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旭與老婆李晴晴相擁着,絲毫沒有顧忌旁人的目光。
密室裏雅雀無聲,眼中有的隻是祝福和羨慕。
良久,趙旭松開李晴晴,說:“晴晴,五族村安全了,你們可以出去了!我找華醫生有急事。”
李晴晴關心詢問道:“還有誰受傷了?”
“常家老祖宗!其它傷亡不詳。”
趙旭見殘劍傷口處,已經被纏上了繃帶,對華怡問道:“華姐,殘劍他傷勢如何?”
“放心吧!養上半個月,就可以痊愈。”
“那就好!”趙旭點了點頭。
“華姐,你快随我來一趟。”
“好!”
華怡提着醫藥箱,帶着金珠跟着趙旭出了密室。
趙旭帶着華怡離開後,李晴晴等人也陸續從密室裏走了出來。
重新回到寬大的房子裏,竟有一種恍若隔世的感覺。
華怡替常家老祖診過脈之後,又用針炙,幫着常家老祖針炙了一番。
自始至終,華怡都沒有說一句話。
針炙過後,常家老祖對華怡說:“華醫生,我自己的傷勢,我自己清楚。我這内傷是不是沒得治了?”
衆人聽了大驚失色,沒想到常家老祖傷勢這麽嚴重。
華怡對常家老祖安慰說:“祖奶奶,您的内傷的确很嚴重。但并不是沒得治。隻不過,所需的藥材極爲罕見,我不知道這個世界上,還有沒有這幾味藥材?”
“什麽藥材?”趙旭急聲問道。
“其它的藥,我這裏都有。隻是缺還陽草、金龍血、八色百合。如果能尋到這三味草藥,就可以治好您的内傷。”
孔鲲鵬說:“華醫生,市面上不就有售賣還陽草的嗎?”
華怡搖了搖頭,說:“那不是真正的還陽草。是和還陽草很相似的草本藥,叫做青陽草。起不了治療高手内傷的作用。”
“那真正的還陽草是什麽樣子的?”趙旭對華怡問道。
華怡解釋說:“據我華家醫學記載。在楞嚴寺,獅子嶺的地方,那裏長有還陽草。真正的還陽草,葉尖、籽細,特别耐旱。白天太陽曬不死,夜晚還會閃閃發亮。這種草藥,迄今爲止我都沒有見過。”
“那金龍血又是什麽?”趙旭追問道。
華怡解釋說:“就是長有蛇冠的金蛇,體型越小越好。用不了太多的血,一兩左右就可以。”
金珠道:“我雲疆之地,長有雜色百合。不過,我最多隻見過三色百合,從未見過八色百合。”
華怡說:“最低也要五色百合,隻是八色百合的功效最好。”
金珠說:“那八色百合交給我吧!我回雲疆尋一下,就算找不到八色百合,看看能不能尋到五色、六色、七色的百合。我好久沒回雲疆了,正好回去看看。”
趙旭對金珠道:“金珠姑娘辛苦了!”
“我們也算是朋友了,和我這麽客氣做什麽。”
趙旭對華怡說:“那過幾天,我試着去尋一下還陽草和金龍血吧!”
華怡點了點頭說:“隻要尋到這三味草藥,我便有把握替祖奶奶醫好内傷。”
常家老祖擺了擺手,說:“不用麻煩了!這都是傳說中的聖藥,哪有那麽容易找到。我都一把老骨頭了,也活夠本了。”
“祖奶奶,隻要有一線希望,我們還是要争取的。”
“那随你們吧!”
常家老祖說:“我想清淨清淨,你們出去吧!”
衆人恭敬對常家老祖施了一禮,先後魚貫離開了房間。
人家常家老祖歲數擺在那裏呢,理應受到尊重。
趙旭對金珠說:“金珠姑娘,你先不要急着回雲疆。我先派人打探一下那些人的消息,待确定安全之後,你再離開。”
“也好!”金珠點了點頭。
這時,陳小刀帶着農泉一衆兄弟,來到了趙旭的近前。
一些受傷的兄弟,要麽被送去了醫院,要麽傷勢重的留了下來。
結竟,五族村内有華怡在。
有她出手,自然能保這些兄弟的性命。
衆人興高采烈,口沫橫飛在談着,這一場大戰。
趙旭對衆人說:“兄弟們辛苦了!大家也勞累了一夜,早點休息去吧!待明天晚上,我們再擺慶功酒。”
眼見就要到天亮,衆人卻都沒有睡意。
大家你瞧瞧我,我瞧瞧你,誰也不想回去睡覺。
陳小刀對趙旭問道:“少爺,那個擊敗了天王集團高手的人,是誰啊?”
農泉、狂獅等人也想知道這個答案。
當時,他們與蔣元青的手下正在拼殺,但也有注意到這邊的戰局。
常家老祖不敵那013密探,後來一道殘影掠縱過來,打敗了天王集團的那個高手。
整個戰局才真正的扭轉。
趙旭說:“那人自稱是我趙家的先祖!”
“趙家先祖?”
陳小刀、農泉等人被驚得目瞪口呆。
當趙旭對衆人講了事情的經過後,衆人更是震驚不已。
農泉提議道:“少爺,那人既然是你趙家的先祖。俺們去祭祠,參拜一下這個高人吧!”
趙旭也想知道,趙家先祖倒底長什麽樣子。點了點頭說:“好!”
他帶着衆人,浩浩蕩蕩來到了祭祠。
可祭祠裏除了擺着那些排位的靈牌,哪有半個人影兒。
趙旭對衆人道:“算了!要是我先祖想見我們,自然會現身的。大家回去吧。”
衆人沒見到趙家先祖這個神秘高手,都一臉悻悻的表情。不過,一想到五族村内,有這等高手存在,心中倒是雀躍不已。
那些廠狗若是知道,“五族村”内,有趙家先祖這樣的高手存在。以後若是再想進攻五族村,就得掂量掂量了。
就在“天王集團”兵敗臨城五族村後,東廠、西廠和獵戶門同時得到了消息。
楊興奉東廠的大廠公之命,來臨城刺探消息。
大廠公對楊興有令,不許他出手。但楊興全程目睹了整個過程,隻是少了蔣元青追殺趙旭到祭祠那一環節。
在鬼醫和趙康率先離開臨城後,楊興是第二個離開臨城的。
回到東廠聖壇的時候,已經是早晨左右的光景了。
他風塵仆仆趕到聖壇,對黑袍面罩人彙報說:“廠公大人,天王集團敗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