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夜,趙旭一個人開車去了童家。
在這之前,趙旭就和童元凱的兒子童峻結下了梁子。
趙旭動用“蘇柔”的關系,将童峻送進了監獄。
這筆帳,童元凱對趙旭一直懷恨在心。
童家!
司馬本正在和童元凱聊天。
他故意讓“龍三”,将童元凱供了出來。
以趙旭的性格,必定會對假扮他面具的事情,追查到底。所以,司馬本準備讓“童元凱”做替死鬼,陷害趙旭,從而達到将趙旭收監入獄的目的。
司馬本對童元凱說:“雖然這次,沒有成功入主許氏集團。但我們斷了他的合作夥伴,令他的股東分崩瓦解,可以說讓許全榮元氣大傷。那許全榮僥幸得到華怡的救治,撿了一條性命。但他年事已高,蹦哒不了多久了。”
童元凱大喜,說:“司馬先生,那你提前亮相,是不是過于操之過急了?”
“無妨!他們隻知道我是西路集團的幕後老闆,并不知道我其它的身份。這件事情,隻有你知道。所以,你嘴巴最好給我閉緊點兒。”
司馬本目露寒光,掃了童元凱一眼,令童元凱身體打了個寒顫。
他可是十分清楚“司馬本”的手段。
抛開“司馬本”三人不說。他背後的“西廠”力量,更是招惹不起的存在。
童元凱小心翼翼地說道:“司馬先生放心吧!我童元凱的嘴,一向很嚴的。”
“那就好!你立刻着手聯絡石家、邵家和衛家,趁機将許全榮趕下西南商會會長的職位。到時候,你就順理成章,變成了西南商會的會長。你放心,我會動用力量,幫你鏟除障礙。”
童元凱聽了大喜,對司馬本說:“謝謝司馬先生!”
“記住,無論誰問你,都不要說出面具是我給你的。否則,别怪我翻臉無情,對你不客氣。”司馬本對童元凱威脅道。
童元凱連連點頭道:“曉得,曉得!”
司馬本離開“童家”後,适逢趙旭到了童家。
如果他早到一步,就能竊聽到司馬本和童元凱兩人之間的對話。
隻可惜,終究是錯過了司馬本的這場好戲。
除此之外,司馬本來童家的主要目的,是在“童元凱”的家裏,安放了一些隐敝的竊聽器。
隻要趙旭有所行動,那麽就離司馬本的計劃成功不遠了。
趙旭來得時候,是差十五分鍾,到晚上十點鍾。
他見童家的燈還亮着,穿上“隐身衣”後,身體輕輕一縱。人已經進了童家。
童家雖然養了一些看家護院,最厲害的高手,也不過是“地榜”百名之内的高手而已。
對于趙旭來講,趙旭根本不将這些人放在眼裏。
另外,以趙旭如此今的修爲,他穿上魯家秘寶“隐身衣”後,别人根本發現不了他。
進了“童家”後,趙旭先是查看了一下地形。
見“童家”守衛稀松平常,可能也沒有想到,會有人如此膽子很大,闖進“童家”來。
童元凱的二兒子童峻被趙旭送進監獄後,每每夜深人靜的時候,童元凱都在想着兒子童竣。
趙旭悄然來到“童元凱”居住房子的窗外。
見童元凱望着外面怔怔出神,在自言自語說:“阿峻,我一定會爲你報仇的!趙旭那小子武功高強,我已經派人聯絡殺手了。到時候送他歸西。”
趙旭一聽這話,皺了皺眉頭。
沒想到童元凱這老家夥,對自己的仇恨這麽強烈。
當初,若不是童元凱的兒子童峻找茬兒,趙旭也不可對童峻動手。
歸根結底,一切都是童峻咎由自取。
見屋子裏沒有其它人,童家的保镖也不在附近,正是他行動的大好機會。
趙旭突然摘掉身上的“隐身衣”,憑空出現在童元凱的面前。
“啊!......”
童元凱望着窗外的趙旭,被吓了一大跳。
以爲自己眼花了呢。
腳步不由自主向後退了兩步。
揉了揉眼睛,再仔細一瞧,那窗外的趙旭,已經消失不見了。
童元凱拍了拍胸口,自言自語道:“不要怕,不要怕!那趙旭怎麽會出現在這裏?童元凱,你不要自己吓自己。”
就聽房門的門鎖,傳來了一聲“咔!”的聲晌。
緊接着,房門打開,趙旭出現在大門口的位置。
童元凱吓得失魂落魄,剛要張口叫人,趙旭一記“閃”字袂使出,人已經出現在童元凱的面前。
伸手捂住了童元凱的嘴,并順勢封了他身上的穴道。
“童董事長,你最好給我乖乖的。否則,我立馬送你下地獄。”趙旭掏出了魚腸劍,在手裏把玩着。
“你......你想做什麽?”童元凱顫聲對趙旭問道。
趙旭拿了一把椅子,在童元凱面前坐了下來,将腿盤到另一條腿上。
冷笑着說:“你不是要找殺手殺我嗎?我現在就坐在你的面前,來殺啊!”
“你......你是怎麽進來的?”
“隻要我想進來,你童家這些人都攔不住我的。”
“你倒底想怎樣?如果你敢動我,你就是兇手,是逃不過法律制裁的。”
趙旭冷笑道:“殺你?我怕髒了我手中的刀。但你若不乖乖的配合,那麽說不定,我會用手中的刀子,在你身上來幾下。”
“是你給的龍三我的面具吧?”趙旭切入主題,對童元凱逼問道。
童元凱一聽,這才知道趙旭是來查“面具”的事情。
在這之前,司馬本就對他叮囑過。若是洩露出是“司馬本”所爲,不會放過他。
童元凱心裏故意揣着明白裝糊塗,說:“我不懂你在說什麽。什麽面具?”
“怎麽,想讓我把龍三抓來,和你當面對質嗎?龍三已經招供了,你如果還冥頑不化,那麽我準備在你身上開刀了。”趙旭對童元凱威脅着說。
“說,還是不說?”趙旭将手中的魚腸劍,貼近童元凱的臉旁。
一股寒氣逼來,童元凱面色大變。
他隻是一個商人,面對趙旭這種強大的對手,根本無計不施。
本想喊叫家裏的那些保镖,可那些飯桶,連趙旭是怎麽進來的都不知道,又怎麽能指望上那幫酒囊飯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