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實上,徐富貴真得被趙旭吓破膽了。有這樣一個高手的敵人,對徐富貴來講,簡直是寝食難安。
如果不答應趙旭的條件,他不僅有坐牢的風險,更有掉腦袋的風險。
辦妥徐富貴這件事情後,趙旭等人在馬健林的安排下,乘坐專機回到了臨城。
卓旗接到手下的彙報,說“梅園坊”小區發生了命案,死者是一個叫朱倩的女人。
當卓旗聽到這一消息後,不由大吃一驚。
他親自帶人來到了“梅園坊”,陸小川沒了蹤影,從現場的打鬥痕迹來看,卓旗這才知道陸小川出事了。
卓旗即刻讓人全城搜尋陸小川的下落,可是搜了整整一天,也沒有陸小川的消息。
陸小川就好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。
陸小川武功高強,能治住他的人,寥寥無幾。失去了陸小川,對于卓旗和劉家來講,都是一個巨大的打擊。
這件事情關系茲大,卓旗不敢向劉家家主隐瞞。來到後院,對劉家家主禀明了此事。
“廢物!”劉鴻禧聽了勃然大怒。“卓旗,你真得讓我很失望!最近劉家接二連三發生了事情,而你遲遲還沒将趙旭置于死地,這就是你給我的交代嗎?”
“家主息怒!趙旭的旭日集團,業務發展穩健,團隊管理人員全是他自己的人。我根本安插不進去人手。想要在商業上擊垮他,的确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。另外,這小子的武功深不可測,至少是天榜前五的修爲,他手下一衆天榜和地榜的高手,外加上臨城有天榜第一人孔老爺子在坐鎮,我們去臨城根本讨不到便宜。”
“你什麽意思?難道是想讓我親自出馬嗎?”劉鴻禧冷聲說道。
“屬下不敢!”卓旗吓得不輕。
劉鴻禧道:“立刻去把陸小川的事情查個明白。如果陳小刀他們沒有離開杭城,就算把杭城給我翻個底朝天,也要把這些人給我挖了來。殺了他們,以牙還牙。”
“是!......”卓旗吓得魂不附體。
他轉身剛要離開,就聽劉鴻禧出聲喚道:“等一下!”
“你的傷勢如何了?”
“在調養當中。”
“損失了多少内力?”
“三成!”
劉鴻禧怒道:“色字頭上一把刀,你還說銀珠姑娘會幫我們成大事。最後,卻被她利用反噬,差點兒害了你。要引以爲戒!先在商業上,把趙旭給搞破産。武力進攻五族村的事情,交給其它勢力來做。你懂我的意思吧?”
“懂了!”卓旗點了點頭。
“你要完全恢複,恐怕要半年之久吧?”劉鴻禧問道。
“至少要半年,如果要是有補藥相助,可以減少一些時間。”
“劉家的藥房裏,還藏有一些補藥。你去藥房瞧瞧,盡快将功力恢複過來。二小姐呢,她怎麽沒來向我請安?”
“二小姐去夫人的淨笃庵去了!”
“淨笃庵?”劉鴻禧歎了口氣,說:“記住要暗中派人保護夫人。另外,若煙這丫頭古靈精怪的,你要多留意她。”
“明白了!”
卓旗應了一聲後,轉身離開了後院禁地。
淨笃庵!
劉鴻禧的愛人韓香蓮在此帶發修行。
劉若煙帶着侍女林俏來到“淨笃庵”之後,讓一個尼姑幫着通報。
韓香蓮在聽說二女兒來到了“淨笃庵”之後,說:“讓若煙進來吧!”
“好的,韓施主。”尼姑應了一聲,轉身離開。
一會兒的功夫,帶着劉若煙和林俏走了進來。
“媽!”
“夫人!”
劉若煙和林俏先後和韓香蓮打着招呼。
引路的尼姑,退出去之後,順手關帶上了房門。
韓香蓮的年齡已經六十開外了,因爲保養的好,引食規律,看上去也就像五十出頭的樣子。
劉家向“淨笃庵”捐助了不少香火錢。所以,韓香蓮在“淨笃庵”待遇非常好,不受人身自由限制,出入自由。
“媽!你倒是會躲清淨,劉家都快亂套了,你也不管。”劉若煙噘着小嘴角,一副埋怨的口吻。
韓香蓮瞧了小女兒一眼,說:“你這丫頭,這可是佛門淨清之地,不許再這裏大聲喧嘩。”
“媽!我和你說得是真的,現在劉家真得亂套了。”
“我已經是出家之人,就算是亂套了,又關我什麽事。”韓香蓮一副波瀾不驚、無欲無求的樣子。
劉若煙挨着母親韓香蓮的身邊坐了下來,負氣說道:“媽!你還是别出家了,快和我回劉家吧。你不知道,爸現在把家裏交給那個卓旗打理。大姐被軟禁起來、哥哥雙腿被砸斷變成了殘疾。有的時候,我真想一走了之,不理劉家這些破事兒。”
“随你吧!”韓香蓮說。
劉若煙聽了母親的話後,一臉吃驚的表情。
她仔細打量着母親的面容,說:“媽!你不會和我爸一點感情也沒有了吧?怎麽劉家變成現在這個樣子,你一點都不關心呢?”
“我們夫妻情份早已經盡了!他是他,我是我,劉家的事情一概與我無關。”韓香蓮說。
“媽,你怎麽變成這個樣子了?”劉若煙一臉迷茫的表情。
她讓侍女林俏出去,說自己有話要對母親講。
林俏躬身出去後,劉若煙對母親韓香蓮說:“媽!該不會我爸真的是太監吧?你們夫妻生活不協調。你一時想不開,才出家了。對吧?”
韓香蓮面露驚色,瞪着女兒劉若煙問道:“是誰跟你說,你爸是太監的?”
“啊!......”劉若煙面露驚詫之色,說:“莫非真被那小子言中了。媽,我爸真是太監嗎?”
“閉嘴!不許你再提這件事情。還有,這是你爸的逆麟,千萬不要在他面前提及此事。否則,就算是你,也會有性命之憂。”
劉若煙驚得用手捂住了小嘴兒。
她簡直不敢相信這個事實。可韓香蓮的話,無疑從側面證明了劉鴻禧是個太監。
劉若煙追問了一句:“媽!若我爸真是太監的話,那我和我姐,還有我哥,我們是怎麽生出來得?他是什麽時候開始變成太監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