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晴晴躲在鄧思婕的身後,被莊同甫的眼神吓得瑟瑟發抖,強裝鎮定地說:“我沒有”
“那你就别怪我搜你的身了”
莊同甫嘴角露出一抹猥瑣的笑容,快速欺身向前。手呈鷹爪的形狀,向李晴晴抓來。
“鷹爪功”
鄧思婕大驚失色,将李晴晴向後一推,挺身迎了上去。
莊同甫綽号爲“黑狼”,但真正的功夫卻是“鷹爪功”。
這種“鷹爪功”是指上的功夫,練之前經過特殊的藥水浸泡,指尖磨了一層又一層的老繭。一爪下去,輕則抓壞樹皮,重則直插體内。
鄧思婕揮拳抵擋,兩人隻交手了不到五招,她的手臂就被莊同甫抓傷。
鄧思婕左胳膊鮮血淋漓,沒想到莊同甫這般厲害。
莊同甫之所以叫做“黑狼”,是因爲他像狼一樣生性殘暴。
李晴晴見鄧思婕爲她受傷了,心裏害怕的不行。
這些人沖着戒子而來,就更凸顯戒子的更重性了。不到生死關頭,她不打算交出戒子。
趙旭和叫“夥夫”的人交手,失去了腰帶做爲武器,一直落于下風。
終于被“夥夫”找準一個機會,一棍子打在趙旭的胸前。
趙旭被打飛跌到了李晴晴的近旁。
趙旭一個鯉魚打挺跳了起來,胸前隐隐作痛。心裏暗暗焦急,影子怎麽還不出手幫忙還有陳小刀,再不來得話就頂不住了。
李晴晴關心地對趙旭詢問說:“趙旭,你沒事吧”
“沒事要不是我的腰帶斷了,這家夥不是我的對手。”趙旭信心十足地說。
因爲是深秋的天氣,李晴晴穿着件風衣,腰間系了條束腰的帶子。
她靈機一動,将腰間的帶子解下來抛給了趙旭。
“你用這個”
趙旭接到束腰的帶子後,面露喜色。
有了這條帶子,雖然不比長鞭,但總比赤手空拳好多了。
在實際的打鬥中,講究一寸短、一寸險;一寸長、一寸強
夥夫見趙旭手中多了條束衣的帶子,大孔一聲沖了過來,舉棍就向趙旭的腦袋砸來。
趙旭閃身一避,手中的帶子快速抖出,“啪”的一聲,抽打在夥夫的臉上。
夥夫臉上傳來一股火辣辣的疼痛,抄着手中的短棍,再次和趙旭戰在了一起。
莊同甫沒理會趙旭和夥夫的打鬥,他身邊還有不少高手呢,壓根沒将這場争鬥放在眼裏。
莊同甫再次向鄧思婕攻來。
鄧思婕不顧手上的傷勢,嬌叱一聲迎了上去。
沒過十招,就被莊同甫反扭住手臂,掐住了脖子。
莊同甫掐着鄧思婕的咽喉,盯着李晴晴冷聲地問道:“李小姐,把戒子交出來。否則的話,我立馬掐死她。”
鄧思婕被莊同甫掐得直翻白眼,李晴晴毫不懷疑,如果自己不答應莊同甫的要求,他一定會掐死鄧思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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雖然,鄧思婕是自己的雇員。但二人朝夕相處,情同姐妹
李晴晴是個心慈面善之人,自然不會眼睜睜看着鄧思婕爲自己而死。
鄧思婕喉嚨裏艱難擠出幾個字,“晴晴,你......你不要管我。”
莊同甫手上又加了幾分力道,鄧思婕白眼翻得更厲害,到了呼吸困難随時要窒息的地步,連話都說不出來了。
“交還是不交”莊同甫盯着李晴晴厲聲問道。
李晴晴對莊同甫說:“你别傷害她,我這就給你拿”說着,把手伸進了衣兜裏。
“你最好别使詐,否則我立馬掐死她”莊同甫對李晴晴恐吓說。
李晴晴的衣兜裏,除了摘下的那枚戒子以外,還有一枚五角錢的硬币。
這枚硬币原本是在她辦公的抽屜裏,她閑暇無事的時候,見這枚硬币是早年印發的,具有收藏價值,打算帶回家投到家裏的儲錢罐裏。
她摸到硬币後,猛地向莊同甫身後一抛,喊了句:“給你”
莊同甫順勢在鄧思婕的背部一拍,人快速縱了出去,朝李晴晴扔出去的硬币接了過去。
鄧思婕一口血箭噴了出來,把李晴晴噴了一身。
李晴晴沒顧這些,接住鄧思婕,對她關心地詢問道:“思婕,你沒事吧”
鄧思婕面色慘白,虛弱地說了句:“沒事,死不了晴晴,你怎麽把戒子給他了”
李晴晴朝鄧思婕眨了眨眼睛,鄧思婕秒懂,知道李晴晴扔出去的東西,不是莊同甫真正想要的東西。
扔出硬币後,李晴晴原以爲莊同甫會帶着手下找上半天。沒想到,扔出去的硬币會被莊同甫接住。
莊同甫手裏捏着硬币,面色猙獰地向李晴晴和鄧思婕走來,冷聲說:“用一枚硬币來騙我。我可給過你們機會了,是你們不懂得珍惜的都給我上,不餘活口,一個不留”
就在這時,一輛車飛速趕到,向後面堵截的車輛撞來。
車頭都撞變形了,可還是沒将對方的堵截車輛撞開。
影子停車後,快速飛身而下,跳進了人群裏,一言不和就和對方的人打鬥在一起。
影子以一敵六,絲毫不落下風。
趙旭這邊就吃緊了,算上莊同甫他這邊還有十個人呢。雖然傷了董家兄弟,隻有八個人還有戰鬥力。但鄧思婕重傷,趙旭不可能一個人能對付得了這麽多人。
就在這時,空中傳來一陣“桀桀”陰側側的叫聲。
在這漆黑的夜晚,聽得讓人毛骨悚然。
這段路是通往臨府家園的必經之路,但是路燈不知道爲什麽壞了。
當然這和莊同甫這夥人脫不開幹系。
一團黑影的物事幾個閃落到了李晴晴的近前,伸手抓住她的衣領,薅着她就走。
目前,可以确定戒子在李晴晴的身上。
見李晴晴被人給擄走了。
莊同甫大驚失色,趙旭更是吓得魂飛魄散,沖着那團黑影喊道:“放下我老婆”一招連環鞭将“夥夫”迫開,幾個縱跳當先向那團黑影追了過去。
莊同甫對手下吩咐道:“迅速把這兩人解決掉,跟上來”說完,身形一縱,追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