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比對歌,還有力氣!”
“對歌?力氣?”
老族長“嗯!”了一聲,點了點頭,說:“在我們這裏,男人的力氣是一切的根本,是上天賜予我們吃飯的本事。每年都會角出大力士。今年聽說苗王和瑤族部落,新出現了兩個大力士,而我們族都是一些上了年紀的人,對上他們一點兒勝算也沒有。”
“至于對歌,是我們這些族都喜歡唱歌。男的比力氣的時候,各族的女人可以投票;比對歌的時候,是各族男人可以投票。主要是比男的力氣,至于女的對歌,是想選出每一年的天籁聲音,獻唱給山神。”
趙旭心中一動,對老族長追問道:“那我們外人可以參加嗎?”
“可以是可以!隻不過......”
“隻不過什麽?”
“隻不過,你們以後得是我們族的寄族人才行。”
“什麽叫寄族人?”
“就是以後,每年過年的時候,需要向我們族的方向做禱告。當然,心誠則靈,你們離得遠,我也沒辦法來約束你們。不過,舉頭三尺有神明,這話你應該懂得?”
“懂了!”趙旭點了點頭。“活動什麽時候舉行?”
“三天後!”
趙旭說:“那我們代表你們族參加大力士的角逐。族長大人,我願意做寄族人。”
老族長對趙旭上下打量了一番,笑道:“趙先生,你這身體看起來也太單薄了。不是我小瞧你,那幾個參加大力士的人,差不多都有兩三百斤的體重。”
“放心吧!我有把握赢過他們。”趙旭笑了笑。
烏阿倫不由想起,在路上的時候,魯玉琪一個女人,打敗那四個壯漢的事情。在老族長耳邊耳語了一番。
老族長目露驚咦的神色,先是瞧了瞧魯玉琪,目落最後落在趙旭的身上,問道:“趙先生,你真得要參加?”
“對!我不想錯過去藥王谷的機會。你不說如果赢了這個活動,就可以有近路直通藥王谷嗎?”
“好吧!那我以族長的名義,同意你做我們族的寄族人。”老族長說。“希望趙先生不要忘記我說得話,每年過年的時候,朝我們這個方向做虔誠的禱告。祈禱我們族風調雨順!”
“放心吧,族長!我會照做的。”
老族長點了點頭。
烏大叔上前摟着趙旭的肩膀,笑道:“好兄弟,我們族可是從來沒有赢過他們。希望你這次替我們長臉。”
趙旭笑了笑,沒說什麽。
烏大叔老婆的廚藝不錯,很快就弄了一桌當地特色美食。
别看老族長的屋子簡陋,房子裏的條件有限。擺了一桌豐盛的美食後,衆人還是吃得不亦樂乎,對烏大叔老婆的廚藝贊不絕口。
烏大叔家裏有空房子,吃飯的時候,便對趙旭提議,晚飯過後到他家裏去住。
“能住下嗎?”趙旭問道。
“能住下!隻是讓你們擠在一張炕上,你們不會介意吧?”烏大叔問道。
趙旭瞧了瞧華怡,又瞧了瞧堂妹趙晗,最後目光落在魯玉琪的身上。
魯玉琪似乎知道趙旭的意思,開口說:“我不怕啊!反正有趙晗,你妹妹在這裏呢。諒你也不敢胡來!”
趙旭本想對魯玉琪回怼幾句,最後想想還是算了。
畢竟,在人家老族長的面前,要是開過份的玩笑,會有失尊敬。
吃過飯之後,衆人又在老族長家裏聊了許久。直到深夜,烏大叔才帶着趙旭等人回到了自己的家中。
烏大叔的老婆拿了一些新的被褥,又幫着趙旭等人打掃了一番,歉聲說:“我們這裏條件有限,委屈你們了。”
華怡笑道:“怎麽會?入鄉随俗嘛!不打擾到你們就好。”
“不打擾!不打擾!你們一路颠簸很是辛苦,早些休息吧!不用那麽早起來,我做好早飯後,你們再起就行。”
烏大叔老婆是個樸實的婦人,從她的言語中,讓趙旭等人感受到了濃濃質樸的氣息。
這還是出門在外,趙旭頭一遭和華怡、魯玉琪一起睡。幸好有趙晗在這裏,否則場面還真有些尴尬。
趙旭睡在緊裏邊,挨着他的是趙念,接着是趙晗、華怡、最後是魯玉琪。五人剛好睡下,并不顯得太過擁擠。
不過,衆人躺在一起。雖然舟車勞頓,卻沒有困意。
趙旭對趙晗說:“小晗,你代表拉祜唱歌吧?你的歌聲優美,如果能獻唱給山神,或許能保佑我們進藥王谷,早些找到金珠姑娘。”
“我?”趙晗聽了大吃一驚,說:“旭哥,我也不會唱民族歌啊!”
“不會就學嘛!你有這方面的天賦,肯定一學就會。”
魯玉琪也想聽趙晗唱歌,笑着說:“小晗,你就唱吧!我還從來沒聽過,你這個大明星現場版的真人演藝呢。就當給當地人,來一次免費的演出了。”
“可是......”
趙旭打斷趙晗的話說,“别可是了,唱歌又不是什麽危險的事情。還能讓你身心放松!小琪說得對,就當你給當地人,來一次免費的演出了。”
“好吧!”趙晗最終答應了下來。
就在這時,衆人耳畔邊,傳來陣陣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。
趙晗和魯玉琪雖然是大姑娘,但也明白這聲音是怎麽一回事。
原來,烏大叔回來之後,耐不住寂寞,和她的婆娘搞在了一起。這聲音,就是烏大叔和他婆娘發出來的。
趙旭等人,你瞅瞅我、我瞅瞅你,原本讨論的話題,突然安靜了下來。
對于趙旭等人來說,這種聲音簡直是一種折磨。
還好時間不長,可是趙旭等人,每個人的心中都在想着心思。
讓趙旭感到慶幸的是,趙念因爲玩了一天,累到躺下就睡着了。
這一宿覺,衆人都沒睡太安穩,腦海中不時回蕩着烏大叔兩口子的聲音。
趙旭有早起的習慣,早起後并沒有練劍。畢竟,他的劍法驚世駭俗,落在普通人眼裏,可了不得。
便在院子裏,不時抻抻胳膊,又踢踢腿的。
沒過多久,烏大叔就出來了。
烏大叔像個沒事兒人一樣,壓根就沒提昨天晚上和他老婆的事情,對趙旭客氣地問道:“趙先生,你起得好早啊!”
“早啊!烏大叔,你昨晚睡得好嗎?”
“好啊!香着呢。你沒睡好嗎?”烏大叔問道。
“還行!”
趙旭敷衍着回了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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