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瞧瞧!”
陳小刀湊近一瞧,對趙旭笑道:“少爺!你的左眼皮真的一個勁兒地跳個不停。哈哈哈......”
“不過!民間傳言,左眼跳财、右眼跳禍嘛!你這是左眼皮跳,說明你要發财了。”
“發财?”趙旭苦笑着說:“以我現在擁有的财富,你說我還會對發财感興趣嗎?”
陳小刀說:“少爺!你所不屑的錢财,可是多少廣大民衆一生追求的東西啊!”
“是啊!這個世界,要說公平也公平,要說不公平也不公平。公平的是,每個人無論擁有多少财富,但都隻有一條命;不公平的是,每個人的出身不同,注定了以後的人生道路截然不同。”
“苦的還是普通民衆!”陳小刀歎道。
趙旭對陳小刀說:“小刀,要是有做什麽慈善的事情,記得通知我。我不太相信那些慈善機構,想親自做善事。”
“少爺,那你就自己成立一家慈善機構呗!以你現在的影晌力,可以說一呼百應。會有不少富豪跟着你一起做慈善的!一個人的力量終究是有限的,你負責牽頭,一定能搞出一家聲名在望的慈善機構。反正你也不追求什麽财富了,留下個好名聲,比什麽都重要!”
趙旭點了點頭,說:“你說得對!其實,我想做這件事情,已經很久了。之前,也陸陸續續做了一些慈善的事情,都是小打小鬧。等年後,我要做的第一件事情,就是成立一家專門的慈善機構。”
“呵呵!那要恭喜你了少爺。你以後,就會多出一個頭銜,叫做大慈善家。”
趙旭說:“至于什麽頭銜,我倒是不希罕,我隻希望自己問心無愧!賺來的錢,再舍出去。這在修行一途來講,叫做舍得。有舍才有得!”
兩人就這樣一直聊着,一直聊到近淩晨兩點鍾,陳小刀才回房睡覺去。
趙旭堅持晚上,要親自看守丹爐。
白天的時候,華怡幫着馬宇施過針法之後,會來煉丹房裏,幫着趙旭看着丹爐。
早飯過後,陳小刀就乘坐馬健林派出的專車去了機場。
臨城!
一大清早,趙高就來到了父親趙嘯義的房間。
五大家族的人,想要外出,必需得到各自家族的族長批準才行。
趙氏家族的族長是趙嘯義,也就是趙高的父親。
趙高想要出去,隻是趙嘯義一句話的事兒。
當趙高對趙嘯義說,想要出五族村,去逛逛商場的時候,趙嘯義頓時緊皺起了眉頭。
因爲,兒子趙高吃的、穿的、用的,一應俱全。
就算錢花不出去,自己每個月,也會把零花錢,定時打到趙高的帳戶上。
若是沒有危險,趙嘯義也就任由着兒子趙高離開“五族村”,任意潇灑了。
可以說,趙高之所以變成這樣,有一半的責任歸咎于趙嘯義對兒子的寵溺。
趙嘯義盯着兒子趙高問道:“阿高!小旭說過,外面看似風平浪平,實則危險的很。沒有特殊的事情,不要出五族村。”
趙高對趙嘯義抱怨道:“爸!我宅在五族村裏,身上都快要長黴了。再不讓我出去透透氣,我都要快得抑郁症了。”
“好好好!你先别着急,我又沒說不讓你出去。不過,你得答應我兩個條件,我才能放你出去。”
趙高一聽,出去的事情有門兒,立馬高興地問道:“爸!那你快說說,倒底是什麽條件?”
趙嘯義一臉嚴肅的表情,說:“我不能因爲你是我兒子,就對你格外照顧。第一呢,你得接受保镖刀疤吳峥的指派保镖跟着你。至少,要确保你的人身安全。”
“這個我接受!”趙高急忙點頭說。“第二點呢?”
“第二,就是你必需在四個小時之内回到趙家來。否則,下一次,我絕對不會放你離開五族村。”
“四個小時?”趙高皺起了眉頭。
之前,每次出門的時候,趙高都有帶保镖。
把保镖甩掉,去幹别的事情,對于趙高來講,沒有絲毫的難度。可趙嘯義隻給他四個小時。
他還要趕去見鬼醫,四個小時的時間,也太倉促了。
就聽趙嘯義說:“你要是不同意的話,那就别出去了。”
“好好好!四個小時就四個小時。”
趙高對趙嘯義軟語相求說:“爸!如果,我幾次都能在規定時間裏回來,以後能不能将外出的時間,給我放長一些。”
“你小子要幹嘛?怎麽還要出去幾次?”趙嘯義眼睛一瞪。
趙高說:“原本,我是想和旭哥學武來着。可旭哥在杭城呢,爲了救馬健林的兒子馬宇,得二十多天才能回來。我想趁他不在的這段時間,出去玩耍玩耍。你也知道,等旭哥一回來,他肯定不會同意我經常出門的。”
“你要學武?”趙嘯義驚問道。
趙高“嗯!”了一聲,點了點頭,說:“人家小晗都跟着旭哥學武了,我當然也不能落下。爸,你放心吧!你兒子可不是一無是處,一定不會給您丢人的。”
趙嘯義見兒子趙高終于有了上進心,大感欣慰。
他這輩子最大的願望,就是活着的時候,能親眼看着兒子有出息。
誰家的孩子,都是掌心裏的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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趙嘯義一生爲人忠厚,但唯獨對兒子趙高太溺愛了。
見兒子趙高終于有了上進心,老懷開慰!
要是整天宅在“五族村”,時間久了,擔心趙高會得抑郁症。
就批準了趙高的外出,給他寫了一張“出門證!”,并親筆寫上了自己的名字,蓋上了趙氏家族的印章。
趙高得到“出門證”,就好像得到了至寶一樣。高興地對趙嘯義說:“爸!我出去給您買兩身衣服,您看您身爲趙家的一家之主,一年到頭總穿着這種古闆的衣服。”
“我喜歡穿唐裝和中山裝,你小子别亂花錢。”趙嘯義對兒子趙高訓叱道。
趙高笑道:“就算穿唐裝和中山裝,也得換幾身新衣裳了。放心吧,爸!這件事情交給我了。”
說完,心情大好,口中吹着口哨,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,離開了趙嘯義的房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