那你先回來吧!絕不能暴露你的真實身份證。”
“屬下遵令!”
挂斷電話後,武木蘭立馬用手機,訂好了返回省城的機票。
當她回到房間後,直接向皮箱奔去。結果發現,皮箱被動過了。
因爲,她在離開的時候,在皮箱下面壓了根頭發。
如今,皮箱雖然還壓在頭發上面,但位置明顯發生了偏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