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劍以未來“長獅集團”董事長的名義,給趙旭寫了一份承諾給出百分之十五股份的承諾書。
收了東西之後,兩人坐在椅子上沉默了很長一段時間。
半晌之後,唐劍瞧着趙旭問道:“你應該有事問我吧”
趙旭點了點對,對唐劍問道:“我想知道,你老爸爲什麽不喜歡你,偏偏喜歡寵溺你弟弟那個纨绔子弟當然了,這是你的個人隐私,你要是不想說,可以不說。”
唐劍瞧着趙旭問道:“有煙嗎”
趙旭從衣兜裏摸出煙來,遞給了唐劍一支。
唐劍見趙旭抽得煙隻是普通的細支煙,微微愣神兒了一下,笑了笑,說:“沒想到你一個臨城商會會長,旭日集團的老闆,會抽這種便宜煙。”
“這個和身份無關,隻是單純的喜歡。你調查過我”趙旭盯着唐劍問道。
唐劍點了點頭,說:“我唐劍也從來不打無把握的仗。不過,這一次,我知道面對的對手有多麽強大,取勝的機率幾乎爲零。這也是我選擇和你合作的原因之一。”
唐劍一邊抽着煙,似乎在喃喃自述,說:“我出生的時候,有個道士給我算過命,說我是唐家的克星。所以,我爸叫我喪門星。從小就不受他的愛戴”
“你是唐家的克星”趙旭皺起眉頭,問道:“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”
唐劍說:“我一生下來,背上就長了一塊特殊的青色胎迹。那道士說,這青色胎迹,是來向父母索債的。說我十歲那年,我媽會因我而去。就在我十歲那年,我媽帶我出門,她被一幫劫匪綁架。原本,那些劫匪是爲了圖财,後來見我媽漂亮,就奸污了她。還把我媽撕票了”
“或許,我真得是災星吧就連我自己都信了那道士的話。”
趙旭皺了皺眉頭,沒想到事情會這樣。難怪,唐凱歌一直不待見大兒子唐劍。
趙旭說:“這個世界上有多的事情是解釋不清楚的,或許那隻是一個巧合。”
“不管巧不巧合,但終究驗證在我的身上了。”唐劍又狠抽了幾口煙,似乎想麻醉自己。
“在我媽下葬的那天,我爸親自用刀割了我背上的青色胎迹。當時,我被疼暈了過去,醒來的時候,發現一塊帶着青色胎迹的人皮在我的面前。”
“受體發膚受之于父母,我本來不會說什麽。可從那以後,我爸再也沒叫過我一聲兒子。總是打我、罵我”
“或許,我不該來到這個世界上。那樣的話,我媽就不會死了。”
“我很想證明自己,就一直在努力可在他的眼中,就像一直看不到一樣,讓我從公司的一個基層員工幹起,一直幹到了今天的位置。可這兩天你也看到了他對我的态度。”
“長獅集團不是他唐凱歌一個人的,也有我媽一起創業的功勞。所以,我絕不允許它垮掉”
“今天和你說了這麽多,隻是想發洩一下埋藏在心中的牢騷,希望你不要見笑就好”
聽完了唐劍的講述後,趙旭沉默了半晌。說:“唐劍,我知道我們爲什麽可以成爲朋友了”
“爲什麽”
“因爲,我也深愛着我的母親,有一個混蛋父親。不過,我老爸比你老爸要強上許多。他暗中爲我做了很多的事情”
“那我很羨慕你”
“羨慕有什麽用,就算我們再努力又如何如果能換回我媽的命,我願意傾盡億萬家财”
趙旭站了起來,對唐劍說:“等我的消息吧記住,不想認命,就逆天改命”說完,邁着闊步,昂首離開了咖啡廳。
趙旭離開後,靜香見唐劍坐在位置上怔怔發呆。走過來,小聲地喚道:“唐大少爺”
唐劍莫名其妙說了句:“或許,我和他會真得會成爲很好的朋友”
“誰,那個趙先生嗎”靜香問道。
唐劍“嗯”了一聲,起身對靜香說:“靜香,你準備一下,下個月我要和你結婚”說完,頭也不回地離開了。
靜香好半天沒緩過神兒來,一臉不敢置信的表情。
回過神兒來後,美眸裏流露着喜色。
“他要娶我了他真得要娶我了......”
靜香等這一天等得太久了,甚至感覺會是一種奢望。
她隻想在咖啡館裏每天就那樣靜靜瞧着唐劍,哪怕瞥上一眼也好。
宋依霜的住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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趙旭回來後,把陳小刀喚到了身邊,将唐劍給他名單交給了陳小刀。讓陳小刀想辦法去搞定這些股東。
陳小刀見隻是一些不入流的小股東,對付這種角色對他來講輕松自如。便拿着名單離開了,說三天之内肯定會搞定。
“不,兩天”趙旭說。
陳小刀點了點對,說:“好,我兩天搞定”說完,步履匆匆離開了。
在陳小刀離開後,趙旭來到了婁美的房間。
婁美剛剛被魯玉琪這丫頭罵完,心情非常糟糕。見趙旭來了,一副冰冷的神色,對趙旭說:“你們不用枉費心機了,我是不會招得”
趙旭在房間的椅子上坐了下來,瞧着婁美說:“你現在招不招,其實也沒什麽大的分别了。我隻是想來告訴你些事情”
“什麽事”婁美一雙美眸落在趙旭的身上,問道。
趙旭說:“你雖然是唐凱歌包養的女人。但其實,唐凱歌除了管你的日常花銷之外,不會再額外給你錢,也不會讓你繼承他的一毛錢。”
“你不用在這裏挑撥離間了,你又不是唐凱歌,怎麽會知道”婁美寒着俏臉說。
趙旭笑了笑,說:“因爲,唐凱歌早就立下了遺囑。百分之八十的産業都給了他的小兒子唐超,百分之二十的産業給了大兒子唐劍。至于你嘛,一毛錢也沒有。就算你給他生了兒子,也不會有一毛錢的。”
“你胡說”
婁美氣得怒目圓睜,一張俏臉看起來有些猙獰。
“我沒有騙你的必要這是唐凱歌遺囑的影印版本,他的筆迹你應該認識吧另外,專業律師印章,企業法人章,董事章,你自己看吧”
趙旭說完,将手中的資料向婁美扔了過去。
三四米的距離,精準落在了婁美的身邊。
婁美翻開遺囑仔細瞧了瞧,臉色變了幾變,身體癱坐在床上,口中喃喃念叨着:“怎麽會這樣怎麽會這樣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