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旭、宋依霜、淩婵、餘雲陽和牛武坐在一間包房裏,一邊吃着燒烤一邊喝着啤酒。
餘雲陽舉起杯,對趙旭說:“趙先生,謝謝你看得起我餘雲陽,這杯酒我敬你。”
趙旭舉起杯,輕輕和餘雲陽輕輕碰了碰杯子,說:“不是我看得起你,而是你的孝心感動了我。你的母親很偉大”
餘雲陽幹了杯子裏的酒,感慨萬千地說:“我媽是一名退休教師,是她教我如何做人,如何做一個好人。從小到大,我都沒打過架。可是我剛才打得很爽”
一聽餘雲陽的母親是名退休教師,趙旭由衷從心裏感到敬佩。
趙旭對餘雲陽說:“你的公司叫什麽公司”
“就叫雲陽藥業”餘雲陽回答說。
“生産什麽藥”
“一些普藥”
趙旭點了點頭,對宋依霜說:“霜姐,派給餘雲陽兩個保镖,明天再讓你公司的律師跟餘雲陽去他原來的公司一趟,把雲陽藥業收購回來。”
宋依霜點了點頭,知道趙旭擔心餘雲陽遭到向大腦袋的報複。當即掏出手機喚來了兩個保镖,并當場給公司的律師打了電話。
吩咐下去後,宋依霜對餘雲陽說:“餘雲陽,你明天在家裏等着就行了,我公司的肖律師會去找你。”
餘雲陽回了句:“好的”,舉杯對宋依霜說:“宋董事長,這杯酒我敬你,謝謝你”
宋依霜舉起杯,莞爾笑了笑,說:“從哪裏跌倒,就從哪裏爬起來,這才是真漢子我等着餘總大展宏圖。”
兩人碰了碰杯子後,各自幹了杯裏的酒。
趙旭對餘雲陽說:“餘雲陽,資金的事情你不用擔心。我的要求隻有一個,十天之内,必需把向固的藥業公司給收購了。然後,把這人給我趕出濱城,不許再讓他在濱城呆着。”
“十天”餘雲陽大吃一驚,“趙先生,恐怕有些難度。向固的企業目前運轉良好,沒有出售的意向。”
趙旭皺起眉頭說:“我說十天就是十天,我會派人協助你的你按我說得去辦就行了。要是十天之内,還沒把向固和那個賤女人趕出濱城,我會撤回對你的一切援助。”
餘雲陽一聽,立刻對趙旭保證着說:“放心吧趙先生,我一定做到”
趙旭點了點頭,對餘雲陽說:“你最該敬的人,是你兄弟朱武朱武這人不錯,值得你一輩子相交。是他向我們舉薦了你在你遭難的時候,也是他奮不顧身去幫你。”
餘雲陽聽了之後,立刻親自給朱武倒了一杯酒。
朱武面露尴尬的笑容,說:“其實,我也沒有趙先生說得那麽好了。要不是遇到趙先生這個貴人,我現在還是一個快遞員。是趙先生改變了我的命運,我一定會好好工作的。”
“朱武,好兄弟我敬你。”
“來,幹”
兩人碰了下杯子後,各自飲了杯子裏的酒,緊緊抱在了一起。
淩婵一雙美目落在餘雲陽的身上。不知道爲什麽,她對這個男人很有好感。
今天,餘雲陽的一切她都看在眼裏。
她的意中人,就想找一個孝順,懂得顧家的人。
在淩婵看來,那個叫牛娟的女人跟了向大腦袋,真不知道是眼瞎了,還是腦袋進水了。居然丢下餘雲陽這麽優秀的男人,和一個其貌不揚的人搞在一起。
心中猜想,或許是更看好向固的勢力,又或者向大腦袋的财力更雄厚吧
趙旭吃飯的時候,坐在正中間的位置,左手邊坐着宋依霜,右手邊坐着餘雲陽。
淩婵微妙的舉動,都落在了趙旭的眼裏。
他也算是個過來人了,見淩婵眼神複雜,時不時瞟向餘雲陽,心裏似乎明白了什麽。
吃過飯後,宋依霜堅持不讓趙旭開車,便由叫來的兩個保镖将餘雲陽和朱武送了回去。另一輛車載着趙旭、宋依霜駛向了她的住所。
中途淩婵下車了,下車的時候,不忘對趙旭和宋依霜有禮貌的打着招呼。
淩婵離開後,車子繼續向宋依霜的住處行駛。
宋依霜晚上喝了不少的酒,腦袋有些暈乎乎的。
她将頭枕在趙旭的肩上,說:“臭弟弟,我腦袋有點暈暈的,在你肩上靠一會兒。”
“嗯靠吧。”趙旭剛剛和老婆李晴晴在一起過,心中對宋依霜暧昧的舉動,并沒有任何的非份之想。
頭枕在趙旭的肩上,宋依霜腦海裏浮想連翩。
自從老公聶虎死了之後,她一直靠着意志力強撐着。枕在趙旭的肩上,讓她有一種依靠的感覺,仿佛找到了人生避風港。可理智告訴她,趙旭和她隻是姐弟的關系。
不管怎樣,這種感覺很舒服,嘴角流露出了幸福的笑容。
曾幾何時,這種笑容已經消失在她的臉上。
趙旭對宋依霜說:“霜姐,我看淩婵那丫頭似乎對餘雲陽有意思。”
“怎麽可能,他們兩個才剛剛見面,你别亂點鴛鴦譜”
“我的第六感很靈的要不然我們打個賭。”趙旭笑道。
宋依霜不願意離開趙旭寬厚的肩膀,枕靠着問道:“賭什麽”
“你輸了,我給你按摩。我赢了,你給我按摩。”
宋依霜聽了之後,“噗”的笑了起來,在趙旭的大腿上掐了一把,說:“臭弟弟,你這明擺着想占姐的便宜嗎”
“我隻是看霜姐你太累了”
“要不,我們不賭了,你直接幫我按摩好了,省得我去按摩院。”
“那怎麽行,萬一你輸了呢。不就你給我按摩了”趙旭不依不撓地說。
宋依霜笑道:“臭弟弟,你要是喜歡按摩,那我直接給你按好了。還賭什麽”
“不行,願賭服輸”
“好吧我倒要看看,你的第六感直覺準不準”宋依霜似乎在自言自語着說:“小婵和餘雲陽剛剛認識,怎麽會喜歡他再說,餘雲陽是個離過婚的男人了,還帶個孩子。”
趙旭自信地說:“霜姐,别這麽早下定論相信用不上一個月,就能看出端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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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吧,那我們拭目以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