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那姆和素西姑娘發生好事後,被趙旭喚去,離開了屋?。
房間裏,“素西姑娘”淚如雨下,已經哭成了個淚人。
她可是堂堂“莫西家族”的大小姐。到頭來,卻被一個陌生男人玷污了身體。
信那姆到了之後,對趙旭說:“趙先生,我已經按照您的吩咐,和莫西姑娘成其好事了。”
“她事後反應怎麽樣?”
“她抓我、還咬我。你看,我胳膊上,滿是她咬得牙印。”信那姆撸起衣袖。
趙旭一瞧,隻見信那姆的手臂上,有好幾處血紅的牙印。
趙旭強忍住笑意,對信那姆說:“素西姑娘是你必需争取的一環。你已經和素西姑娘成其好事了。以後,對她要溫存一點,要善待人家。”
“趙先生,你好像很懂這個啊!”信那姆說。
趙旭說:“我這不是爲了讓你繼承拉瑪家族的王位,煞費苦心嘛!要不是答應幫你,我才懶得管你這個。”
“是我誤會趙先生了!對了,趙先生喚我來,所謂何事?”
“我們已經籌到一千億了。你今天帶我和我的人去拉瑪家族,去向老族長禀報此事。你一定會得到老族長刮目相看的!到時候,隻要我再幫你把西納的楚巴給幹掉,你就可以順理成章,繼承拉瑪家族。”
信那姆聽了高興地說:“趙先生,你真是厲害啊!這麽快,就籌到了一千億的投資?”
“這還快?别忘了,人家鄭賢當天就籌到了一千億的投資。我們三天才籌到,已經很慢了。”
“可那個鄭泰和鄭城還沒有籌到呢。”
“所以說,老族長會對你刮目相看的。”
“那我們快去拉瑪家族吧!”信那姆着急說道。
趙旭“嗯!”了一聲,點了點頭。
喚上宋依霜,讓她代表投資方,和“拉瑪家族”接洽。
趙旭帶上信那姆、宋依霜、華怡,去了“拉瑪家族”。隻見街道上,滿是“莫西家族”盤查的守衛。
看到這一幕,趙旭心裏在暗笑。
到了“拉瑪家族”後,守衛見信那姆來了,對他恭敬地說:“鄭龍公子,裏邊請!”
信那姆點了點頭,對守衛吩咐說:“去通知老族長,說我帶着華醫生有事找他!”
守衛得到過鄭緻賢的叮囑,信那姆可以自由出入“拉瑪家族”。所以,信那姆帶着趙旭等人到了之後,守衛再也不敢造次。
一會兒的功夫,一個守衛長親自走了過來,将信那姆等人請了進去!
進了“老族長”的寝宮之後,華怡先是替老族長診治了一番。
老族長的氣色,與之前相比好了不少。
華怡又親自爲老族長針炙了一番,畢竟剛剛服藥,七天之後,才會真正見效。
鄭緻堅對華怡感謝了一番。
老族長穿好衣服後,瞧着信那姆問道:“鄭龍,你有信心,完成三個考核條件嗎?”
“回祖父,我已經完成了千億投資。這次來,就是特意向您禀報此事的!”信那姆行了一禮,恭敬回道。
“哦?”
老族長挑了挑眉毛,說:“完成了?”
“對,這位女士叫宋依霜,他是華國依虎集團的董事長,可以代表投資方,來與拉瑪家族簽約。”
信那姆按照趙旭所授,向老族長介紹了宋依霜。
宋依霜對老族長施了一禮,說::“老族長,你好!”
“你好,宋女士!你真得願意與我們拉瑪家族簽訂一千億的投資?”
“是的!”宋依霜點了點頭,說:“當然,我們支持鄭龍公子,是看中他能繼承拉瑪家族。如果鄭龍公子可以繼承,我們這一千億的投資,可以立馬起動!存款彙票,已經到了當地的總行!老族長,您可以讓人查一查。另外,我可以明确的告訴老族長,除了我們依虎集團之外,還有旭日集團、臨城商會、西南的許氏集團、江南的馬氏集團等企業,都參與了這項投資。隻要鄭龍公子當選,我們可以随時增加投資!”
宋依霜的這番陳述,是在向老族長,展示己方的實力。讓老族長對“信那姆”另眼相看。
老族長雖然沒聽過“依虎集團”,但華國西南的“許氏集團”,和江南的馬氏集團,可是如雷貫耳。沒想到“信那姆”,會結識這麽厲害的企業。
就連站在一旁的鄭緻堅、鄭緻江和鄭緻剛也被這一消息驚呆了。
鄭緻江和鄭緻剛,還沒有替兒子籌到一千億的投資,這個“信那姆”在沒有任何背景的情況下,居然完成了一千個億的投資。
到了這個時候,鄭緻賢、鄭緻江和鄭緻剛,方才知道自己看走眼了。
能認識西南“許氏集團”和江南“馬氏集團”的人,又豈會是等閑之輩。
鄭緻堅雖然也認識“許氏集團”的許全榮,和“馬氏集團”的馬健林,但想從他們兩人手中拉到投資,可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。
老族長聽了之後,高興地說:“好啊!鄭龍啊。你小子原來是真人不露相。沒想到,在繼鄭賢之後,你是第二個完成這個任務的。不錯,不錯!爲了公平起見,我派給你一隊衛兵。以後這隊衛兵,由你親自管轄。能不能鏟除楚巴,就靠你的本事了!”
“謝謝祖父!”信那姆高興地說。
趙旭也替信那姆感到高興,沒想到“老族長”還挺開明的,給了“信那姆”一支衛隊。如此一來,信那姆就有了自己的勢力。
“老大,你去将達姆西喚來!”
“父親,你不會要将達姆西,給鄭龍吧?”鄭緻堅吃驚地問道。
老族長眼睛一瞪,對鄭緻堅說:“我怎麽做事,難道還需要你教嗎?快去把達姆西喚來。”
鄭緻堅不敢頂撞老族長,躬身應了句:“是!”
一會兒的功夫,鄭緻堅帶着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走了進來。
男人身着“拉姆家族”特殊的武制服飾,躬身對老族長施了一禮,問候道:“老族長!”
老族長“嗯!”了一聲,點了點頭,指着信那姆說:“這是我的孫子信那姆,他是我小兒子鄭緻遠的兒子。從今以後,你跟着信那姆做事。除了我之外,隻能聽命于信那姆,聽明白了沒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