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小刀見潘家多了不少的守衛,知道修羅刀早有防範。不過,修羅刀怎麽也沒有想到,會在去見趙旭的時候,陳小刀會來潘家救人。
趙旭失去了内力,單獨去赴約,意味着有極大的風險。他帶的那些人當中,最有實力就是陳小刀。
農泉、馬家四兄弟還有刀疤吳峥已經被修羅刀用調虎離山之計給差走了。正常推算的話,陳小刀一定會暗中保護趙旭。但修羅刀又擔心,會有人來潘家救蕭陽山和蕭菁,便讓潘雄加大了安保力度。
潘家可謂是十步一崗、百步一哨。
陳小刀見有人來了,身手麻俐地上了房頂。
居高臨下後,他發現有一幢房子的守衛最多。不出意外,這幢房子裏應該設有密道,關押着蕭陽山和蕭菁。
陳小刀在房脊上如履平地,他見距離守衛多的房子還有三棟樓。從身上摸出一包物事,就是類似于“飛索”之類的東西。
隻見陳小刀按下了開關鍵,“飛索”快速彈出,在撞擊到牆上的時候,直接紮了進去。
陳小刀利用“飛索”一蕩,人如猴子一般,靈巧地跳到了另一幢房子上。
收起了“飛索”,陳小刀如法炮制,接連躍過幾棟樓,到了守衛森嚴的那幢樓上。
收起“飛索”後,陳小刀見三樓一個廁所的窗戶沒關,有可能是在通風換氣。
他腳挂房脊,一個倒挂金鈎,身體輕輕一躍,人已經到了屋子裏。
進了屋子後,陳小刀趴在廁所的門上聽了一聽。他能确定,這層樓裏除了他之外,隻有兩個人。
他蹑手蹑腳走出了衛生間,下到二樓的時候,一樓傳出了潘雄的聲音。
“子墨啊!你不會還對那個舒巧慧有感情吧?”潘雄對兒子潘子墨問道。
“爸!我就是咽不下這口氣。如果我不去練武,巧慧早就是我的老婆了。可我這次回來,巧慧已經對我不理不睬。”
“她已經是張策的女人了,還生了兩個孩子。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!以你現在的成就和我們潘家的财勢,想要什麽樣的女人沒有。”潘雄勸道。
“爸!不行,這件事情不能這麽便宜了張家。就算我不要這個舒巧慧,也要弄到手玩-弄一番。否則,我咽不上這口氣。”
“你等爸當上陽城商會會長的,到時候我把他們張家踢出去。再利用手段把張家搞垮,到時候舒巧慧不還是你的。不過,我話可要說在前頭,我潘家可不要這種二手貨,你玩歸玩,千萬不能娶她過門。”
“放心吧,爸!我自有分寸。”
兩人沉默了一會兒,潘子墨對潘雄問道:“爸,我們家那位貴客是什麽人,我怎麽看你怕他怕成那樣兒?”
“他是我潘家的貴人,沒有這個人,就沒有我潘家。再說,你也和他交過手,他功夫遠在你之上。怎麽,你還不服氣?”
“我不是不服氣,隻是這人的身手這麽厲害,武神榜上的排名一定很高。”
“那我告訴你,你可不許說出去。”潘雄對兒子潘子墨叮囑說。
“放心吧,爸!我不會說的。”
潘雄點了點頭,說:“他是武神榜上天榜排名第五的修羅刀。”
“什麽?天榜排名第五!”
潘子墨真得被驚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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除了“神榜”的人,天榜排名前十的人,幾乎都是無敵的存在。自己家裏雖然有錢有勢,但陽城也不過是個二線城市而已。
潘子墨實在想不出來,這個修羅刀來自己家裏做什麽。
“爸!你是不是還有什麽秘密沒告訴我,你讓家裏的保安加強防守,又讓我守着這個屋子。是不是有人要對我們潘家不利?”
