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葛寬這樣的信息販子,雖然聲名在外,但隻不過是個信息販子而已。
葛寬怎麽也沒有想到,自己會有一天,會被别人盯上。
論信息的掌握程度,“九堂”和葛寬這人比起來,簡直有過之而無不及。
九堂人多勢衆,眼線遍及整個臨城。
上午十點鍾,梧桐館
葛寬懷中正摟着一個漂亮的女人,正在睡懶覺。
昨晚兩人一番巫山雲雨,都有些筋疲力盡。
葛寬準備一直躺到中午,再起床吃午飯。
就在兩人睡得正香的時候,房門陡然被一腳大力踹開。緊接着以刀疤吳峥爲首的九堂衆人沖了進來,少說也有近二十人之多。
葛寬和女人被驚醒,見是九堂的人不由大吃一驚。
“吳峥,你們要幹什麽”葛寬認識刀疤吳峥,怒聲問道。
吳峥一張臉陰沉似水,對手下喝令道:“把葛寬給我拿下”
九堂的人瞬間沖了上去。
床上的女人“啊”的失聲尖叫起來,連衣服都顧不得穿,一絲不挂就吓得躲的老遠。
九堂的人可沒心情看美女,五六個人沖上來,對着葛寬就是一番拳腳。
葛寬的拳腳功夫不俗,一人對付五六人毫無問題。可突然出現的變故,讓葛寬心裏防線崩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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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己的保镖沒沖進來,說明已經被九堂的人控制住了。
一番打鬥下來,葛寬雖然打飛了三四個人,自己也挨了不少的拳腳。
吳峥見葛寬倒是挺勇猛的,手一揮,又有五六個人撲了上去。
饒是葛寬再兇猛,也是猛虎架不住群狼,挨了一拳後,瞬間被一個體重有兩百六十多斤的胖子給壓到了身下。其它人沖上來,在葛寬身上一頓猛踢。
葛寬極力掙紮,奈何寡不敵衆,漸漸失了力氣,最終被九堂公司的人所擒。
刀疤吳峥見已經抓住了葛寬,讓人縛好後,帶着九堂的人急匆匆離開了。
躲在窗簾後的女人,直到葛寬等人走了好久,才從窗簾後面走了出來。
她哪裏見過這等場面,早已經被吓傻了
四城監獄
趙旭正在等九堂的人。
四十分鍾左右的光景,刀疤打來了電話,對趙旭說:“趙先生,我們已經到四城監獄門口了。”
“你們在那等着,我讓小刀去接你們。”趙旭說。
“好的,趙先生”
挂斷電話後,趙旭對陳小刀說:“小刀,吳峥帶着葛寬來了,你去接他進來吧”
陳小刀點了點頭,轉身走了出去。
監獄這種地方可并不是誰都能進來的地方,自然有地方規矩。
陳小刀是一名私家偵探,各方面關系熟絡。
沒到盞茶的時間,陳小刀帶着刀疤吳峥和葛寬走了進來。
葛寬一副鼻青臉腫的樣子,明顯剛剛被九堂的人修理過。
吳峥押着葛寬進來後,一腳踢在他的腿彎處,沉聲喝道:“跪下”
葛寬被刀疤吳峥這麽一踢,身體不由自主,雙膝一軟,跪倒在地上。
當葛寬看到地上跪着的另一人是“老虎”的時候,吓得臉色大變,心裏已經明白是怎麽一回事了。
趙旭對身邊“恒遠集團”的于弘厚說:“于董事長,要殺你兒子的人,我已經讓人給你找來了。你自己看着辦吧”
于弘厚點了點頭,向趙旭投來了感激的一瞥。
他緩步走到葛寬的面前,然後蹲了下去,伸手捏着葛寬兩腮的地方,怒聲問道:“你知道我是誰嗎”
“恒......恒遠集團,于......于董事長”葛寬結結巴巴,說道。
“啪”
于弘厚一記晌亮的耳光,狠抽在葛寬的臉上。怒聲道:“你敢動我兒子,難道不知道我不會放過你嗎”
“我......我......”
葛寬吓得面無血色。
“啪”
“啪......”
要不是看在“一億”天價的傭金費用上,葛寬又怎麽會铤而走險。
葛寬準備賺上這一個億,就準備金盆洗手,找個地方躲起來,過着揮金如土的潇灑生活。所以,才會接下趙康的這個活。
于弘厚又是兩記狠狠的耳光甩在了葛寬的臉上,他打人專挑一邊臉打,三耳光下去,于弘厚被打的臉頰已經蒼腫了起來。
恒遠集團可是國内五百強企業,身爲公司的董事長,于弘厚身上有一種大佬般的霸氣。
像于弘厚這種級别的人物,什麽大風大浪沒有見過。
平時談生意的時候,一副溫文爾雅謙謙君子的模樣兒,可真要遇到事兒的時候,就是一方大佬。
于弘厚就于昊這麽一個寶貝兒子,誰敢動他兒子于昊,無異于動他的心頭肉。
要不是趙旭棋高一招,料事如神,知道會有人會殺他兒子滅口,恐怕此時的于昊早已經是一具冰冷的死屍了。
于弘厚心知肚明地對葛寬問道:“是誰讓你殺我兒子得說要是敢說半句假話,我讓你挫骨揚灰,連渣兒都不剩。”
像葛寬這種混迹于江湖周邊的人物,“信譽至上”四個字,是朋友遍天下的法寶。
可眼下,如果不招出實底,斷無生還的道理。
蝼蟻尚且偷生,更何況是人。
趙康雖然實力不俗,但和眼下“恒遠集團”董事長于弘厚比起來,他隻是一個世家子弟。萬幸的是,于弘厚的兒子于昊并沒傷到一根毛發,這讓葛寬對求生有了一絲希冀。
連老虎都失敗了,他葛寬在趙旭和于弘厚的面前,如果不招出實底來,于弘厚連眼睛都不眨地會立刻弄死自己。
“是嘯天集團趙家的趙康”心裏衡量了一番後,葛寬在面對于弘厚還是終于招了出來。“他給我一個億,讓我弄死于昊。所以,我就讓人找老虎把你兒子做掉。”
于弘厚聽了之後爆了一句粗口,直接暴怒。一腳将葛寬踢翻在地,并在他的身上又補了數腳,方才解恨。
在于弘厚來探監的時候,兒子于昊已經告訴他,真正的幕後主使人是趙康。隻是于弘厚礙于和趙家的交情,沒法完全撕破臉。但兒子于昊在獄中遭到刺殺,以他的才智,又怎麽會猜不到是趙康暗中指使人做得。
隻是這話從葛寬口中親自證實,還是讓于弘厚氣得暴走了。
于昊上去也對葛寬踢了幾腳,來發洩心中的怒氣。感覺還不過瘾,在老虎的身上又踢了幾腳。
“爸趙康想殺我滅口,這事怎麽辦”于昊對父親于弘厚問道。
于弘厚沒有理會兒子于昊,目光落在趙旭的身上,說:“我答應你的立場,一定會兌現的。如果我猜得不錯,你應該還有後續的計劃吧”
趙旭摸了摸鼻子笑了笑,對于弘厚說:“那不關于董事長的事了,我隻想看到你的表演”
“我可以帶走我兒子嗎”于弘厚問道。
趙旭點了點頭,說:“當然可以我已經讓我小姨子李妙妙,撤銷了對你兒子的控訴”
于弘厚的目光在趙旭的身上停留了許久,最後吐出了一句話:“不愧是趙嘯天的兒子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