嘭的一聲。
兩車相撞,漢蘭達因爲車底盤較高的原因,并沒有受太大的損傷。
饒是如此,也給吳堅争取了時間。
吳堅的車技雖然不如趙旭,但他是專業司機,又對省城的路很熟,直接見縫插針闖紅燈沖了出去。
漢蘭達車内的殺手,向金中的保镖連開兩槍。
開車的司機中了一槍,頓時身受重傷。
坐在副駕駛位置的人,見同伴受傷急忙把扶住了方向盤。
受傷的保镖強忍着疼痛,将車向路邊停了下來。
副駕駛的保镖将受傷的同伴,抱到後排座上後,一邊開車追了上去,一邊給唐七打電話,“七哥阿來受傷了,有人要殺趙先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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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七一聽,對手下說:“何壯,盡你最大的能力保護趙先生,把你的手機打開共享位置,我馬上趕過去。”
“收到”
叫“何壯”的保镖,立馬開車追了上去。
開着豐田漢蘭達車的殺手,對趙旭乘坐的出租車窮追不舍。
這裏是市區,因爲車流較多的原因。根本開不快,也開不起來,急得吳堅一個勁兒地按着喇叭
趙旭見再這樣下去,非被殺手追上不可。對吳堅問道:“堅叔,這附近有空曠的場地嗎”
“前邊不遠的地方就是南湖公園算是比較空曠的地方了。這段路平時就很堵,想要開出這個地方,至少還得近一點五公裏。”
吳堅天天跑出租車,對省城各大路段都很熟悉。
趙旭聽了之後,果斷地對吳堅說:“堅叔,直接把車開進南湖公園。”
“少爺,這個殺手有槍,到那種空曠的地方,我們不成了活靶子嗎”吳堅擔心地說。
趙旭對開車的吳堅安慰說:“放心吧我有把握對付他。”
吳堅見趙旭這麽說,正準備将車開到南湖公園。向後瞥了一眼後視鏡,不由吓了一大跳
“少爺,那個人好像棄車向我們追來了。”
趙旭見馬路堵得水洩不通,兩側馬路牙子也設置了路障,就算沖上去,奈何行人衆多,會傷及許多的無辜。
當即立斷地說:“堅叔,你把車開到裏邊去,他的目标是我。”
“不行我怎麽會棄少爺你于不顧。”
吳堅知道趙旭是爲了他的安全着想,堅決不同意。
“堅叔,你跟着我隻會拖我的後腿。南湖公園一共有幾個門”
“一共四個,但隻開放東、南、北三個。”
“那你在東門等我不許違抗我的命令。”趙旭說着,直接開門下了車,向着南湖公園跑去。
若是他沒受傷的時候,他和影子練過“輕功”的基礎訓煉,以他的内力加上身法,殺手想追上他真得不太容易。但受了内傷後,實力大打折扣。
好在,趙旭經常在腿上縛重訓練。
如今,雙腿沒有腿上的束縛,比起專業級的運動員跑得都快。隻不過,喘得比較厲害,伴随着陣陣的咳嗽
這裏是市中心,人行道上行人衆多。
殺手的身法,在這種人多的地方完全發揮不出來。他全力向趙旭追了過去。
殺手因爲有内功的原因,長跑起來毫不費力。但趙旭就不一樣了,失去了内功的支撐,和常人無異
要不是他經常鍛煉,早就被殺手追上了。
總算跑進南湖公園後,趙旭向南湖公園的松林裏跑了進去。
他見松林裏有幾對小情侶,正在親密地摟摟抱抱,沖着衆人喊道:“殺人了,快跑啊”
那些正在親熱的小情侶一聽“殺人了”,再一瞧後面,果然有個男人匆匆追了過來。吓得“啊”的失聲尖叫,都跑沒影兒了。
趙旭的體力差不多消耗了一大半,他氣喘虛虛不再跑了。
就聽身後傳來了殺手冷冷的聲音,“怎麽不跑了”
趙旭回過頭來,瞧着不遠處的殺手。
殺手年約三十五六歲的樣子,因爲戴着墨鏡,看不清楚實際長相。但他手腕持槍的位置,露出了一個蠍子的紋身圖案。
這人,正是楊興派來的殺趙旭的人。
趙旭面對着黑洞洞的槍口,心裏雖然恐懼,表面卻裝作鎮定
他的目的不是想拖延時間,而是想用魯全給自己特制的腰帶,将對方治服。
魯全給趙旭打制的腰帶叫“龍麟”,通體鎢鋼麟片,在淬煉的時候加入了隕石的特殊成份,可以說無堅不摧。
卡扣的部位,是一個栩栩如生的龍首。将卡扣抹開,内藏鋒利吹毛斷發的小刀。
龍首是一個特殊的機關,可以安裝珠子。裏邊可置放“霹靂珠和迷煙珠”兩種。
趙旭從沒試過“龍首”珠子的威力,打算拿這個殺手練練手。這才對吳堅提議,将車開到“南湖公園”。
在車不能前行,殺手棄車追來的情況下,趙旭這才下車向南湖公園跑了過來。
一般戶外露天公園,都有綠植樹林。所以,趙旭跑進松林後,把松林裏的人都給出言吓唬跑了。
趙旭瞧着眼前的殺手,出聲問道:“兄弟,我和你無怨無仇,你爲什麽要殺我”
殺手冷笑了一聲,說:“你廢話還真多啊殺人還有什麽理由。”
殺手用槍瞄着趙旭。
趙旭不慌不忙地說道:“你們殺人無非是爲了錢,而我恰恰很有錢。不管誰雇傭你殺我,隻要你肯放過我,我願意付雙倍的價錢。”
殺手似乎沒想到趙旭很有錢,聞言微微一怔,瞧着趙旭問道:“你很有錢”
“對啊”
“小子,你糊弄鬼呢。你要是有錢的話,怎麽會坐出租車”
趙旭猛然記起,小姨子李妙妙那天在餐廳的時候,在窗外看到了一雙可怕的眼睛
難道就是眼前這個人
想到這兒,趙旭故意對男子試探着問道:“你跟蹤我不是一天兩天了吧”
“不錯”
“那你既然跟蹤我,就應該知道金中集團的金中是我的朋友,還有旭日集團的韓珉是我的手下。還有懷安集團的ceo也是我的朋友”
殺手聽了趙旭的話後,不由皺起了眉頭。
正所謂,人爲财死,鳥爲食亡。
他雖然聽命于楊興,但如果能從趙旭的身上訛到一筆足夠自己幾輩子生活的錢,誰還願意過刀尖上舔口的日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