“爲了以防萬一,我們潘家關押着很重要的人。”說到這兒,潘雄做了一個“噓!”聲的手勢說:“你知道就行了,千萬不要問關押什麽人,也不要過問這些事情。等合适的機會,我會把我們潘家的秘密都告訴你的。”
潘子墨聽了父親潘雄的話,一臉驚愕的表情。
他沒想到,在自己離家這些年,家裏發生了這麽多的事情。
陳小刀在樓上,将二人的談話聽得一清二楚。
一聽有人關押在潘家,陳小刀心裏暗喜。看來,自己和趙旭推測的果然沒錯,被關押在潘家的人一定是蕭陽山。
就在這時,樓上傳出一個女人驚叫的聲音。
“啊!你是誰?”樓上的女人指着陳小刀喝問道。
陳小刀太專注于聽潘雄和潘子墨聊天了,以緻于樓上的房間出來人,都沒注意到。
陳小刀見暴露了,直接從二樓一躍而下。
當潘子墨看清眼前的人是陳小刀的時候,不由大驚失色,脫口驚呼道:“是你?”
如果,潘子墨不知道陳小刀的真實身份。他還不懼怕陳小刀。但當潘雄告訴他,陳小刀是“天榜”上排名第九,柳葉飛刀例無虛發,一手飛刀絕技的陳小刀時。
潘子墨真得害怕了!
但他畢竟是習武之人,很快鎮定下來,将父親潘雄護在了身後。
潘雄扯着嗓門高聲喊道:“來人啊!”
一時間,門外傳來一陣密集的腳步聲。
陳小刀直接向潘子墨出手了,如果耽擱下去,将功敗垂成。若是讓修羅刀将蕭陽山轉移出了潘家,恐怕再也沒有救蕭陽山的絕佳機會了。
咻!
三柄飛刀,呈“品”字型,向潘子墨胸前襲來。
潘子墨大驚失色,抱着父親潘雄狼狽地在地上幾個翻滾,才險之又險的避開了陳小刀飛刀的襲擊。
如果沒有父親潘雄,潘子墨還能和陳小刀過上幾招。可因爲要照顧父親潘雄,潘子墨對上陳小刀,隻有招架之功,毫無還手之力。
還沒等潘子墨從地上站起來,一柄飛刀悄無聲息再次射來。
潘子墨身體一個翻滾,突然感覺右臂傳來一陣錐心的巨痛,居然中了飛刀。
潘雄剛剛從地上爬起來,一把犀利的小刀,已經抵在了他的咽喉上。
“别動!否則,我現在就殺了你。”
潘子墨見父親被陳小刀挾持,目露驚色地說:“陳小刀,你放了我爸!否則,今天定然将你碎屍萬斷。”
陳小刀不屑地說:“就憑你潘家外面那些人,你以爲能留下我?”
潘子墨知道,就算集結潘家的人。想傷陳小刀容易,但想留住他,可是一件機率很小的事情。何況,父親潘雄已經落到了陳小刀的手上。
“你倒底想怎麽樣?”潘子墨對陳小刀問道。
陳小刀将刀尖在潘雄的脖子上一抵,一絲鮮血流了下來。
“讓其它人不要進來,讓你父親打開秘室,放出蕭陽山。否則,我一刀下去,你父親就會立馬斃命。”
潘雄隻是一個商人,哪裏經過這種陣仗。
沒有人不怕死,他吓得身體直打哆嗦,狡辯着說:“陳先生饒命,我潘家沒有什麽秘室,更不知道什麽蕭陽山?”
陳先生在潘雄的脖子上輕輕一送,一股涼意直透上來。
潘雄差點兒以爲自己被抹脖了。
“還和我裝糊塗。你和你兒子的對話,我都聽到了。對了,你可能不知道蕭陽山的名字,就是那個鐵山。”
潘子墨見如果不放出蕭陽山,陳小刀一定會殺了他父親潘雄。開口說:“爸,你放了蕭陽山吧?我們潘家犯不上爲别人賣命。”說完,走到門口,對奔來的衆人喝道:“你們都在外面侯着,不許進來!”
潘雄見大勢已去,讓兒子潘子墨轉動八仙桌上的一個木質雕刻麒麟。向左轉動三下後,就聽地面傳來一陣“軋軋!......”的聲晌,地磚自動分開,露出一個密室的甬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