鄧思婕告訴趙旭,在一家叫做“鳳凰樓”的地方。
這家“鳳凰樓”,是一家異軍突起的大酒樓。
剛一開業,就生意火爆。是趙旭“宴賓樓”的一個潛在對手。
趙旭一直沒來“鳳凰樓”關照過生意,他駕車直接開往了風凰樓。
到了鳳凰樓後,趙旭按照鄧思婕的留言,來到了三樓的包房。
當趙旭推開包房房門的刹那兒。
瞬間,包房裏的人全部驚呆了。
包房裏有七八個人,除了李晴晴和鄧思婕之外,還有高開宇和他的随身秘書,另外還有四個生意上的合作夥伴。其中,有一個是臨城商會的會員叫做“顧勳”。
突然見到趙旭闖進來,着實讓李晴晴大吃一驚
高開宇則落落大方地向趙旭打着招呼說:“喲,趙先生啊我們正在用餐,不嫌棄的話,一起用吧”
“不了,我來找我老婆有事。晴晴,你出來一下”
李晴晴站起來,對同桌的人報以羞赧的笑容,說:“我有事,失陪一下。”
李晴晴随着趙旭走了出來。
趙旭霸道的,牽起老婆李晴晴的手到了酒店的一個角落。
李晴晴甩開了趙旭的手,冷聲對他問道:“趙旭,我在和别人光明正大的談生意,你要幹什麽”
“晴晴,你能不能不和高家談生意。”
“爲什麽你吃醋了。”李晴晴對趙旭問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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趙旭點頭承認說:“對,我是吃醋了你公司現在的生意蒸蒸日上,有着大好的局面,爲什麽非得和高家談生意”
“喲原來你也會吃醋啊。那你和王雅在一起的時候,有想過我的感受嗎而且,我不像你偷着瞞着,還和人家跑去賓館開房。而我做生意隻爲賺錢,我沒有犧牲色相,也沒有被人家潛規則什麽。我掙得是幹淨錢,你憑什麽不讓我談這筆生意”
“我......”
趙旭一時間被李晴晴怼得啞口無言。
他和王雅和事情,相比李晴晴和高開宇的事情,的确要過份得多。
在趙旭看來,高開宇隻是做着生意的借口,想和他老婆李晴晴接觸。可自己并沒有兩人關系暧昧的證據。而自己就不一樣了,和王雅單獨開房不說,還貼身摟在一起熱舞了。
自己有錯在先,當然不能理直氣壯
李晴晴對趙旭冷聲說:“趙旭,你要是想管我,最好先管好你自己。如果你連自己都沒管好,就沒資格來管我。還有,我今天找過王雅了,王雅讓我和你離婚,可以随意開價,但我沒同意。我是爲了這個家,也希望你能爲這個家做出點什麽。而不是在這裏吃飛醋”說完,轉身寒着俏臉離開了。
趙旭站在原地一陣沉默。
他被李晴晴怼了一通,真得是怼到啞口無言。
是他有錯在先,真得沒有資格來要求别人。
趙旭臉色一片冰冷,攥着拳頭,喃喃自語道:“高開宇,你要是敢動我老婆的心思,我趙旭必定放不過你”
出了“鳳凰樓”後,趙旭并沒有離開,他和農泉在附近的一家小館子吃了飯。
等了近兩個小時,才見老婆李晴晴還有高開宇這些人從“鳳凰樓”裏有說有笑走了出來。
見李晴晴和鄧思婕上車離開後,趙旭帶着農泉直接向高開宇走了過去。
高開宇正要上車,就聽身後有人在喊他的名字。
高開宇回轉過頭,見叫他的人是趙旭。笑了笑,說:“喲原來是趙先生啊”他喝退了身邊的人,讓其它人先走了。
趙旭走到高開宇的身邊,目光犀利如刀盯着他冷聲說:“高開宇,我奉勸你最好離我老婆遠一點兒。”
高開宇一副風度翩翩的樣子,笑了笑說:“趙先生,你不覺得自己這個要求很過份嗎我和李總隻是正常談生意。難道你這都要管嗎還是對自己沒信心,怕我搶了你的老婆。”
“别和我扯别的,你按得什麽心思,你心知肚明。我告訴你,要是你敢碰晴晴,我趙旭不會放過你。”
高開宇眯着眼睛說:“你這是在威脅我”
“是”趙旭沉着應道。
高開宇對趙旭說:“僅憑剛才你對我說得話,我就可以告你恐吓我。我保留對你起訴的權利,别以爲你是陳天河的人,我高開宇就會怕了你。”
“是嗎想要起訴我”
趙旭抓過高開宇的肩膀,擔膝撞在他的小腹上。
高開宇“啊”的一聲,疼得像煮熟的蝦米,彎腰蹲了下去。
高開宇的保镖沖上來要打趙旭,早被農泉一腳給踢得老遠。
趙旭蹲在高開宇的身旁,對他冷聲說:“你不是要起訴我嗎我不僅威脅你了,還打了你想惹我老婆,就算天王老子也保不了你。”說完,帶着農泉揚長而去。
高開宇望着趙旭和農泉離開的背影,目露怨毒的神色,冷聲喃喃說道:“趙旭,我是不會放過你得。我早晚會搞到你的老婆”
可惜,趙旭和農泉已經走遠了,沒有聽到這句話。否則的話,高開宇估計隻能剩下半條命了。
在趙旭和農泉離開後,路旁的一輛車裏車門打開,魏豪誠從車裏走了出來。
他走上前将高開宇攙扶了起來,淡淡地說:“高少爺,我早說在實力未壯大之前,你先不要去招惹這個趙旭。這小子會功夫,還有陳天河罩着他,現在又是臨城商會的會長。你是鬥不過他的”
“哼那可未必。難道你忘了,背後支持我們的人嗎他們已經在臨城了。你現在就跟我一起去見他。”
“他們來了”魏豪誠激動地問道。
高開宇點了點頭說:“來了”
他強忍着疼痛,從地上站了起來。口中叨咕了一句,“靠這小子下手還真他麽狠,真疼啊”
魏豪誠想笑,最終還是沒有笑出來。
他攙扶着高開宇上了車,兩人乘車去了“天王集團”。
敵人的敵人是朋友,完全诠釋了現在“天王集團”和高家的關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