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漢我知道錯了,你放我走吧”
“放你走我可沒說過要放你走。”
蔣臯聽了之後,怒目圓睜地沖着農泉吼道:“你他麽在玩我呢”
農泉咧嘴笑道:“你說對了,俺正愁沒人陪俺玩呢。俺就是在玩兒你呢。”
“老子跟你拼了。”
蔣臯從褲管的位置掏出了一把匕首,向着農泉的小腹位置捅了過來。
農泉閃身一避,伸掌在蔣臯的胳膊上狠拍了一下。蔣臯手中的匕首“吧嗒”一聲,掉落在地上。然後,被農泉一拳打在胸膛位置,一拳打飛出去至少十幾米遠的距離。
要不是趙旭對農泉叮囑,不要鬧出人命。他這一拳就能将蔣麻子給解決了。
農泉緩步朝蔣臯走了過去。
這時,一輛面包車向這邊開了過來。在車燈的照射下,晃得農泉有些睜不開眼睛。
車子停下後,隻見車門打開,從裏面跳出來七八個手持棍棒的小混混。
蔣臯剛從地上爬起來,幾乎隻有半條命了。他沖着農泉叫道:“傻大個,我的人來了。今天老子一定弄死你”
農泉咧嘴笑了起來,說:“妙極妙極俺正愁你一個人沒法陪俺好好玩呢。喂,你這幾個兄弟禁不禁打”
“你試試不就知道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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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也對”
蔣臯呼來的兄弟,嘩啦一下子将蔣臯圍了起來。
一人跑到蔣臯的身前,對蔣臯問道:“老大,你這是怎麽了”
蔣臯指着農泉,對手下的兄弟說:“兄弟們,抄家夥把這個傻大個給我放倒。”
蔣臯一聲令下,其中有兩人手持鋼管,向農泉打來。
農泉不閃不避,用胳膊一擋。
兩人的鋼管全部打在農泉的胳膊上,結果農泉非旦沒有受傷,打人者手中的鋼管都要打彎了。
農泉一腳一個把兩人踢飛了出去。
農泉早就練就一身橫練的功夫,除非利器或是修爲和他相近的人。像這種普通小混混對他施暴,隻要不傷及他的要害,根本傷不了他。
在場的人,全部被驚得目瞪口呆,像看怪物一樣看着農泉。
農泉咧嘴瞧着身邊的混混,笑道:“來啊你農泉爺爺玩得正爽呢。”
“哥幾個一起上”
幾人手持利器,一起向農泉圍攻過來。
農泉像一頭下山的熊一樣,沖進人群中,基本一拳一個,一腳踢倒一人,把來得混混全部打倒在地上。
也就喘息之間,來得混混全部被農泉打倒在地。
劉夢雲看得一陣瞠目結舌,不敢相信地對李晴晴說:“晴晴,趙旭這個兄弟也強得太離譜了吧”
李晴晴微微一笑,對劉夢雲說:“舅媽,我也是最近才知道農泉這麽能打。所以,你不用擔心了,安心地回去睡覺吧。趙旭練功回來,會徹底幫你解決這件事情的,保證那個蔣麻子不敢報複你。”
李晴晴說到劉夢雲的心坎上了,她最怕的就是蔣麻子對自己的報複。
農泉把這些混混每個人的一隻手都給踩斷了,讓這些混混用另一隻手全部自扇自己的耳光,結果個個打成了豬頭。
他們隻是一些社會混混,平時打架鬥毆,也隻是和普通人發生沖突。哪曾遇到過農泉這等高手。
再說,“武神榜”上的人,一共才十萬人不到。
全球六十億人,上“武神榜”的連十萬人都不到。不難想象,人群中遇到“武神榜”的人,概率有多低了。
蔣臯這些人,又哪裏知道,農泉是地榜排名靠前的武者。惹到了這個煞星,他們又怎麽會有好日子過。
農泉在這些人的身上,一人踢了一腳,罵咧咧地說:“我告訴你們啊俺家少爺說了,等他練功回來,親自來處置你們。你們這些渣渣都不準給我睡。誰要是困了,就繼續給我扇耳光。”
見有農泉守在這裏,李晴晴也沒有看下去的必要了。就帶着劉夢雲重新回到屋裏睡覺去了。
這一夜,劉夢雲睡得特别踏實。
她一直不知道該怎麽解決的難題,沒想到會被李晴晴和趙旭輕易給解決了。
當趙旭早晨練完功回來以後,見别墅門口歪歪咧咧地坐着九個人。農泉坐在車前,無聊的在揪扯着樹葉。
“一片、兩片、三四片”
“五片、六片、七八片”
“飛入草叢都不見”說完,把手中扯碎的樹葉,扔到了草叢裏。
蔣臯這個郁悶啊
看農泉的行爲,簡直像個大傻子一樣。而自己九個人,都不是人家一個人的對手。并且,連還手之力都沒有。實力相差的太懸殊了
趙旭車子拐進院子裏,按了聲喇叭,對農泉“嘀”了一聲。
農泉一看到趙旭的車子,不由眼前一亮,咧嘴笑道:“俺家少爺回來了,你們這些人渣再忍忍啊”
蔣臯這些人個個目瞪口呆,每個人的手都斷了,臉都打成豬頭了。還讓他們忍忍,這還怎麽忍
可不忍還有辦法嗎根本沒得辦法。
隻能忍氣吞聲
趙旭停車後,農泉主動替趙旭打開了車門,咧嘴笑道:“少爺,你讓我收拾這些人渣,我都把他們收拾了。要不是你不讓俺打死他們,俺就一拳一個解決了。”
蔣臯這些人聽了一陣驚愕,趕情這還是農泉對他們手下留情了。
趙旭對農泉笑道:“農泉,幹得不錯。哪個是蔣麻子”
“這個”農泉朝蔣臯一指。
趙旭在農泉的陪伴下,緩步朝蔣臯走了過去。
蔣臯見過趙旭,在他的心目中,趙旭隻是一個廢物上門女婿。如今,看人家又是開奔馳大g,又有身手這麽厲害的兄弟,士别三日,還真得當刮目相看。
趙旭仔細瞧着蔣臯,覺得有些面熟。這才想起,這個蔣臯就是蔣愛軍那些狐朋狗友裏的一員。
“你臉上的麻子也不多啊,你怎麽叫蔣麻子”趙旭沒頭沒腦地問了一句。
蔣臯尴尬地說:“我小時候,臉上麻子比較多。那個時候,大家都叫我蔣麻子。這個綽号就一直被他們叫了。”
趙旭點了點頭,目光露出一抹寒意,對蔣臯冷聲地說:“你是不是覺得陶愛軍不在了,他老婆你就可以爲所欲爲了”